而屋子里,于桑近乎于疯狂地不断地抓起一张符箓,然后激活拍向那黑发。
看着黑发不断地变短,变少,甚至随着他不间歇地甩出符箓,这黑发竟然比刚出现的时候还要少了些。
“哈哈哈哈,来啊,来啊,别逃啊!”
看着只余下手指粗细的一缕黑发,竟然不肯再和自己继续硬刚了,而是开始闪避起来,于桑不由得扯着嗓子得意地大笑了起来,他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胜利了。
于是黑发在屋子里四下里逃蹿,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屋子。
而于桑则是猖狂地大笑着,紧追不舍,甚至为了更便于自己的行动,他居然又将那根小孩手臂粗细的蜡烛点燃了。
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再抓到这缕黑发,他就要立马将其烧成灰,然后再去追那个带走他作品的女人。
哼,一个也别想逃,那个作品既然是属于他的,那么不管那個女人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得到她。
而黑浮悬浮在半空中,隐隐约约间,于桑似乎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影竟出现在黑发的后面,女人的头微低着,一双渗人的眸子正透过黑发的缝隙看向他。
“嘶!”心里一哆嗦,一不小心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于桑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在口腔里弥漫了开来。
这个女人……
虽然没有看到脸,可是他似乎已经认出她是谁了。
“是你,你是那个孩子的母亲?”于桑惊呼出声,但是立刻他又质问了起来:“不对,是谁带你来的,你不可能找得到我!?”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顿了顿,突然间脑海里有着什么东西划过,只是瞬间他便将一切都想明白了。
“那个女人,她不是普通的警察……”
天啊,他是猪吗,他刚才为什么会以为那个女人和之前殒在他手里的警察一样都是普通人。
他们这样的人不会害怕一缕会飞的头发,但是一个正常人的怎么可能不害怕会飞的头发呢?
所以……
于桑的眼睛微眯了一下,他敢肯定那个女人现在并没有逃跑,而是等在屋子外面,如果他逃不出去,自然不用脏了她的手,但万一他逃出去了,那个女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心里种种的想法在飞快地转换着,他的右手已经伸进了裤兜,然后脸色就是一变。
妈的,手机呢,他的手机居然不在裤兜里,连他想要向师傅求救都不行。
“妈的!”恨恨地再次骂了一句国粹。
而这个时候黑色的长发已经飘飘荡荡地飘到了蜡烛上空。
于桑看准机会,便又准备激活下一张符箓,只是……
符箓呢?
抓了几下也没有抓到一张符箓,于桑低头看去,这才惊恐地发现,他的手里居然连半张符箓也没有了。
天啊,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最后一张符箓也用掉了。
抬手抓抓头发,于桑盯着黑发的眼神越发的凶狠了起来。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隔着衣服握住了什么东西,可以看到他脖子上的一根红绳也绷紧了。
黑发突然间再次爆长了起来,这一次它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黑发无穷无尽地向着于桑涌了过来。
不过片刻的功能,便将于桑困在了完全由黑发形成的发球内。
就在黑色发球开始收紧的时候,一道血色的光芒却是自发球内冲出,而这血色的光华就像是带血的刀子一般,生生地将这黑色的发球斩得寸寸尽断。
“嘶!”最后一缕黑发及时地自血光中逃了出来,不过却也只余下了零星的几根,捆在上面的细绳也变得松松垮垮起来。
血光散去,再次露出于桑颇有些狼狈的身形。
他的手里赫赫然捏着一枚已经被捏碎的血色水晶。
“呵呵,这可是我师傅送我的护身符,怎么样,这滋味是不是很爽。”
黑发上浮现的女人身影已经几近透明,甚至身上还有几处空洞,不过她依就是低垂着头,阴森森的目光透过黑色的发丝依就死死地盯着于桑。
这个人,她就算是魂飞魄散也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她可以死,她可以被人斩了脑袋,她可以带着宝宝一尸两命,但却绝对不能容忍,有人想要利用她未出世的孩子。
身上的空洞开始渐渐变大,而与此同时那所余不多的黑发竟然开始了又一轮的疯长。
于桑冷笑着抬手:“你以为我的符箓真的用光了吗,你错了,我这里还有最后一张符箓,而且还是我师傅亲手画的。”
说着,他将手里所余不多的红色水晶碎片再次捏得更碎,然后一张黄色的纸符便露了出来,于桑将这张叠得小小的纸符缓缓展开。
“死吧!”
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于桑就要将这张符激活,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纤细素白的小手竟然突兀地自他身后伸了过来。
于是那张于桑最后的保命符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生生地被人夺走了。
于桑:……
草!
但是根本不等他骂出口呢,黑色的长发便再一次将他包裹了一个严严实实。
苏陌冷眼看着这一切。
“救命,救我,伱不是警察吗,救我……”
黑色的发球内男人的求救声传了出来。
只是苏陌却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完全充耳不闻。
女人几乎消散的身形,飘到了苏陌面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自己的孩
喜欢女法医她靠玄学飒翻天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