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唐(乐韵)
他看她时,她羞涩的低下了头,余光仍偷偷地注视着他。是‘他’。月亮溺死在爱河,星星得不到焰火。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在吹起风儿的时候,我和他赤脚踩在金鳞沙滩上,安静得简直像坐在湖底。我们年轻,恋爱不久,阳光免费。你不是世界的全部,却代表了我的全部。
“雪洁,你们这里真好,我好想留下不走了。”消沉动情的对雪洁说道,
“当然不走啊,我家就是你家。而且你以前答应过我,和我一起在这里生活。”雪洁笑盈盈的对消沉说到,“另外,我妈让我们周五去小姨那里吃饭,我拒绝了,我周五已经请好了假,带你去巧家县,看望我爸爸。消沉,希望你不要嫌弃我的出身。”
“不会的,我尊重你的一切,你爸爸也是我爸爸。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消沉问道,
“待会儿我们回去上完舞蹈课,就出发,我已经跟那个的士师傅联系好了。我们买点吃的路上吃,怕你饿。到了老家再吃东西。”雪洁解释道,“我还有一个姐姐跟我们一起去,她老家也是巧家县的,她爸妈是我的干爹干妈。”
“好。你那个姐姐我见过没?”
“见过,就是你剪头发的那天给我化妆的那个,她人很好的,你放心吧。”雪洁笑呵呵的泼了水在消沉身上,和消沉玩了起来。
我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无边的爱自灵魂深处泛滥。我想用澄澈清明的目光直视你,纵使眼睛里的海面上早已掀起了狂风骤雨,海浪翻滚汹涌澎湃,但我可以确信,当你望向我的时候,有一双平静安宁但爱你的目光,在一直看你。不管我本人多么平庸,我对你的爱,却很美。
“姐,我下课了,你在哪里?要我们过来接你吗?”雪洁给姐姐打去电话。
“妹儿,我在马水河,我马上过来。你和你男朋友的东西都准备好啦?现在就出发吗?”姐姐询问雪洁。
“我们刚才来舞蹈室之前就收拾好了东西,现在就出发,姐姐,到老家了再吃饭。”雪洁牵着消沉的手,向马路边走去,接着又给的士师傅打去电话,“师傅,你在哪里?我下课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你向前走,我就在公交车站牌这里,不然我下来接你们嘛。”师傅很准确,六点就在那里等着。
“师傅,你车牌号是多少?你开下来,我们也走过来。”雪洁一边问,一边寻找师傅的车,“哦,我看到了。”雪洁拉着消沉上了车。
接到姐姐后,车子缓缓离开西昌市区,经过邛海边小超市的时候,雪洁和消沉还有姐姐,下车买了点吃的,路上吃。人是铁,饭是钢,不吃点垫垫肚子,那可是不行的。消沉抢着付了钱,姐姐也悄悄的给雪洁竖起了大拇指。其实,谁付钱都是一样的。消沉每次付了钱,雪洁总会跟母亲汇报,母亲总是不负所望,把消沉安排好。礼尚往来这个道理,雪洁是懂的。更何况雪洁的母亲是个生意人,人情世故雪洁早就学的七七八八了。
司机还跟那晚一样二,脑子打铁。跟姐姐聊天聊的好好的,突然对消沉蹦了一句,“我们要把你拉到山上去卖了,去做苦力。这深山老林的,你也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苦一辈子了。”
“不会吧。”消沉扭过头来看了看雪洁,“把我卖了,雪洁舍不得。”
“哈哈哈哈,”姐姐一下笑的不行,“他跟你开玩笑呢,放心吧,没人会卖你,卖你,雪洁要拼命。”
雪洁没接话,嘴角微微上扬。信我,我何必解释;不信我,我解释也没用。雪洁现在担心的是,消沉见了自己的爸爸,会不会介绍。
夏天是个烦躁多事的季节,苦热会逼走人的理智。人的心都靠不住,我并不是说人坏,我就是恨人性太弱,太容易变了。毕竟,是嘴上说的不在意,万一,见了我父亲,在意了呢?
大暑,夏天最后一个节气了。冬天的不利之处,是可以用加厚衣物的方式来得到缓解。然而,夏天却是方鸿渐撞上了孙柔嘉的姑妈似的,无处躲藏。言语野蛮刻薄,像飓风一样毫无情面地撕扯掉方鸿渐的斯文,虽然他的秀才文凭本就不真,但好歹是块体面的遮羞。至少让承袭于乡绅老爹的那股学究遗风不至于扫地。但飓风过后的一切似乎都回不去原样了,眼下也只能盼望着这堵着门劈头盖脸骂街的姑祖赶快西去。闷热让我暴怒,恨不得夏天快滚。
内心焦躁不安!
大家停止了聊天,师傅认真的开着车。雪洁有点困,一弯腰,躺在了姐姐的大腿上,迷迷糊糊的睡觉。姐姐晕车,昏昏欲睡,却担心雪洁滚下后排座,一直抱着雪洁。消沉对窗外的景色着迷,兴致勃勃的一直观看。每个人都是开心的,毕竟去巧家是玩的,只有雪洁,心里像黄连一样苦。
“过了这座桥就到了,雪洁,我给欢哥打个电话,让他把吃饭的地方发给我,我们好导航过去。”姐姐摇醒了雪洁。
雪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往车窗外看了看,已经进县城了。巧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已经不属于四川的管辖范围了,巧家属于云南。所以,从四川去云南,不过三个小时就可以跨省,这是消沉没有想到的。
师傅按照姐姐的导航找到了吃饭的地方,一下车,欢哥就迎了上来。欢哥是姐姐的男朋友,谈了两年了,一直想摆脱男朋友的身份,和姐姐结婚。可因为姐姐有过一段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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