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沉香铁母的那滴溶液上,眼底划过些许紧张的情绪。
随后他的神识宛如蛛丝般细密的分散于那墨绿色的溶液之上,意念微动,便带动着溶液缓慢的在沉香铁母上滑动起来。
随着洞螈鳞甲的液体从沉香铁母上缓缓渗透而出,圆滚滚的凝而不散,仿佛具有影射洪荒的威力从中传达出来。
在这样气息的笼罩下,陆玄忽然眉头微微一皱,那滴微小的溶液终于从沉香铁母上掉落,轻轻的掉落在铁金吾那由泥土所塑造的身躯之上。
随着此溶液触碰到黑色泥土,顿时宛如泥牛入海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玄惊喜的望着此幕,颇为期待的望着铁金吾的身躯。溶液渗透进泥土中就表明此黑色土壤足以承载溶液的磅礴力量,既然如此,此两种材料所应有的塑形反应就应该理所当然的发生。
然而傀儡的整个身躯没有丝毫的反应,就连最起码的征兆都没有,一切仿佛是没有发生般令他沮丧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铁金吾仍然没有丝毫动静,陆玄最终不得不承认事实,认定不知何种原因,土壤就算能够承载溶液,却也无法与之产生紧密联系的效应。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陆玄死死的盯着铁金吾的身躯,那滴溶液再也难用肉眼察觉出来。
然而就在此时,旁边的公鸡却蓦然叫出了声。
“陆玄是个大帅哥!”
“陆玄是个大帅哥!”
陆玄被其吓了一跳,虽然此公鸡叫唤的内容与往常别无二致,可那声嘶力竭的气势,着实让陆玄为之震悚。
他惊异的看着此时的公鸡,这个家禽双眼那黑溜溜的颜色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鲜艳的红色,就仿佛是进入了嗜血的状态,要将眼前所能看见的一切撕碎。
旁边的铁金吾巍然矗立,浑身上下的泥巴还十分的潮湿,所以其表面并不是十分光滑,反而像是历尽岁月蹉跎的兵马俑。
而在其对面,公鸡就仿佛是进入某种诡异的状态般对铁金吾狂叫不已,就仿佛它的存在触动了公鸡的某根狂躁神经。
陆玄惊恐的看着此幕,铁笼被公鸡撞的嗡嗡作响,那粗壮的铁栏杆宛如不堪重负般发出吱呀的声响。
陆玄的内心中涌现出不祥的预感,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此时的公鸡非比寻常,其身后仿佛有被浓雾弥漫的阴影所笼罩。
也就是说它现在的状况无异于是某种借助于躯壳存在的灵魂,其灵魂到底隶属于何方神圣就无从得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它并不属于公鸡!
到底是什么寄居在这个公鸡的体内!而且触发其暴动的原因是什么?
是鳞甲溶液?不太可能,因为之前他就将鳞甲融化注入到铁金吾的体内,却未见其有丝毫的反应。
是这种漆黑的泥土?陆玄亦是否定了这种猜想,因为泥土的存在历来已久,却未见此公鸡有任何异状。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此二者相互融合之后的产物!也就是说现在的铁金吾!
但是溶液与泥土相互接触没有丝毫反应,那公鸡为何会对此展现出这般暴躁的态度?
这样想着,那公鸡眼神中的赤红愈发狂盛,阻碍它前进的铁笼子亦是咯吱作响,虽然处于崩溃的边缘,可终究是稳定下来,强撑着没有破碎。
陆玄赶忙上前,试图加固铁笼,以防此公鸡冲出来,发生不可预料的后果。
然而就在陆玄箭步冲到笼子边缘之际,一道腥甜的气味直冲他的鼻底,紧接着温热的鲜血喷洒在他的面庞上,让他的大脑瞬时短路。
只见那暴怒的公鸡竟然爆体而亡!四分五裂的残骸分散在笼子的周围,血泊之中的内脏简直让人作呕,与此同时,一道流光在电光火石之间朝着陆玄射了过去!
陆玄下意识的躲避,只见其飞速的贴着陆玄的鬓角飞射过去。
这道光的目标不是自己!
陆玄惊骇欲绝,他急忙扭过头,朝着身后看去。
只见那流光宛如乳燕投怀般射进铁金吾的脑壳上,而后销声匿迹。
一切发生的都过于突然,陆玄感觉自己的思维有些僵滞,他试探性的朝着铁金吾走了两步,可那傀儡没有丝毫的反应。
难道又是虚惊一场?又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变故?
此公鸡就这么自裁了?隐藏其体内的那道流光到底去向何方?
种种思虑困扰着他,他皱着眉头将手放在铁金吾的身体表面,随后试图试图唤起其中的本源火种。
陆玄用神秘的黑色土壤将气旋重新塑造,有了气旋丹田,本源火种便能存在,从而也就能控制铁金吾的行动。
在某个绝大方面决定铁金吾战斗力的,是塑造其身躯所使用的材料。
他大致在心中估算着,此土壤的特性虽然奇异,可还是比不上沉香铁母,毕竟其光作为原材料的存在,没有经过任何的加工淬炼,自然不可能产生令人珍视的结果。
虽然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少,但能将铁金吾操控才是至关重要的。
烬极须弥再度燃烧在铁金吾的体内,炽烈的温度迅速将铁金吾的丹田之处的土壤烘干,那黑色土壤在这样的烘烤下非但没有四分五裂,反而呈现出愈发牢固的态势。
随着烬极须弥遍布于经脉之中,铁金吾身体表面逐渐浮现出明亮的光泽,这些光纹相互交错构筑,成为玄奥的符文,深深的烙印在其傀儡的塑形之中。
随着它浑身上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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