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你们说过的话,我都听到,只是,我一直睁不开眼睛而已。所以,那时的誓言可都不许反悔哦!”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说话时依然有点虚弱。
“当然,要一直在一起!”
“不会分开的!”
笑着握住彼此的手,满意得看着面前这个杰出的男人。
幸福,就在伸出手的距离。
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安然,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是不能不管鱼汐了,对不起,看来我们是没有缘分了,我爱你,我的安然。
星期五的下午,天空阴暗,雨气沉重,寒流刚过,天气依旧相当的寒冷.
安然微叹了口气,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一片的灰,没一丝飘动的云.这样的天气,阴沉到让人透不过气来.
她不爱这样的天气,昏昏暗暗的,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电话铃响,她接起电话.
“喂,.”她轻轻地,平淡地说.
“是我.”依旧是那让她心悸的低沉嗓音.
田麦,她的情人.听到他的声音,她一下就觉得世界是那么的美好
“你下班了吧?”
安然拧着眉,看了腕表,这才发现,原来时间过得那么的慢
.”怎么了?”
“出了点事,你来趟医院.”
医院?!安然的心狠狠地一抽,握紧话筒的手因而泛白.”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像是等待着情绪的平静.”出了点事,鱼汐...........自杀了.”
安然一愣,脸上血色尽褪.”我马上过去.”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坐着车,焦急的思绪在脑海里不断翻腾.
爱情来的时候总教人措手不及.尽管他们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也不算是一个好的情人,但是,她仍迷恋于他,痴恋于他。可是现在,他们是要结束了吗,不会的,田麦爱的是她
收回思绪,安然苍凉地叹了口气,医院就在前方.
上了楼,在走道的另一端,她远远地看到田麦一个人靠着墙壁,头发凌乱,已不复过去的整洁
安然放缓了脚步,慢慢走向田麦身边,她没开口,只是陪着田麦一起靠着墙壁凝视着前方.
田麦的表情此刻却稍稍透露着心慌,这让安然感觉害怕.
“你不问我怎么了?”田麦嗓音沉嗄问着.
安然侧身仰首与他对视,她抚去田麦脸上的疲惫.”我没有勇气问.”
田麦深思了会儿,握住安然冰凉细腻的手,贴着自己熨烫的脸;他轻叹,果然惟有安然才能平复他所有的躁郁.
“鱼汐为了我割脉自杀了”
安然皱着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不是和她说清楚了吗?”
“鱼汐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
安然倒抽了口气.怎么会这样......”自杀?鱼汐这样做是因为什么?其实..................
田麦扶着安然,在一旁的座位坐了下来,田麦双手环抱着安然,安然倚在他天地一般宽阔的怀里,感受这难得的温柔,浑身的害怕也渐渐缓和.
两人相倚偎着彼此,分担彼此的焦虑,共享一份宁谧平静.
安然抬头凝视着田麦.”你看过她了吗?”
“好糟.”
“她会好吧?”
“会的.”田麦坚定的说.
沉默,两人无言对视.
“我想看看她.”
安然站起身,走身前,慢慢打开房门;田麦站在外头,并没有随同进去的意思.
病房里满室浓厚的药水味,病床上躺着一个手部缠满绷带的瘦弱身子,身上插了几条导管.
安然走向病床旁,不知为何,这让她感到丝丝不安......就她和田麦要结束了一样不,想太多了,不会有事的.
安然自嘲一笑,放下了病历表,再望了床上的人一眼,才走出了病房,轻轻关上了房门.
田麦依旧是原先的坐姿.安然坐在他身旁,握住田麦置膝的手,安慰他同时也安慰自己地说:"不事的."
田麦反握住安然的手,懊恼的模样透露出好多挣扎,他的目光好似望向遥远的地方."我不知道她会这样的"
"我知道."安然环住田麦的腰."别想太多,会没事的."
安然抬起头环顾四周."倒是怎么都没看到鱼汐的家人?"
"鱼汐一家刚刚走了,我留了下来"
安然暗叹了口气."我们该怎么办?"
田麦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
"我想要照顾她"他只想努力弥补一切.
"他想收留她"安然幽幽地道.
"不错嘛!代表那个没良心的无情男人总算还有一点基本的责任感."可音的言谈明显透露出他对田麦没啥好感.
事发后两天,安然与好友可音一起来医院探视鱼汐.
田麦在这两天里几乎衣不解带地在医院陪伴照顾鱼汐,并"约定"他每天都必须在这个时候送一些所需物品到医院来.
鱼汐已经清醒了,而且观察结果并没有任何脑夸大荡的现象,原以为一切应该慢慢好转,只是......
"你不晓得,可音."安然满脸的无措.
此时,轻轻的雨丝缓缓由天际飘落,阴沉的天际像极了他此该的心情.
可音拉着安然的手,快步走进医院."我知道,你在担心."
安然沉默地点了点头.
可音细细望着好友深浓的忧愁."没事的,不用为这种事操心,又没发生什么事."
安然不语,眼神沉重地望着电梯里上升的楼层键.
"安然,难道他真的对不起你?!"可音误解了安然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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