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昭仪似有所想,就是急忙从那把椅子里爬起来,大齐不相信鬼神,但身为古代人科技发展受限,因此或多或少还带着几分敬仰之意,而且把椅子放在祠堂外,只为祖先心灵提供一个休憩之地,死人可以坐下来,生者不能坐下来。
“你个死丫头!这样的椅子还敢拿去为本宫坐椅。是不是嫌本宫活得太长了?”
“庆昭仪啊。奴婢刚跟随娘娘进宫没多久,对于这个皇宫里的环境不太熟悉。如果哪有所得罪,也要昭仪娘娘赎个罪吧!”
“你们...你们...不可能的。本宫不可能这样放过你们的。来者不拒。拖着这贱婢离开本宫。四十大板。哪怕一死一伤。也要为本宫凑上一笔钱!”
“庆昭仪!打狗也要见师卯。暮笙可都是皇后娘娘陪嫁丫鬟。你如今说走就走的旅行,让她自己都被吓昏了头脑,或者是真的对皇后娘娘不理不睬呀?”
“本宫...”庆昭仪在绿荫的如此提醒下,本宫发现自己的愚蠢,是暂时慌了手脚,眼睛更是东张西望,偏不敢看卯凝安,“太后娘娘,臣妾刚是暂时迷糊了,就...就那样吧,也求娘娘莫误臣妾呀!”
“庆昭仪!您快点起床吧!”
卯凝安自己走下榻前,将跪下的庆昭仪扶起,然后是拉着旁边的红木雕花椅,取代刚刚的椅子,其实两椅本来完全一样,如今由他们主仆二人这么一说,是够可怕和无形的。
“这件事本来是暮笙草草了事,把那个祠堂外的椅子拿走,是她惹的祸,你们要处罚,是情理之中的事。”
“娘娘、臣妾...”。
“暮笙!庆昭仪开恩泽,不赏板,可还得罚钱。你是去后院跪一时辰的人,还算赎过人呢!”
““对了,奴婢这个去受惩罚吧!
暮笙虽然也很可怜,但是也很明白卯凝安为什么会把她弄到后院来,那本没有人走过,天然想要不下跪,全凭她一人之意,反而还能把庆昭仪送上台阶下来,何乐不为。
一场闹剧,暮笙退场后,可以说完全告一段落,而且庆昭仪还受到了惊吓,估摸着几晚还没办法睡好,但这还是好,更重要的是治好自己霸道的脾气,日后还是收起来吧。
“庆昭仪。今天这件事呀。亏皇贵妃给您提个醒。要不要是真把暮笙打发走了。本宫自不会说话。但看得也很心痛。多少还疏远一些我们姐妹俩的关系呢。这样不是个好事吗?您说是不是这样?!”
““对啊,臣妾谢过宜皇贵妃的,全怪臣妾傻,差点犯大错!
“庆昭仪啊,您是安安稳稳地坐下来了,本宫虽位份很高,但在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外来者,我们是姊妹,您就不必那么多客气了。”
““对了,臣妾知道的。
庆昭仪并没有太傻,刚旁敲侧击了一下,终于有了一点效果,现在才知道,他们三人中,位份份儿可算是最低了,自当夹着尾巴为人,万万不可以在耍大牌。
“皇后娘娘!你今天让臣妾来了,是不是有事相商?”
““又不是重要事,就是想几天后,本宫出宫会去一趟,白天不在家,就是让两个妹妹来代理,帮助本宫盯紧不安分之人,稍晚,本宫再来,就是逐一禀报,这件事呢,说难不难,说易又不容易,只看两个妹妹意如何。
“皇后娘娘!你这是不是想跟殿下离宫了?”
“好啊...算啊!”
卯凝安并没有将言过绝,终究不是与墨彤同流合污,而是独自想出门散步,从入宫到现在,转眼已快一个多月过去了,愣是一步也没踏出这个宫门,尽管明知后妃私自出宫,也不是规矩里的事,更不得。
只是皇后身份各异,虽不能终日离宫,但是一年能凭凤栖宫令牌进出三次,此事仍是妙茵所言,不知从何处探知,不过比较起来并无不妥。
“绿荫、庆昭仪!现在这个后宫本来就是暗波涌动,各虎视眈眈,只可惜他们命不该绝,没能成为皇后。只可惜就算这样,可仍有不死心之人,一为林贵人、一为贤妃。这其中最为棘手的两位,早已令人头痛不已,何况那个一直处于黑暗之中,防不胜防。于是呀!本宫又想请几人来帮忙,本宫的其他承诺无法实现,皇贵妃之位只剩下一位,可这位贵妃位依旧空着,时刻等待什么时候会来?
“庆昭仪、后妃之升,同前朝之官,皆以殿下一人之言为之计算,本宫至多为殿下提一个建议,采或不采,即殿下之意。”
“皇后娘娘现在深得龙宠,更可以住进这个龙隐宫了。你的话,可是真的有份量。”
“你倒是聪明伶俐,口齿伶俐,说话本宫心安理得,罢了...”卯凝安不喜欢别人谄媚的脾气,刚刚的婉转,只不过是一种铺垫,到头来还得有个许诺,”庆昭仪、绿荫本宫理解她,本宫、本宫、本宫事、本宫、现在是来看你,如果你还肯站到本宫这边来,这个后姐间的帮衬,自是不错,不伤害任何人。只要本宫一日登上皇后之位,你就可以直起腰来,一日相濡以沫,一荣俱荣。
“臣妾本来是从云国来的,本来同游的姊妹们,都由殿下遗落在行宫里,现在只剩下臣妾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飘落在后宫中,哪也不受宠,现在皇后娘娘你到这里,臣妾才有所属,总是从一个地方来,心里自然牵挂着,皇贵妃妹妹能帮你衬得上忙,臣妾是不会说一个不字,只是看云国的身世,也不会生二心。
“嗯!庆昭仪!这一天本宫在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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