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扶,就不要想走。”贺丰收堵在了黄金堆的车前。
“去你妈的。”黑胖保镖上来就给贺丰收一脚。他以为这一脚肯定会把贺丰收踹进沟里面。
贺丰收没有躲,直接的就接住了飞过来的脚,然后轻轻一抬,保镖就滚落在地。这个黑塔似的壮汉,也是练过拳脚的,要不黄金堆也不会把他收做保镖。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黑塔似的保镖在主子面前丢了脸,旋即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一个黑虎掏心挥拳过来,贺丰收躲开,脚下一拌,这家伙一头撞在大奔的引擎盖上,铮亮的车身撞进去一个凹痕。
保镖发怒,转身要抱住贺丰收,贺丰收哪里会让他得逞?在靠近的一刹那,先是直拳开路,然后是摆拳上钩拳,黑大汉被贺丰收雨点般的拳头打的晕头转向,踉踉跄跄找不到北。贺丰收不给他还手的机会,猛地飞起一脚,这家伙咕噜噜掉进路边沟。
已经回到车上黄金堆看见自己养了多年的保镖输的如此之惨,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骂了一句:“饭桶。”然后对司机说道:“撞他,撞死他。”
司机愣了一下,看见黄金堆怒不可遏的脸,轰了一下油门,向贺丰收开了过来。贺丰收一看黄金堆这个老家伙是发疯了,连忙躲过。大奔打了一个方向,吼叫着追逐贺丰收。
不给黄金堆点颜色看看,看来他以为我贺丰收真的是吃软饭的,忽然脚下几个旋转,转到大奔的侧翼,跳将起来。一脚踹向车子,车子本来旋转着追逐,贺丰收的一脚使车子失去了方向,大奔扭了几扭,一头栽进路沟里,辛亏路边沟不深,车子没有翻滚。
司机的脸吓得煞白,这是大奔啊,底盘几吨重,贺丰收一脚就把它踹进了沟里。
郝蔓已经从沟底爬上来,看见黄金堆掉进了沟里,嘴角露出一丝讪笑。
黄金堆笨拙的从车里爬出来。一脸的惊恐,没有用刚才的嚣张气焰。
“你去,给那个老家伙留点记性,断他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郝蔓觉得不过瘾,说道。
“算了,让他们慢慢的爬出来吧。我们走。”贺丰收说。然后拉开郝蔓的车子钻进去。
“黄金堆,你个老不死的,老不要脸,给你说,你丢人的日子在后面。我奉劝你一句,把你伸进红沟的爪子缩回去,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要是继续在红沟捣乱,你想去吧。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杀人犯的女儿也会杀人。给你说,郝德本就是杀了人,不过他很快就会从监狱里出来的,红沟永远是郝家的地盘,不管是属于郝德本还是郝蔓的。”郝蔓站在路边,指着黄金堆骂道。
“你,你iddot;;”黄金堆气的说不出话。自己十几年钱就身价过亿,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我怎么啦?给你说,你的宝贝儿子今天怎么没有来?告诉你,昨天晚上他寻欢过度,睡过头了,我估摸着这时候该醒过来了。下一次再敢和我郝蔓作对,我让你断子绝孙。你的宝贝儿子到处寻花问柳,你给他捎信,说不定哪一个小姐就会把他的命根子咬了。”
提到他的宝贝儿子,黄金堆忍不住脊背发凉,黄俊现在还没有音信,原来他一直被跟踪着,郝蔓分分钟就可以置他于死地,而且能做到不留痕迹天衣无缝。
“郝蔓。我算是服了,你比你爹狠,比你爹会玩。我老家伙行走江湖几十年,黑白道都趟过,想不到今天让你这个黄毛丫头羞辱。”黄金堆边往上爬边说。
看到黄金堆已经到了跟前,郝蔓对着他的老脸猛的就啐了一口。说:“黄金堆,你欠我一点八个亿,你记清楚,什么时候还给我两个亿,咱们算清账,否则我让你永远不得安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郝蔓说了,转身上车。
害怕郝蔓继续闹事,贺丰收坐在了驾驶位上。
“刚才让你收拾黄金堆你咋不去?”车子开了,郝蔓堆贺丰收吼道。
“好了,点到为止,穷寇莫追。”
“你以为黄金堆是一个败寇?小时候我就听说过,黄金堆和别人争矿井,对方也不是善茬,组织了几十人往黄金堆的矿上闹事,黄金堆在对方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对方的车子过来,黄金堆用矿上开山的炸药把对方的车子炸翻,然后上去殴打,死伤好几个,这件事硬是让黄金堆摆平了,从此西山再没有人敢和黄金堆争夺矿井,优质矿源全部让黄金堆垄断了,其他的矿老板只能开采黄金堆看不上眼的贫矿。黄金堆发财从那时候开始的。”郝蔓说。
“你刚才的几句话够狠的,黄金堆回去要好好想想的。”贺丰收说。
“和黄金堆打交道,只有更狠,没有最狠。要不我就得从红沟滚蛋。”
贺丰收不再说话,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黄金堆的大奔好不容易从沟里弄出来,这时候接到黄俊打来的电话,黄金堆一看,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个龟孙,你死哪里去了?”
“爹,昨天晚上我已经定了闹钟,可是今天早上睡过头了,没有听见。”黄俊吞吞吐吐的解释。
“你睡过头了,下一次你会睡了,永远都不会醒来。我问你,你在哪里?”
“在市里,就怕耽搁,昨天晚上就来了,离土地交易中心不远。”
“你昨天晚上从哪里来的?”黄金堆问。
“从红沟啊,从大富豪酒店过来的。”黄俊不解的回答。
“路上有没有人跟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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