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豆三人越狱潜逃的事情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但在这闭塞的小山村里却是无人知道。
知子莫若父,黑豆爹从柜子里拿出些钱,匆匆的往外走。走到一个代销店,买了一些火腿肠,往山里走。
山林里湿漉漉的,黑豆的爹边走边搜寻,没有看见小黑豆,也没有看见有人刚经过的痕迹。
小黑豆一定在山里藏着。
走了很远,已经远离村庄。看不见小黑豆,黑豆爹就唱起了山歌,山歌苍凉浑厚,在山林里久久回荡。
再说小黑豆从三嫂家里出来,回到那个小山洞旁,天色见亮,不见郝德本两人,妈的,难道是他们两个等不及,走了?
要是他们两个走了,自己就继续的流浪。在洞里猫了一阵,小黑豆觉得不能在这里长留,就背起袋子,往南边走去。
这时候郝德本和黄家驷从*深处走来。
“大哥二哥,我以为你们两个走了,你们赶紧吃吧,馒头。”小黑豆热情的说。
其实两个人根本没有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在不远的高处,一直看着周围,小黑豆回来的时候,两人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有下来,他们两个在观察小黑豆后面有没有尾巴。
两人刚拿起馒头就听见山那边有人唱山歌。
这是这些天最接近人的一次。三人赶紧猫下身子。
“怎么早,那人疯疯癫癫的唱歌,他来山上干啥的?”郝德本警觉的问。
“山民起的早,在山上捡蘑菇啥的。”小黑豆说。其实小黑豆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父亲的声音,他知道这是父亲来找自己了。
三人躲在山洞里,山洞里狭窄,从外面就能看到三人。山歌的声音却一直往这边来了。
“外面是不是被发现了?”黄家驷也不淡定了。
郝德本掏出了自己的枪。
“这里不能用枪,小黑豆,你准备好刀子。要是被发现了,你一刀上去结果了他,要是一刀不能毙命,我就上去补一枪。”郝德本说。
小黑豆心里打鼓,心想,老爹,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声音依然越来越近。
再说那两个勘探人员,一大早就看家小黑豆的爹起来了,起来以后不是像以前那样打扫院子,然后做饭,而是直接上山了,手里还惦着火腿肠,黑豆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奢侈过。他是要干嘛?
两人扛着勘探器材在后面跟着。
小黑豆的爹在山里转悠一阵,唱起来山歌,不见小黑豆出现。他觉得小黑豆没有走远,一定就在这一片山林里。忽然看见住在隔壁的那两个勘探人员也上山了。黑豆爹心里咯噔一下。
那两人自从在隔壁住下,眼睛一直在往自家的院子里瞄。自己上山的时候,总是看见那两人不远不近的跟着。
黑豆爹停住了唱歌,两人把勘探的架子扎好,往山的四周瞄。
黄家驷不见歌声,慢慢的出了山洞,往上面爬了一段,往山下看,这一看不要紧,见对面的小山包上,有两人扛着器材往这边观望。黄家驷是搞矿业的,一眼就看出来,那些器材不是勘探用的,是望远镜,窃听器,录像设备。
黄家驷回到山洞,对郝德本说:“出问题了,有人搜山。”
“这山里什么都没有,咋会有人搜山?我们是昨天晚上才到这里的,难道会有人跟踪我们?”郝德本往往小黑豆。
小黑豆觉得那几个人可能和自己下山有关,没有言语。
“兄弟,昨天晚上你去山下了一夜,都去哪里去了?”郝德本问。
“哪里都没有去?就是去了一户人家,把那家的馒头提上来了。”小黑豆没有说和三嫂的事。
“兄弟,咱们三个一个响头磕到地上,是生死兄弟,你不应该对两位哥哥隐瞒什么。”
“真的没有做什么事。”
“是不是找女人了?”郝德本盯着小黑豆,眼里露出凶光。小黑豆一夜不睡,当然是疲惫,但是小黑豆一夜奋战多次,脸上明显有倦容,这种倦容和睡眠不足不一样。
“没,没有,真的没有。”小黑豆极力否认。
“好了,大哥,小黑豆山上山下的跑,一夜很累,带回来吃的,我们两个得谢谢兄弟。三弟,你往里面睡一会儿,我和大哥往上面看看动静。”
“好的,哥哥。”小黑豆往洞里面钻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昨天晚上真的累。
郝德本和黄家驷出了洞口。郝德本说:“我们得赶紧走。”
“走不了了。”
“咋?”
“我刚才在上面看了,那个唱山歌的山民后面跟来了两个搞勘探的,我是搞矿业的,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的器材有问题,那不是勘探用的,是用来录像拍照、窃听用的,能不能发射子弹不一定,说不定还能当枪用。”黄家驷说。
“你能确定?”郝德本心里一紧。
“这山里根本就没有矿藏,糊弄老百姓可以,糊弄不过我。我对全国山脉的各种矿藏清清楚楚,谁会往这里开矿,除非是疯子,一万年也搞不出一点矿。”
“你说那两个人可疑,是不是警察?”
“这个不好说,可能是警察,但是我没有看见他们腰里有家伙。”现在是夏天,腰里有枪,老远就能看出来。
“看来我们只有晚上走了。”
“是的,大哥,他们在对面的山上,望远镜能把这里看的清清楚楚。要是没有树木的遮挡,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黄家驷说。
小黑豆的爹唱了一阵山歌,没有把儿子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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