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是跑路,你们来的时候,我正接受审查,手机没收了。出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你们联系。”贺丰收说。
“现在解除审查了?”
“是,我什么事都没有。都是郝蔓在背后搞的动作。”
“你什么事都没有,你可把姑妈害惨了。”小倩说。
“你们在哪?”
“在京城。姑妈在几个部、委里跑动。你们当地的警察为什么把红沟新城查封了,红沟新城姑妈是大股东,郝蔓是个人行为,这样的措施不当。”
“我,我也在积极争取,争取他们变更措施。”
“就你,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当初姑妈不知道是咋看上你了,把项目交。
“你给我说一个具体的位置,我去见见老太太。”
“你不要见了,老太太很生气,已经睡下了。你来了也没有一点用,净是来添乱。”小倩挂了电话。
贺丰收好久没有缓过来劲,郝蔓跑路看来自己是罪魁祸首了。
闷闷的吸了两支烟,贺丰收从房间里出来。楼道里有年长的服务员在打扫卫生,她们是本地的妇女,再就业比较困难。
来到大厅,就宋轶媚一个人在值班。
“贺总,刚才后厨说,没有人去买菜,你去吧!”宋轶媚说。
“买啥菜?”
“你看着买,买啥做啥。”
“好吧。”
出来大厅,才知道自己车封了。就拐回来问酒店里有没有车开。
宋轶媚说:“有,但是不能开,能开的都封了,有一辆脚蹬三轮车,你骑上去吧。”
天已经黑了,贺丰收瞪着三轮车,来到菜市场,市场里的菜贩子都要收摊了。贺丰收买了一些青菜,想了想,又买了几斤猪肉。
正准备回去,碰见老田。“老田叔,你也买菜?”
“我来逛逛,你咋亲自来买菜了?”
“酒店的师傅忙不过来,我就来了。”
老田把贺丰收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问:“郝蔓是不是跑了?”
“是,都知道。”
“当初就劝你,你不应该和郝蔓搅合到一块,这下你知道了吧!郝家都是白眼狼,吃你喝你,最后敲你的骨吸你的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贺丰收苦笑一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抓到郝蔓没有?”
“不是容易抓的,郝蔓有充分准备,轻易抓不到。”
“前天我听说郝蔓跑了,几乎一夜没睡,这一家人太歹毒。我给他们算了一卦,这两人以前很有矛盾,现在不一定了,你给警察说说,把抓郝德本和郝蔓一起来,抓到其中一个就能抓到第二个,她们以后会有联系,说不定现在就联系上了。”老田神秘兮兮的说。
“你会算卦?”
“别人的卦我算不准,郝家的卦我能算出来七七八八,我和她们打了几十年的交道,知道她们在想啥。”
“叔,啥时候你给我算算,看我能不能度过这一关。”
“好人有好报。你的运气不会差,啥时候你不忙了,咱爷俩好好聊聊。”
“好的,老田叔。我走了,酒店里好多人等着吃饭。”
回到酒店,把蔬菜交给后厨,贺丰收想到大半天没有见到金剑了,不知道她在干啥?就去敲金剑的房门。
屋子里一股芳香,金剑穿一件无袖的粉红丝质圆领衫,胸前爆满妩媚妖娆,警花脱去警服,别样的艳丽。
“你眼睛瞪的像牛蛋一样,看什么看?”
“我以为是走错门认错人了,想不到你胸器也是厉害。”
“贺丰收,真后悔把你保出来,你应该呆在看守所里反思。是不是郝蔓跑了,没有人管你,你就原形毕露?”
“本能,本能,这与道德无关,更与郝蔓无关。我是来给你汇报工作的。”
“外面情况怎么样?”
“情绪都稳定。没有人主动找我。刚才去镇里一趟,王镇长支持酒店开业,我们养着这一帮闹事的人,直到你们案件查清楚。”
“平静是暂时的,你要小心她们故伎重演。她们现在是等待,一旦知道自己的钱要回来可能遥遥无期,或者是希望渺茫,不排除她们更激烈的滋事活动。”
“金队长,关于资产的处置,有没有一个框架?”
“不好说,红沟新城查封,吴音反应很大,说我们不应该查封,我们的压力很大。现在欠账户觉得有一片地产在那里放,不会受多大的损失,所以情绪不是很激烈。”
“你们要赶快抓住郝蔓,晚了,她的资产都洗白了,以后追赃也是问题。”
“谁不是这样想,但是牵涉到国际法,牵涉的到涉外事务。急也没有办法。”
“一会儿吃啥饭?我去安排。”贺丰收说。
“随便,简单一点。”
“中午你咋吃的饭?”
“中午就没有吃饭,在这里睡了一天,两天两夜没有睡,一下子补过来了。”
“你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了,准备干啥?”
“习惯了,干警察的大部分都是夜猫子。晚上的事多的很。白天干着不方便的事都放到晚上去做。”
“金队长,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交给的任务。令尊的在二郎山上摔下来的事,是案件还是意外?”
“这个事证据不足,后来我想了,罪犯一定会伏法的,我不能带着情绪办案,会造成冤假错案。”
“从郝德本前前后后的动作看,要是案件,一定是郝德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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