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柳果摇摇头:“没什么,咱们回去吧。”
洪缤缤点点头,是了,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确实该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洪缤缤盯着箱子看了许久。
“小姐,这个机关不简单啊!”柳果碰了碰陆笛,“你会吗?”
陆笛摸了摸下巴:“嗯,可以试试。”
洪缤缤一摊手,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小半个时辰过去,陆笛额前碎发都被汗湿了,手上也一直没停。
洪缤缤皱眉,不至于这么难吧。
“要不你来?”慕老似乎很得意,看到大家解不开她的宝箱,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洪缤缤微微一笑:“我来就我来。”
陆笛一口气喝下一杯茶,看着替换她上场的洪缤缤,持怀疑态度。
她都解不开,洪缤缤能行吗?
正要放下杯子,就听见清脆的一声响。
陆笛:“……”
似乎不敢相信,凑进去看了一眼,一脸错愕:“你这就解开了?”
“嗯呐。”洪缤缤觉得自己这个哔,装的很好。
她是真的没想到,就随便毫无章法的扭了几下,竟然就开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
“该不会是机关失灵了吧?”慕老怀疑的说,凑上去又看了几眼。
“打开看看。”洪缤缤正要伸手,就被柳果拦了下来。
“小姐,你退后,我来开。”
看着一脸郑重的柳果,洪缤缤顺从了她的好意。
自从萍姨去世之后,柳果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一夜之间长大了二十岁。
她知道她心里不好过,也知道她想表现的好,慰藉萍姨的在天之灵,她也愿意成全她。
柳果谨慎的打开箱子,结果……
洪缤缤狠狠的瞪了慕老一眼,搁着搞俄罗斯套娃呢。
得,继续拆机关吧。
……
顾南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憋屈。
原本她白天在洪缤缤那里吃了亏,下午等她走了之后,她是打算去找顾继把银子要回来的。
结果下午有事就给耽搁了,这一折腾,就晚上了。
晚餐桌上,她恨恨的咒骂着洪缤缤和顾继,把所有难听的字眼都堆了上去。
旁边几个小娃娃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听得津津有味,似乎胃口都大开了。
家里的男人们不敢吭声,默默吃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在这个家,顾南就是天。
虽然她现在已经老了,但是似乎变得更狠辣了,她的两个女儿也不敢跟她硬顶。
“顾继给我等着,等我吃完饭,我就去……”
去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道劲风扑面而来。
紧接着,她面前的桌子甚至她端着的碗,竟然就这么一分为二,散落开来。
尖叫声,孩子哭泣的声音,屋子里瞬间变得闹哄哄。
“都给我把嘴闭上!否则,下一个裂开的,可能就是你们的身体了。”一个女人阴冷的声音传来。
顾南强忍着恐惧抬头,门外赫然站着一名穿黑衣服的蒙面女子。
明明已经是盛夏,她的周身就似乎冒着寒气。
大人们瞬间捂住孩子的嘴,自己也忍住害怕不敢再大喊大叫。
“你……你是谁?我们家没有钱。”顾南色厉内荏的说。
“哼,顾南站出来!”女人搜寻了一番,冷漠的说。
顾南:“……”
就在她犹豫自己要不要站出来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里人竟然都默契的退到了她的后面。
这群人,还真是!
顾南不知道自己该骂什么好了,这群没良心的东西,自己的饭菜都喂了狗了。
“很好。”说完,一把冰凉的剑瞬间都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阵刺痛传来,她知道自己的皮肤已经被剑芒给灼伤了。
自己一个平头老板姓,怎么会跟江湖人扯上关系呢?
顾南感觉自己死都死的不明不白,她到底是哪柱香烧的不对了?
“有人让我给你带话,那二两银子就是你的保命钱,如果你再去找顾继公子的麻烦,你这项上人头也就不用在留着了。”
女人说完,斜眼看着顾南。
二两银子?
这一刻,顾南什么都明白了,这人,肯定是洪大小姐派来的。
她有些恼火,但是她不敢表露出来,因为她还不想死。
“您放心,劳烦您给洪大小姐带句话,这二两银子是我自愿给的,撞坏别人的东西,赔银子那是天经地义,天经地义。”
顾南差点就忍不住跪下磕一个了,她是真的没想到,竟然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还有,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你的舌头喂狗也不错。”张茉说完,收回自己的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顾南跌坐在地上,脖子上的血缓缓的流了出来,一股刺痛传来,她终于没忍住失声痛哭。
孩子夫郎都围了过来,想安慰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顾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口子不深,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洪缤缤,我她妈……”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头发直接散落在地。
顶上的一圈头发,竟然生生被剃掉了。
“我错了我错了,真的,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顾南有些无与伦次的道歉,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人还有后手。
家里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所措。
顾南还在喃喃自语,仔细听,似乎是道歉和保证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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