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台寺。
穿着灰色粗布衣的邋遢老人手拿拂尘,盘腿坐在佛像面前,身旁站着一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她相貌普通,身材却很匀称。
“妙男,你来这里多久了?”
吴丹痴痴地望着门前的柳树,不禁陷入回忆:“主持,已经整整十年了……”
“十年?”
邋遢老人捋了捋胡须,唏嘘道:“白驹过隙,逝者如斯,弹指一挥就是十年。”
“转眼之间你已二十一岁了……妙男,我且问你,拳法、掌法、指法、抓法、棍法、杖法、刀法,如今你学会了几样?”
“回主持的话,拳、掌、指、刀四法我皆已悟得精髓,只是抓、棍、杖单学了个门道。”
邋遢老人微微抬头,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你的天赋果然惊人,区区十年便已领悟了四法的精髓……”
“如此甚好,我也可以放心让你下山了。”
邋遢老人语气平静,脸上没有泛起任何涟漪,他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事先包好的一万块钱,托起吴丹的手,放在吴丹的手中。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还未等吴丹反应过来,邋遢老人便已经走出门外。
“主持……”她望着邋遢老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欲说还休。
……
傍晚,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火车站人来人往,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站口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身穿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她提着工具箱,站在长长地取票队伍中央。
“gy开往cd的k次列车开始检票,请乘客在三检票排队检票。”
吴丹来到候车室,检完票终于踏进了从gy市开往省城的列车。
她坐在车位上,把工具箱抱在怀里,周围的乘客都是低头族,他们都抱着手机,玩游戏的玩游戏,刷抖音的刷抖音,她从工具箱里取出《禁经》,翻看书的第一页,以此消磨时间。
“哟,你这姑娘可真刻苦,这个时候都不忘记学习。”
吴丹身旁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瞟了一眼她手中的书。
“姑娘还在上学吧?几年级了?”
吴丹眉头微皱,淡淡道:“我们很熟吗?”
中年人好像很热情,他鼻梁一挑,笑道:“这可是来自一位省级骨干老师对好学生的问候哦。”
吴丹没有理会中年男人,她合上书,闭上眼睛养神……
gy到省城的路程并不远,坐高铁也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火车相对慢一些,需要四个小时左右。
抵达省城已经是下午了,吴丹先到银行办了一张卡,把那剩下的九千块钱存到卡上,又去移动营业厅买了一个山寨智能手机,换上一张电话卡。
“要想在这座大城市生存下去,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一份工作。”
她走出营业厅,站在门口,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络绎不绝行人,不禁有些迷茫。
“什么工作适合我呢?餐馆里的洗碗工?ktv里的服务员,理发店里的理发师……”
“不,这些职业都与我无关……”
此刻,吴丹已经下定决心,要在这所繁华的都市里创造一个新职业,她要把这个职业推广到大众面前,这个职业就是“端公”!
“喂!你特么憨站在门口干嘛?挡住老子的道了!”
一个黄毛小伙子从营业厅里面走了出来,把吴丹推到一旁。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吴丹回过神来,有些尴尬。
黄毛小伙子得理不饶人,轻蔑地看着吴丹,“特么的!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是从农村出来的土包子!”
“呸!老子也懒得跟你这土包子计较,下次眼睛给老子放机灵点!”他朝吴丹面前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拿着刚从营业厅买来的“ipho
ex”怒气冲冲的从吴丹身旁走过。
“等等。”
吴丹语气很平淡,她平静地朝黄毛小子走去。
黄毛小子转过身,把手机揣进裤兜,拳头捏得紧紧的:“土包子!我特么是不是给你脸了!”
“不要以为你是女的老子就不敢打你了!”
吴丹冷冷地看着黄毛小子,平静的说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农村。”
“现在我要你道歉,立刻,马上。”
街上的行人渐渐被这一幕吸引过来,纷纷停下脚步,前来围观。
“这丫头是谁啊?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敢这么跟虎哥说话!”
“她怎么这么蠢啊,不知道虎哥是东区龙头的弟弟吗?”
“唉,这女的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黄毛小子听到行人的议论更加兴奋,他用左手指着吴丹的鼻子:“土包子!只要你现在跪在地上叫我一声爹,我可以考虑只打断你一只脚!”
吴丹嘴角微微上扬,一字一字的说:“儿,子。”
“卧槽尼玛!”
黄毛小子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伸出拳头狠狠地给了吴丹一拳。
“啊!”
吴丹用手掌抓住黄毛小子的拳头,往旁边一扭。
“咯吱!”
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黄毛小子单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痛苦的尖叫着。
“虎哥的手指,断,断了……”
“什,什么情况?”
“虎哥,是不是肾亏了……”围观的行人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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