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像拉开了一张黑色幕布,云城的夜晚永远不会寂寞,歌舞升平、灯火阑珊处尽显不夜城的风采。
西区,摇摆酒吧。
“魏索!你个狗日欠钱不还!还特么敢在这里喝酒?”
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对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大声叫骂。
“特么的!今天你再不还钱,老子打断你的腿!”
这个被叫做“魏锁”的男人在门口倒来倒去,脸色绯红,他用手挑了一下鼻梁上的大黑痣:“就算你们打死老子,老子也没钱给你们……”
“特么的!给你脸了!”
一阵拳打脚踢过后,他们分别在魏锁的身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意兴阑珊的离去。
魏锁又被老婆赶出来了,不知道这已是第几次了。
这对于魏锁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他始终以为没有一份爱情可以达到绝对意义上的幸福,爱情总是会有一定的缺陷,他深信这一点。
魏锁从地上站起来,用纸巾擦去身体上那恶心的唾沫,他用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脸部,强制让自己清醒一点,朝着酒吧吐了一口唾沫星子,他一瘸一拐的朝凤凰小区走去。
这是一间很破旧的屋,。但是房租很便宜,而且房东是个性感的女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声音也很好听,魏锁想到房东那曼妙的身子,不觉加快了脚步。
魏锁早出晚归,房东似乎已经摸清了他的作息规律,早早的就站在小区外面等待。
她把头发披在双肩,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睡衣,明显是刚洗完澡,看到魏锁走来,她不禁笑道:“哟,小魏又和媳妇吵架了呀?”
魏锁脸上露出邪淫的笑容,目光落在房东的胸前,魏锁顿时欲火焚身,走上前去一把抱住房东,迫不及待的往楼上走去……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魏锁又和房东在浴缸里泡了个澡,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半夜。
“啊~”
魏锁迷迷糊糊地听到一种声音。像是低吟,又像是唱歌,他一下子就醒了。
“鬼叫你麻痹!大半夜的扰民!”魏锁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声音的诡异,他骂了一声,辗转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魏锁习惯性的早起,他想出去走走,顺便认识几个邻居。
可他一出门就傻了……
这里忽然间变的出奇的荒凉,附近的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竟然一个邻居也没有!
魏锁走了大越二百米才发现一户人家,大意的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没有人也好,正落得个清静。”
“不对啊……凤凰街怎么一下子人都没了?!”
“老子一定是在做梦!对!幻觉……”
魏锁跑了一圈回到自己的小屋,正要进去,在他左边窗子的下面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柜子。
他对着这个柜子站了大约站了半分钟。
“喂!有没有人呀!是哪个龟儿子把着柜子搬到这儿来的?”
“难道……”
“难道是本来就有的,是老子昨天没有注意?”
魏锁开始回想他昨天有没有见过这个柜子。
“特么的,昨天晚上关顾着那啥了,完全没注意啊,昨天应该是有的吧,不然它还能凭空出现不成?”
魏锁没有打开这个柜子,虽然他感到很好奇。
魏锁天生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嘴上功夫厉害得很,实际上就是一个懦夫,实际他现在心里已经有点虚了。
晚上。
魏锁又看了半夜的“小视频”。
“啊哈~”
正要去睡,魏锁却又听见那个声音,它就像是一只幽灵,到处游荡……
“卧槽!又特么来了!老子明天砍死你!”
魏锁对这声音已经有些敏感了,他破开大骂,骂着骂着竟然就睡着了……
夜里。
魏锁做了个梦,很奇怪的一个梦,梦境很混乱。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他的屋,应该是这间屋里打斗。打了一会儿,那个男人拿起一瓶不知名液体向那个女人的脸上泼去,那个女人应泼倒地。
那个女人脸缠着绷带坐在床边,一只猫忽然扑了上来,抓了一把。那女人大叫一声,很凄惨的一种声音。然后,她去医院检查,好像是得了什么病,最后一个画面是她上吊自杀,自杀时伴着一种声音。
魏锁依稀记得,这种声音就是每晚都烦他一遍的那个声音!
“卧槽!”
魏锁被吓醒,一个跟头坐起来。
画面太清晰了,他甚至记得那个女人的模样。
他打了一个激灵,把房间里的灯开,喝了一口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渐渐入眠……
早晨。
魏锁出去散步,当他经过那个柜子时,柜门是开着的,他有点害怕了。
魏锁慢慢转过头朝里面一看:柜子的正中摆着一张女人的遗照,左边有一瓶浓硫酸,右边一条绸带,下面是一个盒子。
他壮了壮胆,弯下腰把那个盒子打开。
“喵嗷~”
一只猫窜了出来,吓了魏锁一大跳。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也没有把这些同夜里那个奇怪的梦联系起来,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和那只猫都好象在哪里见过。
魏锁关上柜门,进屋了。
晚上。
魏锁的自行车总是停在屋子的左边窗下,也就是那个柜子旁。
车上有三个锁,今天他锁起车子来显的特别费劲,他背对着那个柜子,他忽然就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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