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随脚动,转身离去时候,心跳的极快,仿佛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阿翠跟在我身旁,嘀咕道:“小姐,那公子二人也已经跟过来了!”我听了阿翠这话,有喜有忧,却也搞不清自己为何而喜,为何忧?
这在庙门侧边,有庙宇屋檐所挡,倒是个清凉又舒适的好位置,可那并未卖些什么,只有一道士在此算卦。我心中想道:“这儒释道三家现在虽然合为一体,可这庙里和尚任这个道士在门口摆摊,也不怕抢走了香客身上的香火钱,真是好玩的紧。”
没成想,那华服公子倒也是个想法和我一样的人,他说道:“若这个道士和庙里的师父说的不一样,那这又应该相信谁呢?”
阿翠听他一说,竟连连点头。此时那没生意的道士见我们四人走进,忙招呼我们道:“小姐,公子,请让贫道给你们算上一卦罢!”
我平日里对这些求神问道的事情颇有兴趣,以前同爹娘一起碰上这样的算卦先生,总被阻拦道:“小孩子家家的,没的个毛病非要问卦,测时运,知天命,次数多了恐是要折寿的!”因此总不许我算卦,而今好不容易自己出来了,没了阻挠,却也没了银钱。
那道士说要给我求一卦,我便回道:“我原也是想算的,只是奈何身上没了银钱,下次再来也是一样的罢!”
那道士倒也是个会做生意的,恐是将我与那华服公子认做是一道的,便说:“这位公子若在我这里求上一卦,我便与小姐也解上一卦,并且小姐的那卦分文不取!”
我看向那华服公子,心里本没想着他能同意,没想到他竟笑笑,道:“好!”
我两一齐坐下,那道士已递过两张纸,道:“小姐与公子将名字与生辰写下即可!”
我起先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师蓂蓂”三个大字与“七月十三”,这是我的生辰,写好之后即递给那道士。
后那华服公子也提笔写下,我那时才知道他原来叫“顾无相”,生辰是“十二月十二日”,不知为何,我只偷偷地瞟到一眼,便记住了,这一记,便是一生。
那道士看了看我写下的那张纸,脸上神色似乎不是很好,我想着那字也是我认认真真写下的,不至于如此让人看的不喜罢!便问道:“真人可是嫌弃我字丑?”
那道士解释道:“这倒不是,小道也不是个会品书法的先生,只是看小姐面相,与这名字不甚相配!”
我不解他合意,还只当他认为我这名字不好或者是我才情容貌皆当不得这一“蓂”字,心中有些难过羞愤。
这道士又道:“小姐可曾改过名字?”
“不曾改过”,我答得肯定。
于是道士叠好两张纸放在一旁,道:“无妨,现在小道就为两位施主算上一算!”
见他突然闭上双眼,两指转动,左右推移,又作翻书状,嘴里却念念有词,似在念着什么咒语。
良久,他开口道:“贫道便先为这位公子解解命数!”
我望向那公子,他脸上始终带笑,轻声道:“请!”
“公子生来就非凡骨,众生本无相,公子有佛缘,又生于圆满之时,一生不被名利所扰,可水满则溢,月满则缺,这命数独被一情字所困!一个是自埋泉下泥销骨,一个是独留人间雪满头,不过这世间的情事,多是月老牵了线,个人有个人的选择,若公子能顿了这字,这一生必定一帆风顺,高枕无忧!”
“谢真人指点,可惜小生身边并无红颜,亦无知己,这情困一说,怕是有些荒谬!”那公子笑的戏谑,似是对那道士说的不屑一顾。
可那道士看那公子如此,也不多做辩解,将目光转向我,道:“小姐是个有福之人哪,小道已经许久没有碰见过你这般的神奇命数了!”
听他说我有福,我心中高兴的很,急切地想听他再说些什么,他又道:“看小姐生辰与芳名,小姐这命中,一半是惊世才情,一半是平安顺遂,虽这两者不可兼得,但我看小姐这名字与生辰中隐着的是才情,又见小姐眉梢中藏着的福气,方觉小姐这命中才是真正的圆满啊!”
我笑了,眼角藏不住的笑意涌上心头。
那华服公子却说道:“今日这卦只是博小姐一笑罢了!”
我听出他的嘲讽,但这毕竟是他请的卦,我也只当没听到,那道士又说道:“其实若两位没婚配,这生辰八卦便是极相配的,缘分不浅哪!”
我听了脸上一阵绯红,不敢看人,心中波涛汹涌,突然被人提起婚姻之事,还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经阿翠提醒,我才发现那华服公子早已经走到远处去了,我只看到他一个背影。
只听道士笑的开心,“谢两位施主了!”原来那公子也着实大方,小小的算卦便给了一锭金子,那道士咬着金子开心极了。
车夫此时找到了我与阿翠,道:“小姐,这天色不早了,我们快快回府罢!”
我同阿翠赶紧上了马车,今日疯玩了一天,我也都有些困了,便倚在阿翠肩上睡着了。
待快要到家时,阿翠才将我叫醒,我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摸摸嘴角,竟都还有口水。阿翠问我道:“小姐,我们要不要回舅奶奶那儿?”
我想了想,既然舅母家与自己家隔得也并不是很远,而舅舅又回来了,何必要打扰他与舅母团聚呢?倒不如就回家去罢!
我对阿翠说道:“回自己家去罢!待到了舅母家,让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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