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祁良就带着睡眼惺忪的小白溜了出去。
小白刚做人,安管系统上是查不到她任何信息的。
如果不溜出来,安管员的“专项行动”可能会波及到两个人。
立志为净化社会环境做贡献,热心市民祁良忍痛将合租女孩举报了。
他们正坐在老旧小区不远处的奶茶店里,一遍喝奶茶,一边暗中观察。
小白在祁良旁边双手捧着一杯奶茶,眼睛笑的像月牙一样。
早在起床后不久,在教会小白使用洗漱用品之后,一身正气的他,打通了举报电话。
圈子不同,不必乱融。原本他也不想这样做,但保不齐那一天佳人就将他金屋藏娇的事揭发了怎么办?
现在的小白在社会上没有一点存在的痕迹,根本经不起安管员的调查。
所以其中取舍,祁良自有定夺。
不一会儿,安管员驾驶着汽车来到巷子外面。
安管员汽车独有的声音仿佛具有穿透性,一边刺的耳膜生疼,一边刺的心里惶惶。
“确认是这里吗?”安管员龙硕问一旁负责协助的助理。
“没错,接到热心市民举报后,我们又进行了摸点排查。”助理顿了顿,看向龙硕:
“出入那个房间的男人很多很杂,这两天,没有一个重样的,已经确定了,举报内容无误!”
龙硕的面目平静,双目不怒自威,即使身穿便服,也难以掩盖一身气质。
有眼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具有那种经历生死的淡然,以及充斥着那种杀人如麻的煞气。
看一眼,便能击溃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那上楼吧,动静尽量小点。……就我们两个就够了。”龙硕下达命令。
…………
楼上,佳人房间内。
房间里杂乱不堪,有一股难以说明的气味四散而出。
放眼望去,用完胡乱丢弃的纸巾到处都是,以及,一些不知哪里买的塑料用品,皮鞭蜡烛,手铐脚铐。
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床上没有人,凌乱的床单无声的诉说着这儿发生的一切。
卫生间里,隐隐约约看到两个人影,他们纠缠,他们分开。
“我有两个朋友一会要来,你可以吗?”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卫生间传了出来,还有些许颤抖。
“吾……吾……,行是行,得加钱!”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含糊不清的说道。
“放心,钱不是问题,只要把他们两个伺候好了,好处少不了你,搬出这破小区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男人画着大饼。
…………
祁良看着窗外两个安管员进去了,默默吸了一口茶。
小白这时候也凑了过来,对着祁良说:
“哥哥,你在看什么,我们回去吧!”
现在咱可不能回去啊,不然就撞见犯罪现场了。
祁良忽悠着眼前的吃货少女,“我带你去吃东西好吗?”
听到说吃,少女眼前一亮,用力地点了点头,兴奋的拉住“付款机”的手,往外面走去。
罪恶的一天来到了晚上,昏黄的街灯把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小白吃了很多美食,兴奋的围绕祁良,跑前跑后,灵动极了。
祁良看着小白的背影,一件肉疼的捂住兜里钱包。
这可是他这么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老婆本啊!
但看到小白笑的很开心,心里的柔软处便把心眼堵住了。
安管局内,审讯室中。
与大多数电影场景描述的一致,审讯室内灯光昏暗,无时不刻不给被审讯者造成心理压力。
桌子上,坐着两名安管员,稍微年轻那个,正在用笔在本子上写写停停。
另一个双手抱胸,目光如炬,看着前方被审讯的女人。
这次“专项行动”,缴毁了佳人的窝点。
也将正在与她“谈生意”的顾客带了进来,就在隔壁隔离审讯。
双手抱胸的安管员正是龙硕,他也没有迫切的去询问什么,一言不发。
似是被那气场强大的安全员所震慑,佳人看了看龙硕灼灼目光,浑身战栗,也不敢抬头来。
低下头,对自己的犯罪事实进行着复盘。
她并不知道是谁举报了她,似乎也有心理准备,来这种地方是迟早的事。
她十指缴在一起,似还想挣扎,弱弱地说:
“安管同志,不知道我和我男朋友犯了什么事,您们将我们带来又是干什么?
如果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就像你们的上司举报你们,像媒体曝光你们!”佳人不依不饶,色厉内茬。
经验丰富的老安管员并没有说什么,倒是一旁的助手冷哼道:
“你说他是你男朋友,那么他叫什么名字?”
“他是哪里人?
在一起多久了?”
面对年轻安管员诸多灵魂拷问,饱精洗礼的佳人哑然,又把头低了下去。
年轻安管员又严肃开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交代清楚,争取从轻从宽处理。”
自始至终,龙硕一言未发。低头想些什么。
…………
“终于把她送进去了。”祁良心情大好,“希望她好好改造。”
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躺在怀里,少女的头。
小白在和祁良几天的相处之中,越发依赖祁良了,只要不是吃东西的时间,或倚或抱。
她过人的适应能力也凸显出来,说话流利,能正常交流,能动脑思考。
祁良自言自语:“现在问题来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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