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好学不倦,又去请教老板娘。老板娘把我们带到洗衣机面前,:“喏,扔进洗衣机就好了。”
她耐心和我们讲,怎么开关,怎么调水量,放多少洗衣粉等等,还有内裤分开洗之类。
我们很认真听,然后各占了一个水龙头认认真真打肥皂搓洗小内内。
万一有一天,我们被扫地出门或自请出门呢,总得学点生活技能吧?
晚上,我们去小河边找了两块石头坐着,双脚伸进水里凉快,有一搭没一搭说这话。没有玩手机,也不觉得无聊。
等到第二天衣服干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胖子收拾东西,将钱放进包里,我一看,拆开的一沓还剩了大半。农家乐真便宜,又好玩,比景区好多了。
我想了想:“胖子,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谢谢船家?”
胖子挠挠头皮:“是啊,我也在想。可送钱好像又太俗了。”
送钱?捞两个活人上来跟捞尸体一样的回报?我摇了摇头:“要不回去请他们吃饭?看看再买什么礼物。”经常看应至诚送礼、被送礼,这个我还是懂的。
胖子摆了摆手:“交给我就行了,你不用管,再见他们你会羞臊的。”
我能不管么?人家救了我。我心头腹诽了两句就作了个决定——等不羞臊时再去。
回城后,我和胖子就分头回家。
一进门,张宁抱着我就红了眼睛,应至诚坐在沙发上,看似四平八稳端坐不动,但我是他女儿,怎能瞧不出?这是严阵以待大刑伺候。
“胆子见长呵,学会离家出走了?”
我视线迈过张宁的肩膀,看到应至诚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以及没有表情的表情,突然有种荒谬的感觉。
这么一位领驭大型集团的,衣冠楚楚的、外形气质颇佳的中年企业家,玩个把小三不是很正常吗?
班里那么多同学不都是小妈一大把吗?
以他今时今日之财富地位,妈妈只能忍,外公外婆也只能忍,不是吗?为什么他就非抛弃妻女不可呢?
我深呼吸一口气——这是我的家,我绝不给小三和小三的儿子让位!
我轻轻推开妈妈:“妈妈,我想吃你做的红烧牛腩。”
妈妈看了看我和爸爸,爸爸点了点头。
她知道了,我和爸爸想单独谈谈。
我走到书房门口,回身,向应至诚偏了偏头。
应至诚垂下眼皮不动声色,起身缓步过来。
修长笔直的腿,宽肩窄腰,行走起来十分有气质。高挺的鼻子,剑眉朗目,妥妥的中年帅哥。难怪有女人缘,只不知,是人家缠他呢?还是他缠人家?那个让他失态的狐狸精,究竟生了副什么模样?又会生出怎样的孩子?
同父异母弟弟?休想!这辈子,他都只能是我的爸爸!
看着他进来,我关上门,反锁,在禅茶椅上落座。
他从容落座,手斜斜搭在扶手上,抬眉看过来。
“说吧。”
说什么呢?说我其实想揍你,却不得不忍着脾气来劝你?
我笑了笑:“你想听什么?”
“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怎么想的?”他淡淡道:“总要和爸爸交待清楚吧。”
“做女儿的把父亲和狐狸精捉奸在床,我能怎么想?躲起来哭呗。我不都躲胖子家哭过一回了么?你不是还摸了摸我的肿泡眼皮吗?你不也没给我一个交待?”
“我也该知道你的想法吧,应至诚。”我抱了手臂往后一靠:“那狐狸精什么人啊,你们怎么勾搭成奸的?你就为个妖艳sāo_huò闹离婚?”
“小孩子讲话怎么这么难听。”他皱了皱鼻子:“这些话,别让你妈听到。”
“敢做不敢当?这可不像你。”
我冷笑一声:“你难看的事都做了,还好意思嫌我说得难听?”
他看着我的眼睛,轻轻一笑:“你个小孩子家家不懂,这是大人的事。”略顿了顿,他正色道:“潇潇你要明白一点,我和你妈恋爱结婚快二十年,经过这么长时间,感情变淡是很正常的事。不管我和你妈妈如何,我们总是你的父母,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爱你这一点不会变。这年头父母离婚的那么多,为这个离家出走要死要活,你像不像话?嗯?”
“你要拆散我的家,却来告诉我你爱我?”
我用指尖敲着桌子:“应至诚,别撒谎了。我知道你爱我的时候什么模样,自然也知道,你现在就是不爱我了。”
应至诚脸色一变:“你凭什么说——”
我挥手止住他,自顾自说下去:“你总在加班、出差、应酬、喝酒、考察,这个家,对你来说越来越像旅馆,还是住腻了的那种。去年,妈妈过生日,你说一定回来,结果呢?你去了青海,足足半个月。妈妈什么都没说,我说给你留一块蛋糕,她说算了,你反正不爱吃甜的。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我就不说了。你说不爱我妈了感情淡了,我能接受。谁也不能下保证书一辈子只爱一个,何况你这种人有几个臭钱蜂缠蝶绕,管不了下半身是迟早的事,要你的忠诚还不如登月现实一点。你要图新鲜图快活,养在外面玩玩就行,凭什么带进家里来!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家!这家里还有我和妈妈!你自己不要脸,我们还想要!留一丝体面过日子不行吗?你上别的地方脱裤子上床不行吗?”
应至诚嘴巴大张着看着我。
“你说你爱我,我们学校开家长会,每次都是妈妈去,我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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