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宇宙国的!
我擦勒!
朱铨自认为自己没有托大,只要是来跟自己说话套近乎、道歉对不起、握手来揩油的这群人,都一个个的笑脸相待,怎么到了宇宙国代表这里,就想骂娘呢?
你才是宇宙国的!
你全家都是宇宙国的!
朱铨好气哦!
真的不知道这宇宙国的人为何如此的不了脸,怎么尽逮着华国薅呢?
华国一有什么好的,就宣称是自己的,这脸皮怎么如此之后呢?
朱铨搞不懂!
之前,搞搞那些文化、文物以及文学这些方面的东西,至少还能拼凑一些贻笑大方的证据,可现在直接是要硬挪一个活人的国籍,把活脱脱一个华国人愣是宣布成为‘宇宙国’的人。
这样的操作可以说是相当迷了!
朱铨直接是没有搭理这位宇宙国的数学家,转而与下一位,一看就肯定不是宇宙国的数学家攀谈起来。
华国的数学家看到宇宙国的那位吃了瘪,内心也是嘲笑不已:
宇宙国的血统?
如果要真的这样论的话,那几百年前...不对,应该是,自古以来,宇宙国也是华国领土神圣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呢!
看到朱铨轻飘飘的就把此事给化解掉,没有引发争吵或者其他冲突,华国的数学家也就没有过来凑热闹。
因为在今天这么盛大的场合下,是没有必要来的。
来日方长嘛!
朱铨就在那里,不远不近,以后机会多的是,肯定是可以认识的。
把这时间给省下来,给那些国外的数学家们吧!
一个数学猜想想要成为一个数学定理,那是需要一个相当严谨的验算过程的。
今儿的验算只是一个简单的验收,证明朱铨所写的证明是有被详细论证的可能。
所以呢,在接下来的日子中,必定还有很多的机会跟朱铨相遇,并不害怕朱铨给跑了。
在另外一边,董四海院士已经是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了,长枪短炮的记者们纷纷对着他,想要从他那儿得到一个权威的结论。
“我是华新社的记者...”
“我是《人民日报》的记者...”
“我是《天天新闻》的记者...”
“我是uc震惊部的记者...”
“我是企鹅新闻的记者...”
...
不过,最终还是国视凭借自己的人多势众,愣是给抢到了第一个提问的机会:
“董院士,您好!我是国视的记者,我想请问一下,我的同事朱铨在刚刚的证明‘戴尔’猜想的,您有什么要评价的吗?”
此话一问,其他的媒体记者们不乐意了:
感情你们已经是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对朱铨进行专访了,怎么采访董四海院士的机会,也不给我们提问呢?
“哎呦,你们国视能不能给我们其他媒体一点活路哦,之后朱铨的独家采访权肯定是在你们手上,现在董老的采访又是你们独占鳌头。”
“就是!你们国视大口吃肉,也得给我们这些小媒体一点汤喝喝吧!”
“吃独食,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啊!”
...
听到周围媒体这么议论,柳闻钦一点都不着急,直接是反问道:“我就问你,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大家也迫切想知道答案的?”
众记者转念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反正都是要问这些问题,反正自己都是用摄像机记录了下来,好像谁问都没有问题的。
“我是华新社的记者。请问董老,这次的‘戴尔’猜想被论证,您又什么想说的?”
董四海院士听到这个问题后,哈哈一笑,脸上的自豪溢于言表,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感叹道:
“哈哈哈,我真的没有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会亲眼见证道‘戴尔’猜想会能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解开,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啊!”
感慨完自己内心的不可思议,董四海院士继续道表达自己的兴奋,继续道:“这真的是一件相当令人振奋的事情,这代表了我们战胜了数学界悬而未决猜想。”
董四海边说边摸了摸他自己的胸口,长吁一声,道:“不怕你们笑,直到现在我的心脏现在还是跳的相当的快,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不过,我相信咱们在场的很多人也跟我一样,内心是非常的激动的。”
“是!”
“董老说的对!”
“与董院士同款激动。”
...
下面的游客也大声附和着董四海的话。
董四海对着下面四周符合的游客点点头,微笑道:“我们作为华国人,很荣幸的能够见证今天这一幕,当然也很自豪、很骄傲,因为证明出来的这个‘戴尔’猜想的是我们华国人。”
说完,董四海就把话递给了一旁的杜门教授。
杜门教授也是笑呵呵的接过话来,强调道:“并且,我想要向大家强调的一点是,证明出这个‘戴尔’猜想的是我们华国的青年数学家,是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那现在可以说确定解决了这一猜想吗?还是说会存疑,可能证明并不成立?”
这时,一个华国的记者抢到了发言的机会,立即用蹩脚的、不熟练的、带着港台口音的普通话高声询问。
‘戴尔’猜想被证明出来的喜悦随着时间还没有发酵到一定程度,就出现了一个‘扫兴’的人。
不!
不能用‘人’这个字来侮辱在场的其他人,准确的形容,应该是‘内鬼’。
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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