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继续等下去,等你等到我心碎……”
在无边无际的宇宙太空中,勃羽唱着歌。
他已经长发及腰。
他已经不知年月。
或许三五年,或许七年。
或许更久!
这是他离开地球的时间。
从板寸头,到长发及腰的时间。
太空中没有白天黑夜,有的只是无尽的枯寂。
还有一层包裹着自身的彩色光幕。
光幕来自勃羽胸前的七彩剑形纹身,但那并不是勃羽的纹身。
几年前,勃羽与兄弟们聚餐。
喝得有些多,半夜散场后,打网约车回家。
在离家没多远的时候,感到胃中翻江倒海,差点吐在车上。
司机停下车子:“兄弟,要不你先下车吐吐,吐车上罚二百哟。”
勃羽下了车,将网约车司机打发走,反正离家已经很近,还不如走回去,也比坐车头晕舒服。
这是一条临江路,江风轻柔拂面。
正欲迈步往江边单车道行去,去吹吹江风。
一道耀眼彩光从天而降,刺在离他不远的地面,无声无息。
勃羽揉着眼睛:“什么东西,是我眼花了吗?”
摇晃着往彩光落下之处走去。
离得近些,见是一柄剑直直插进水泥地中。
剑身闪烁着七彩光晕,犹如充满电的玩具剑。
“这是哪家小孩,半夜高空抛物,会砸死人的。”
抬头望去,却有点愣住。
这里离最近的居民楼有着上百米的距离,谁这么大的力气高空抛物抛了这么远。
“力气可真大,不过这剑倒是挺好看。”
手握住剑柄,稍一用力,将剑从水泥地中拨出。
始一拨出,又差点脱手而落。
剑很重!
剑宽三指,刃长大概九十厘米,剑刃最厚处也就只有一厘米左右。
“这体积这重量,起码有几十斤重,黄金都没这么重吧。”
勃羽猜测。
虽然他也没有摸过大块的黄金。
“哎,怎么不亮了?没电了吗?”
剑身光亮散去,露出原本模样。
剑身上有两个黑色符号,像是某种文字,但勃羽不认识。
剑身七彩纹路纵横,密密麻麻,繁复精美。
像是将七彩金属编织后,再锤炼而成。
剑柄刚好可以单手握住,呈金黄色。
勃羽翻来复去仔细打量了几遍。
“奇怪,也没个开关,也没见有灯,它自己会发光?难道是夜光金?会不会很值钱?”
“嘻嘻嘻嘻,发财了!”
勃羽握着剑走了几步。
“我在想屁吃,值钱的话谁会在大半夜将它丢了。”
胃中突然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再也控制不住胃阀。
胃阀大开,用肚子里价值不菲的液体浇灌道旁的野花。
呕吐一阵后,双腿发软。
拄着剑,扶着腰,一副肾虚的模样。
衣服也脏了。
还好是在江边,有水可洗。
单车道离江边水面还有十几级台阶。
勃羽拄着剑拾阶而下。
脚步虚浮发软,一个踉跄直接摔倒,沿着石阶滚了下去。
剑脱手而出,碰到石阶尖角,‘叮叮’弹起。
勃羽滚到离水仅有两步之遥时停下,仰面朝天。
那把剑弹了两次后,剑尖朝下,正好刺入勃羽胸膛心脏位置。
勃羽根本来不及反应,闷哼一声,随后一声惨叫。
剑透体而过,勃羽心脏被刺穿。
“我……就这样要死了?”
临死前,二十三的人生走马观灯般在脑中过了一遍。
“还有……好多遗憾啊!”
意识逐渐模糊……
模模糊糊之际,他似乎见到一位白衣公子哥,在自己脑海中说话:“这……好吧……也算是缘……。”
……
勃羽并没有死,甚至都没有晕迷多久。
因为他睁开眼时,时间还是在半夜。
“刚才是做梦?”
坐到台阶上,望向自己的胸口。
剑已不见,但衣服破了,以及胸前的血迹告诉他,刚才并不是梦。
撩起衣服,胸前也没伤痕,肌肤依旧光洁,胸肌依然饱满。
想不通怎么回事,决定不作停留,先回家睡觉。
揉了揉腿,站起。
一阵刺痛自脑袋传来,犹如被人用锤子敲击脑门。
像是熬了通宵,精神力透支的那种感觉。
头晕目眩,又摔倒在石阶上。
眼皮沉重无比,躺在石阶上,痛苦的闭上眼睛。
天旋地转,感觉整个人都在飞。
很想就在江边睡一觉,但酒醉心醒,勃羽知道在江边睡觉是不安全的。
“算了,忍忍回家睡吧。”
睁开眼。
“我靠!什么情况,我竟然真的在飞!”
胸前闪烁着彩光,将勃羽整个人包裹着。
他挣扎着,身体可以往任意方向扭动。
但却无法停止下来,越飞越高,越飞越快。
很快就到了大气层,很快就到了太空中。
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彩光包裹着他,保护着他,太空中的低温、缺氧,伤害不了他。
“太梦幻,太扯蛋了!”
勃羽扒开胸前的衣服,胸膛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柄七彩小剑纹身。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对吧?你要带我去哪?”
剑没有回答他,只是带着他往某个地方一直前进。
很快,地球就从他眼中消失,太远了,看不真切了。
就这样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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