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仲天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在了心里。
“姐夫!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姐姐好哦!不然我会打你的哦!”马蓉蓉还不到十岁,说话奶声奶气的。
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冲她做鬼脸儿似乎成了我的专利。
马仲天是一个久经商场的人,这四五十年形形色色的人他见过的太多了。
我的那点儿小心思又岂能瞒的住他呢!
马总这半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论遇到天大的事,他都不愿意麻烦别人。
他把处世学研究的很透彻。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朦朦胧胧的月色下,还透着那么几分阴森。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马慕慕看到我总算是点头了。
她笑的比春天的桃花还灿烂。
女孩子这辈子有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找一个心仪的如意郎君嫁了。
共度余生。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未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如实招来,说,你到底用的啥手段,把我爸治的服服帖帖的!”女孩子的娇羞只留给她中意的人。
“你那么年轻!怎么说你的医术也不可能那么高明啊?”马慕慕的眼里充满了好奇。
马总和夫人在闲聊,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我和他女儿都说了什么悄悄话。
“这是中医上的玄术学,姑且也算是一种科学吧!只是绝大多数的人都不太认可它。”关于这些,我也只能说这么多。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天亮了,可是董枭却还是没有回来。
我后悔这事让董枭一个人去办了。
他就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白面书生。
怎么能放心的让他去打打杀杀的呢!
“好好陪陪家人吧!”马慕慕紧紧地搂紧我的腰,说什么也不肯撒开。
好说歹说,她才舍得把手撒开。
我给马总甩下一句话后正要起身离去。
似乎我已经成为这个家的主人一般。
犹如我一天前刚刚认识董枭时一样。
我们又一次撞了个满怀。
董枭的脸上全是伤。
气喘吁吁的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昏死过去的孙三儿也不见了踪影。
董枭见我满脸的不高兴,以为我要责怪他。
这怎么可能呢!像他这样的朋友最值得一交了。
“你真是神了,老弟,什么都被你说中了!你这招欲擒故纵玩的高啊!就是差点儿把你哥哥我的小命搭进去。”董枭都累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挖苦我,这小子的心比我大。
孙三儿敢舍生取义,这说明这小子还可用。
我这一招恰恰可以唬住吴蛟龙和他背后的人。
让他们一摸不清我们的动向,二也让孙三儿成功的再打回去。
这些都是董枭临出门前我嘱咐过的。
他那句天亮前我就把吴蛟龙带到你面前来无非就是一句用来提神的大话罢了。
让他吹吹牛逼败败火。
“对了!”董枭说了半天才想起马仲天的伤情来。
我一扭头,董枭什么都明白了。
“行啊我的老弟!”董枭正想好好拍拍我的马屁。
被我瞬间就给制止住了。
现在还远没到相互吹捧的时候。
天很快就亮了。
我们顺便吃了几口饭。几句寒暄过后我便带着董枭一起真真正正的进了一回县城。
“我是要改口叫你一声陈总了吧?”董枭似乎忘了脸上的伤情。
“呵!随你!”我并不想当这个陈总,在我心里,我总认为自己是在落井下石,乘人之危。
我一脸不屑地回答道。
董枭自讨了个没趣。便只顾开车。
爨城县并不大,甚至不到半个小时就能把整个县城走个遍。
当然,我们还远没有欣赏风景的那种心情。
从打我们开出马家别墅开始,就有几辆车在死死的咬着我们。
我们假装若无其事在县城内闲逛起来。
跟在我们后面的车子很会玩游击战术。
每到一个路口他们都会换一辆车子。
很快他们便不再跟下去了。
我们的车子在一处胡同外停了下来。
早上的行人很多,而这条胡同又很窄,我们并没有把车子开进去。
马总的车子很吸引眼球,来来回回的,全是称赞之声。
“这条巷子不远,就是伯祥药铺。”董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比比划划地说着。
“就是那个史伯祥是吧?”这个史伯祥就是我不白姐的公公。
我已经预感到了,我是见不到不白姐的,至少近期内,我仍见不到她。
但这并不影响我来这里。
董枭正要和我说为什么马仲天始终闭口不提谢不白的事。
我已经想到了。
这小小的伯祥药铺说的好听儿点儿他是一家药铺。
其实也就是挂了个药铺的招牌。
其店面都没有街边的洗头房大。
而这只不过就是其中的一家而已。
这么多年来,马仲天一家跑遍了省城周围大大小小的企业数十家。
但唯独没有去过的,就是医疗单位。
其原因就是面省城周边,所有从事与医疗有关的企事业单位,其名下所有人都是他马仲天。
正所谓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马仲天一家人生病从来不去看医生。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一家会对我另眼相看的原因了。
董枭在车上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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