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的人要对自己狠一点。
对自己狠才能更好的保护好自己。
若稍微有点时间可以到黑市上想想办法,猪皮面具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可现在也只能这样。
他从盆里照了照,觉得挺满意,就说昨天晚上喝多了掉进猪圈里,身上的味跟刚从猪圈里爬出来差不多,可不是他的味,是叶灵石衣服的味。
他可是自带体香的。
他自夸了下。
他把帽子拉得低低的,生怕有人认出来,小心驶得万年船。
也亏自己躲了下雨,也亏自己晕过去两次,要是早赶过去肯定跟他们一样。
雨还在下,只不过小了许多。
他打着破伞出了门。
雨越来越小,屋檐下成了断线的珍珠。
他一摸兜,坏了,暗自叫苦,本打算买两个烧饼凑合一下,结果兜比脸还干净,早饭也就省了吧。
昨晚就没吃饭,不想也罢可一想更饿。
“叔,拿两个烧饼。”他接过烧饼,把头上的面具歪了歪,猛得咬了两口,两个烧饼各下去少半拉。
随后一摸兜说:“叔,出门忘带,明天给你。”
他这手可是跟叶灵石学的,就凭这种小聪明可是屡试不爽,人家总不会把咬过的东西要回去吧。
“昨天这样,前天这样,大前天也是这样,我看到了年底把房契拿来算了。”烧饼谭笑着说,并没有深究,若是不想让吃,早就做了防备。
他急着往前走,走到没人的地方四下瞧了瞧才一口气把烧饼吃完,他咽了口唾液,不喝水的话单吃烧饼很不舒服。
……
昨夜一处神秘的住处,黑衣巡夜者百十来人,大厅里的烛光泛起柔和的光,这种蜡烛里加了特制的物质,幽香伴着烛焰跳起温柔的舞。
一个带面具的人从精致的紫檀盒拿出瓶窖藏十年的如意药酒。
他慢慢倒入琥珀杯并放在桌子上,随后走到大厅的另一端微微张嘴,调气轻吸,琥珀杯的药酒如一条弧行的细线缓缓从面具的缝隙里入口。
烛光这时忽间炫丽,大厅的酒香融进原有的幽香里成就出一种仙人境的美妙。
他慢慢悬空盘坐,仙风道骨的福境洒脱。
“老板,应家的事解决了,怎么处理?”昊再来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留着以后也许有用。”
“老二说也想凑凑热闹,你看?”
“让他参与。”
“老三到了,他也想参与进来。”
“参与吧。”
“灵石城里的各个小角色们都确定下来,沟通的很好!唬人的银子也装了箱,老板,明天灵石城绝对精彩!”
“不能出半点差错。”
“我们看下了两座海岛和灵石岛差不多,花点钱买下不?”
“以后这样的小事别给我提。”
“是的,老板。”
明天按计划进行。”
带面具的说完不再说话。
昊再来说后恭恭敬敬出了房间。
……
雨过天晴,太阳露出笑脸来。
太阳露出是笑脸?可他?
“他可不能用他这个称呼了,以后无论谁,无论什么时候,他就叫叶灵石,死也不能改口。”
“父亲你要能听到我的声音,就回一声,如果有事就提醒一下儿子。”他又做了一次尝试。
他收起破伞向前走。
灵石城九成九的人向如意药酒坊走来。
就跟一个彩票站注定不花一毛钱给注彩票就能中一千万一样的热烈。
上万的人头攒动,但非常有秩序,几十个黑衣人维持秩序,是按方位按十家牌拿户贴来占位的。
西门大郎三兄弟紧挨着聋爷爷瞎奶奶,另外二十多个乞丐坐在最前排,没人跟这些苦命人计较。
说起西门家这三个儿郎可真是命苦,苦的比黄莲还苦,有首儿歌正映了他们哥仨,小白菜呀,叶儿黄呀,一出生呀,死了娘呀。
西门三郎出生的那年,西门吹牛和妻子去灵石山采石厂干活,矿上说是用火药炸山时被埋在地下,双双奔了黄泉。
西门吹牛其实真名叫西门炊,只不过他平时里爱吹个小牛侃个大山,时间长了人们便淡忘了他的真名。
那年西门大郎九岁,二郎六岁,三郎才出满月。
二郎还好点,三郎不喝点奶可不行,急得大郎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狠心的潘多拉瞧准了时机,十两银子买了西门家宅子。
当聋爷爷拉着瞎奶奶来的时候,西门家的宅契早被潘多拉揣尽怀中。
虽然瞎奶奶求爷爷告奶奶的一车好话,可狠心的潘多拉能发善心?
后来西门家的三个孩子也就成了瞎奶奶的拐杖。
可想而知,无儿无女的聋爷爷瞎奶奶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雨天屋子外边不下了里面还滴水,破碗烂盆用上还不管事。
睡在屋里跟在外面睡也没什两样,吃更成问题,前几年要不是乞讨还真没别的办法。
饥一顿饱一顿的情形让三郎对如意酒楼的剩汤剩水情有独钟。
现在聋爷爷瞎奶奶老的有些走不动,西门三郎可是忙里忙外,端水倒盆好不忙活。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一个拼凑的家痛并快乐着。
西门大郎去了采石厂,挣回来的钱除了买些草药给二老,剩下的也就够买点油盐酱醋必需品。
临来时瞎婆婆还说要猜都猜丰调雨顺一家人都好。
往年如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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