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件事上,元镇也觉得自己有些想不透。
在众人喜欢的鸿元野记之前,他确确实实将自己走了好几年的路给写下来了,也是记录其中遇见的一些事。
可大概因为过于平淡,不够狗血,他写出来后扔进卖书的小贩摊上,结果连那小贩看了都嗤之以鼻。
他不缺钱,也不指望成为传世大儒,可是也不能如此不受待见吧!
在消极了半年之后,他又乱七八糟写了些,都是自己胡思乱想后,想出来的……
可是在他照常扔进小贩摊子上后,到了下午,就被那小贩找上了门,说是书被买走了,人家还给了十两银子。
一本烂书,十两银子。
好好写的书,却是一文钱都卖不出去。
“你……”秦朝朝惊得在元镇面前,差点就站不住脚,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心脏,就差拿另一只手指着他了。
她喜爱了许久的鸿元野记,居然被说是烂书。
更可气的是,人家写的人说上面的那些事情都是编的!
她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宁可将这元镇当成个十足十的大骗子。
“我不信,你在骗人。”秦朝朝哼了一声,她脚步虚浮地推开眼前的人,一步三想哭地走向了自己的小课桌。
鸿元,元镇,她说这元镇在上课的时候讲的那些杂事,怎么就跟那鸿元野记一个味呢!
亏她还听了个精神。
……
秦朝朝坐下来之后,倒是神态平和了许多。
这时候左蓉也进来了,她刚才就不小心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倒是也惊喜于自己能见到鸿元野记的主人公。
“公主是生气吗?”左蓉轻轻开口,她说的是元夫子说那鸿元野记是编的这件事。
其实鸿元野记在她们这个年纪的一众女子中很流行,不过其中秦朝朝和顾温对这本书最是喜欢,简直是稀罕到了骨子里。
她也看过,不过因为如今心境变了,她只能说是挺好看。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将来走不出这个京城,所以对那些事情无端少了许多向往。
“不生气啊。”秦朝朝笑看她一眼。
秦政跟她说过,只要是能传世的书,每一本都有可以学习的东西,虽然这本鸿元野记倒不了传世的地步,可在她看来,也让她涨了不少知识和眼界。
毕竟。
如果鸿元野记的作者不到处走一走,看一看,那怎么写出如此精彩的东西?
就拿那些久居京城,从来不出门的贵女们来说,若是让她们写这玩意,就算是脑干被抽空了,也不可能编出来。
“这几日,左家没人找你吧?”秦朝朝轻巧地转移了个话题。
“没有。”左蓉笑得有些苦涩,“多谢公主将我带出来。”
若不然,她现在说不定就被送进白家了。
左家的人来找她,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左家的人现在就像是忘了她一般,这也……左蓉心中生疼的厉害。
等所有学生都来齐了,元镇也拿着戒尺进来了。
秦朝朝扬起脸来,跟随众人站起来给他问好,然后坐下来安心听课,就像是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上了课之后,元镇一句未停,再次将众人的吸引力达到了高处。
门口。
秦政与周文甫老先生并排而立。
看着屋里讲课的年轻夫子,秦政在这里足足站了两刻钟才动了动。
“去查查这个元镇什么来历?”秦政忽然出声道。
后面跟着的李乐诧异抬头,但很快就应了声,恭恭敬敬地转身离开。
唉。
谁让这刚才的元夫子刚才拦了公主的路,跟公主嬉皮笑脸地来着,结果不小心让心血来潮过来的皇上看见了。
这永宁公主是皇上最最最宝贝的一个女儿了,难不成这元夫子想觊觎公主?
李乐一边走一边想,脸色就严肃了起来。
休想!
“他是写鸿元野记的人,臣想,确实该有个人来给她们讲一讲这外面的世界,所以这才将他特招为杂学夫子。”周文甫站在秦政的旁边,对眼前年轻的夫子满是赞许,“他年纪轻轻,能行走这么多路,见识也颇多,也算是万中无一了。”
“朕既然是将这国子监交给您了,那您有什么决定直接做了就好。”秦政再次深深地看了那年轻人一眼,冲旁边的周文甫道。
管理国家大事,秦政敢说他坐那把椅子很是稳当。
可是放在做学问上,亦或者是教书育人,他也不会多掺和什么,自然是用会的人来做。
秦朝朝下课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秦政的身影。
倒是元镇似有所悟地往秦政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夫子。”顾瑶率先迎了过去,“您刚才说的在那蛮夷之地遇到的绿毛龟是什么东西啊?”
“……”
秦朝朝看了过去的顾瑶一眼,倒是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她们几人都不和,但是在学业上又标着劲,除了秦朝朝稳占第一和钟易烟稳占倒数第一之外,其他人的成绩都是一直在不停地变化的。
这元镇能得大家的喜欢,她也理解。
毕竟之前的时候,夫子们讲的在精彩也不过是从课本上出发,从书里寻找答案,但是这元镇却能引据经典,从外面的一些事情上慢慢渗透道理进去。
总而言之,各有各的好。
但是比较明确的是,周文甫将这元镇特招进来当个杂学夫子,是真的走对了。
下学之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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