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你居然敢盗卖祖传打铁秘籍,闯下弥天大祸,老夫今天抽死你!”
“你个混账东西当初怎么就不死在吴国那场灾难里?”
徐川有意识的时候,只听见耳边有人在愤怒谩骂,怒火冲天的那种。
“这是咋了?这么大的火气?”
迷迷糊糊,他有些诧异,想要睁开眼看看什么情况,却不料还未等他动弹,身上传来的痛疼瞬间让他倒吸了口凉气。
“嘶~”
徐川就只感觉自己浑身哪里疼,全身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拿鞭子沾盐水抽过一样。
还未等他睁开眼,腿上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卧槽!”
挨了一鞭子,疼的徐川彻底清醒了,骂了一句,迅速睁开了双眼。
这一睁眼,他就慌了。
“什么情况?”
“我为什么会被绑在树上?这老头又是谁?为什么打我?”
徐川挣扎了一下,但发现绑他的绳子足足有大拇指粗,根本就挣不脱,除了脑袋能活动一下,身体其他部分都动不了。
而眼前,还有一个拿着竹鞭的老头,正怒目圆睁的盯着他。
徐川有些懵,他使劲的摇头眨眼,试图分析着眼前的一切,试图脱离这个可怕的梦境。
眼看着面前老头的鞭子即将再度落下,徐川急了,连忙大喊:“停!停下!”
一声大喊,即将落下的竹鞭停在了半空中,坚固而又有韧性的竹节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而后又反弹了回去。
看着反弹震荡个不停竹鞭,徐川舒了口气。
好险,就差那么十几公分,就又挨一鞭子了。
“逆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眼前的老者双目圆瞪,口中出声如雷贯耳,饱含杀气。
徐川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不是,老头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为什么将我绑在树上抽我?”
这话一出,只见手持竹鞭的老者神情一呆,浑身颤抖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但有句话说的好,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沉默片刻后,老者爆发了,脸色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瞬间通红,面目狰狞,彷如被点燃的炸药一般。
“你!”
“你!”
“你个逆子,混账东西,老夫今天要清理门户!”
老者被气的浑身哆嗦,胸肺剧烈地起伏,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像一座要爆发的火山。一声暴喝过后,圆润的竹鞭犹如狂风暴雨般止不住的抽打下来。
一边抽,老者还一边骂道:“我让你偷盗家传秘籍,我让你去瓦舍,我让你祸害别人家的青苗,我今天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徐川被绑在树上动弹不得,欲哭无泪,每一次落下的竹鞭,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
“老头你有病吧?我他么根本就不认识你啊!也没做过这些事情啊。再不放我下来我报警了啊!”
“救命啊!有人没有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杀人了啊!”
被绑在树上无法动弹,徐川只能扯开嗓子的大喊,希冀于有人能听到过来拯救自己。
或者寄希望于有人听到呼救后能好心的报个警。
嘶声力竭半天,徐川感觉喊声似乎有了效果,那降落在自己身上的竹鞭像是停止了。
抬头一看,眼前的老者已经被气的脸色由红转黑了,持有竹鞭的手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脸上的表情暴怒中夹杂着一丝不敢置信。
.......
盛夏的午后,炙热的阳光爆晒着一切。
一座老式的四合院的厢房中,徐川从竹制的凉席上悠悠醒来。
稍一动弹,身上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疼痛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一坐,又撕裂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徐川龇牙咧嘴的。
“卧槽,疼死我了!”
骂了一句,还没等他缓过来,大脑就突然剧烈的疼痛了起来,就像有人拿着大锤子在敲打一样,让他忍不住用手抵着太阳穴死命的揉。
而痛感愈演愈烈,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出现。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中疼痛逐渐散去,徐川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上的冷汗滴滴哒哒的往下落。
两股记忆互相融合,让他痛不欲生的同时却也了解到了具体情况。
简单的来说,他,徐川,穿越了。
之前那个将他绑在树上吊起来抽的人是这具身体前身的爷爷。
嗯,亲爷爷。
只不过这个亲爷爷揍他,很显然是冲着‘大义灭孙’的目标去的,下手不留余地,竹鞭抽的那叫一个狠。
而且这被绑在树上抽这还不是第一顿,在之前就已经先用拳头揍过一顿了。
要不是最后这亲爷爷晕了过去,恐怕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到时候坟头草都高三米了。
嗯,还可以预定一个第二‘碑’半价,穿越前一个,穿越后一个。
至于为什么被抽,是因为前身偷了家中的祖传打铁秘籍和一把锋利至极的刀。
.....
两日前,原主因为寻欢作乐时缺钱,在一贯纨绔子弟的怂恿下偷了爷爷房间中祖传下来的刀具变卖给了路过的商队,换了二两银子用于消遣。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装有刀具的木盒夹层中,还有一本祖传的炼铁秘籍。
那秘籍上记录了徐家几代人的研究成果,非常重要,这才是老爷子揍他第一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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