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城门那一刻,眼前的场景震惊了几人,城里的绿植占据了几人的视线,如果不是看到几个来往的行人,几人还以为这里是什么荒野之地,但是一座这么大的城,内部却没有一个城池该有的样子,而且就目前他们所见到的行人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没有见到一个青年或是孩子。
这些老人看到几人也没有露出惊讶之色,更没有驻足观望,只是在看到几人身旁的二城主时会点头致敬,而这位二城主也是点点头,全程没有讲话,就像是那些没有学会说话的原始人一般。
面对这奇怪的一幕,几人将目光看向一脸淡然的姜无忧,姜无忧没有理会几人,只是自顾自的跟着前面的男子,几人碰壁之后,对视一眼,也没有说话,只是老实的跟在后面,走了有一段路程之后,前方一座高楼出现在几人眼前,这是进入此城之后几人见到的唯一一座城池里该有的建筑,走入其中,映入眼帘的是单调却不失庄严的布局,男子坐到了主位之上,伸手示意几人随便坐,姜无忧坐在第一席,三人随后。
几人全部落座之后,男子开口道;“现在你们可以说一说来这里的目的了”他看向陈知命三人。
俞安生站起身来拱手施礼;“前辈,我等此行是为了寻找一人而来,他叫逸蕴松,大约月前来此,不知城主前辈可否见过他?”
“逸蕴松……”男子小声呢喃,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后,他的眼睛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询问道;“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感受到男子话语里的危险意味,俞安生不卑不亢,一字一句道“他是我舅父”
“哦?”听他坚定的声音,男子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随后整个人更是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已是在俞安生面前。
他单手横推而出,俞安生顿时倒飞出去,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姜无忧本想起身但似是发现了什么又坐了回去。
可一旁的陈知命两人却不淡定了,两人赶忙起身追了出去,他们不理解,为什么那位城主会在听到俞安生说出自己舅父的名字的时候突然出手,而且是对一个十余岁的少年出手。
来到外面时,他们的身影早已远在数百里外了,两人循着身影追了上去。
南都墓园。密密麻麻的墓碑有序的分布在墓园内,在其中一块墓碑前,跪着一位中年男子,而在他的身旁。另外站有五名男子,他们没有人说话,都静静的站在一旁,这时一道身影落至墓园门口,那道身影手里提着一个少年,赫然就是刚才的俞安生两人,而在他们到达墓园门口的时候,一身白衣的姜无忧早已等在一旁。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而俞安生人都懵了,他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这位二城主只是拍了他一掌,然后就提着他一路来到了这里,而他在看到前面是一个墓园的时候,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这人到底要干嘛。
而远处姗姗来迟的陈知命两人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墓园门口站着的三人,看到姜无忧也在,他们也懵了,但两人还是赶忙跑到近前,站到了俞安生身旁,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而一旁的姜无忧这时开口解释道;“不用那么警惕,如果这位二城主真想要动手杀他,那他早就死了”随后他又看向男子询问道;“说吧,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男子看向几人,负手走在最前面;“跟我走吧,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几人无奈,只好跟着他走,穿过一座座墓碑,陈知命忍不住问道“前辈,这里面到底埋的都是谁啊”
“废话,碑上不是有名字吗?”
男子说着指了指旁边墓碑上的名字。
陈知命尴尬的挠了挠头,但男子还是解释道;“算了,也不是什么秘密,想必你们进城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异样”
听他这么说,陈知命试探性的开口道;“前辈是说我们一路以来见到的都是年过花甲的老人,并没有见到青年或是孩童吗?”
男子赞许的看向他;“你说的没错,南都城如今只有一些年过花甲的老人,再无青年这些,你们所见的这些墓碑,下面埋葬的全部都是南都城的男人,还有女人,还有那些年少的孩子”
姜无忧一旁开口询问道;“我记得上次来时,城里人丁并不是这样,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听闻男子抬头看向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十年前,那人不知何故找了一个由头,就想覆灭南都城,他派遣了众多高手来袭,我们六人上前迎战,但为了不让战斗波及城内平民,我们选择将战场拉到城外,奈何那群人比较难缠,即便在城外我们也要顾及城内平民安危,于是我们将他们引到远方,让城池远离战场,那一场战斗,我们足足打了四天三夜,等我们回来时,发现城外遍布硝烟,尸横遍野,城内妇女还有那些少年正在组成南都城最后的防线,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人会如此卑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他趁我们不在城内时,率领部队攻来,城内的人当时念及他曾经的身份,将城门打开,没想到他却趁机让部队进攻,可怜这群善良的傻子,死在了曾经自己的好友,战友,玩伴手上,那一战,城内年轻的,年幼的几乎全部折损,只有数十个活了下来,但因伤势太重,不治身亡,最后这座南都城,只剩下一群失去儿女的老人,还有我们这六个背负罪孽的城主”
此时陈知命三人神色变得沉重,望向这些墓碑的时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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