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还是摇头:“没有吓到。”
四爷听了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来:“那这是怎么了?”
温酒忽而伸手勾住四爷的小手指,仰着脸笑道:“只是觉得爷今日格外的是好看,脾气也格外的好,对酒儿也好。”
四爷一愣,嘴角下意识地扯了起来,下一秒便顿时板着脸:“怎么,爷平日里对你不好了?”
这小丫头真是有些没良心,自己什么时候对待旁人这般过?今日才发现?
不过四爷也算是有些欣慰的,总算是不枉费他今日唧唧歪歪的陪着女子在后院听她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叮,收获四爷升级爱心1颗。】
忽然听到系统播报,温酒忍不住轻轻地勾了勾唇,再向旁边的四爷看去,见四爷目不斜视,微微皱眉的样子,似乎对她说的话很是不屑一顾。
温酒差点没忍不住笑出了声,当下扯着四爷的手更是紧了几分。
四爷眉头拧巴的愈发厉害了,戳了一下温酒的脑门儿,压低了声音说:“胡闹!您可知晓这是什么地方?”
这小丫头片子,也真是愈发的无法无天了。大庭广众之下,竟在背后里头悄悄的挠他的手心。
小丫头想做的事儿,四爷又怎么可能不知晓?
这些时日没见到自己,指不定她脑子里头想的和自个儿一样。不对,应当是想的比自个儿还厉害。
只是可惜,而今怀了孕,四爷忍不住喉结微动,颇为郑重的道:“用不上多久的,只等孩子出生了,爷便宠你,你莫要着急。急也没有用,晓不晓得?”
温酒:“……”
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这位爷在劝他自己的?
两人这边说话说到一半,便忽然远远的瞧见侧福晋跟前的来寿到了跟前来。
“见过贝勒爷,贝勒爷吉祥。温姑娘安好。”来寿到了跟前,即刻跟着两人行礼。
四爷摆手,接着便皱起眉头来:“你哭什么?”
来寿拿着袖子抹了把眼泪,直道:“贝勒爷,求您救救咱们侧福晋吧。侧福晋最近身子一直不爽利,可咱们院子而今一直在禁足,想出来寻个府医都出不去,奴才这是实在没法子了,这才想着过来,求一求福晋,想请福晋,网开一面。帮个忙,请个府医。”这般说着,砰砰的磕头:“贝勒爷,求您,请个大夫去给咱们侧福晋瞧一瞧吧。”
四爷听了话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侧福晋怎么了?”
来寿红着眼眶道:“侧福晋被禁足这些时日,一直便是用膳不香,成天成宿的哭。半夜梦魇,还念着知道错了呢,这个一来二去,身子便是消瘦了下去。这两日更是茶饭不思,整日诵经念佛,说是祈祷贝勒爷您身子康健。”
四爷眉头皱的厉害:“如意馆的人为什么请不到府医?”
这话不是问来寿的,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苏培盛身上。
苏培盛闻言,便是上前一步回话道:“主子,而今后院的院子门都是福晋跟前的人在把守的,只是……”
“贝勒爷,您救救咱们侧福晋吧,侧福晋而今瞧不见贝勒爷,也看不见咱们二阿哥,已然日渐消瘦下去。奴才真是怕……怕……”说到后面,来寿红着眼眶一头磕在地上。
苏培盛不动声色地看来寿一眼,心说他刚刚的话还有半句没说出来呢。如今确实把守门的是福晋的人,但要说侧福晋想递个信儿和叫个府医都叫不了,那就是个笑话。
这府上谁人不知,侧福晋才是顶顶受宠的那个。
而今虽然姑娘也受宠,可是这身份上还差了一大截呢。
怎么可能有人拿这些去为难侧福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瞧着来寿哭的情真意切的模样,苏培盛也没吭声,只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四爷的脸色。
四爷淡淡皱眉,面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好一会儿才到:“爷说禁足,又没说不让你们去请大夫,苏培盛,你去把柳府医叫着,去给侧福晋看看。”
“你且告诉她放宽心,等爷南巡回来,她的禁足便解了。”
这话一出,来寿顿时眸子里头划过一丝喜意。即刻磕头道:“谢过贝勒爷谢过贝勒爷,若是侧福晋知晓,一定喜极而泣。”
四爷扯着温酒走了两步,忽而脚步顿住,又到:“对了,去把前面守门的人给换了,用前院的人。让柳府医每隔半月,去后院给所有女主子都请一次平安脉。”
不知想到了什么,四爷又道:“等会儿去同谢嬷嬷说一声,大阿哥和二阿哥近日都搬回他们额娘跟前住吧。”
来寿听了顿时满脸喜色,即刻适时的道了一句:“贝勒爷,您可要去咱们院子坐坐?”
四爷当时点头了:“嗯,同侧福晋说一声,爷晚些时候会过去,让她好生养好身子。”
“哎。奴才这就回去同侧福晋说,侧福晋若是晓得贝勒爷您过来用膳,定是心中开怀,奴才这就让人去膳房,传您爱吃的膳食。”
四爷摆手:“不用了,爷不用膳。”
说话间,带着温酒便转头走向了清凉阁。
温酒下意识的向着四爷细细的瞧去,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四爷察觉后脚步一顿,低头看了一眼温酒:“又这个眼神瞧着爷做什么?”
温酒只道:“爷为什么不直接解了侧福晋的禁足?”
其实温酒能看出来,四爷对待李氏似乎比对福晋要宽和些。
刚才李氏身边的那个太监说的话,自己都觉得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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