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兔凌凌微怔。
“当初,父亲要我跟你解除婚约,将你许给狼墨做伴侣,我不同意,我说既然已经有了约定在先,那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能做言而无信之人。”
狼白说的这一番话,兔凌凌是相信的。
因为狼白就是这种品格优良的兽人。
即便那个时候他对她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也没有太大的印象,但他也不会在兔凌凌家危难之时落井下石。
“可父亲坚决不同意……凌凌,我很后悔,如果我当初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现在,是不是就会是完全不同的结果了?”
狼白的神情里,满是痛苦和挣扎。
兔凌凌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便道:“你不必这样,其实,我现在过得很好,所以你也不必对我感到愧疚。”
她不明白狼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就算喝醉了,他也没必要跟她说这些话。
她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他对她还心怀愧疚。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狼白喜欢她。
但兔凌凌实在想不通,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先是鹰泽,现在又是狼白?
“凌凌,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他的眼睛更红了些,“凌凌,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醉意,可正因如此,好似格外地温柔缱绻。
兔凌凌却陡然间呆住,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狼白喜欢她?
而且他还直接说出来了!
果然,酒精误事!
像狼白这样温文尔雅,克己复礼的雄性,都能跟她表白!
可,可她现在是狼墨的伴侣啊,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而且,她是欣赏狼白不假,但那根本不是喜欢,她分得很清楚!
兔凌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狼白就十指收紧,痛苦地说:“不行,我不可以这样……你是狼墨的伴侣,我不能……”
说罢,他突然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兔凌凌生怕他喝醉了会遇到什么危险,连忙跟了上去。
“狼白,你等一下!”
狼白走得飞快,出了狼花家之后,兔凌凌跑了好一会儿,才追上他。
听到她的声音,狼白果然停下了脚步,不过,他却没有转过身来。
兔凌凌气喘吁吁地站在他身后。
等她稍稍缓过来一会儿之后,开口道:“狼白,谢谢你的喜欢,但是,很抱歉,我对你的感觉,只是一个朋友,或是一个兄长。”
狼白没说话,也没回头,但兔凌凌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了。
“如果还有什么话,等你明天酒醒了,我们再说,好吗?”
狼白略微点了点头,然后便继续迈步往前走了。
兔凌凌一直跟着他,直到看见他进了自己的房子,这才转身离开。
路上,兔凌凌不住地叹气。
先是鹰泽,现在又是狼白吗?
她真的不想伤害他们任何一个雄性。
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能勉强自己接受,这是对她自己的不公平,也是对喜欢她的人的不负责。
所以,她必须要跟他们说清楚。
而且,不能给他们任何希望。
免得人家因为她浪费时间。
他们住的仍然是上次来的时候住的那房子,等兔凌凌进屋之后,才发现崽崽们都已经回来了。
“娘,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呀?”狐欢眼巴巴地问。
虎崽一下子扑到她怀里,欢快地蹭了蹭她。
兔凌凌摸了摸虎崽,然后才说:“一直跟他们喝酒聊天,所以才回来得晚一些。”
狼白跟她表白的事就没必要跟崽崽们说了,毕竟他们还小。
不过兔凌凌有点纠结……这事要告诉狼墨吗?
如果告诉他,那就是平生事端。
毕竟,狼墨的占有欲好像还挺强的。
而且,狼白还是他哥哥。
可是不告诉的话,如果狼墨以后知道了,会不会怪她隐瞒?
兔凌凌心里纠结得要命。
她对爱人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偏偏,狼墨现在也不算她的爱人。
想起大反派,兔凌凌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算了,等他回家之后,再考虑这件事吧。
兔凌凌觉得很累了,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躺在炕上,闭上眼睛。
崽崽们都在她身边很快就睡着了,可她却没什么睡意。
她想,等明天狼白酒醒了,她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他那么好,完全可以找一个跟他一样好的雌性,没必要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
早上,兔凌凌和崽崽们刚睡醒,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尖锐的声音:“里面的兽人,都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真是把他们都给吓了一跳,虎崽差点直接跳到房梁上。
“怎么了这是?”兔凌凌一下子翻身坐起来。
“外面是谁啊?”狼泰揉着眼睛问。
“好凶哦。”狐欢说。
“没事,你们再躺会儿,我出去看看。”
兔凌凌安慰了崽崽几句,便把兽皮衣服穿好,然后走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之后,她一看,外面站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雌性,长得挺漂亮,后面还有不少狼族兽人,应该是来看热闹的。
这雌性面露凶狠,明显来者不善。
但是兔凌凌并不认识她。
“你是?”兔凌凌不解地问。
“我叫狼莎!”雌性扬起下巴说,“我是狼族大祭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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