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属于引人注目的焦点,算是个一线工作者吧!
但今日一见,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职业每每在电影中出现,会那么吸引人们的目光了。不单单是他们有一手让人惊叹的发牌技巧,让发牌都能成为一种艺术。更是因为,他们专业的姿态,神情,还有那张让人赏心悦目的脸庞。
而就她的了解,赌场内最常见的是穿著紫色制服的荷官,其中大多数是女荷官。玩21点的赌台有两名荷官,百一家一乐则有四名,每个赌台有一名监场,他们本身同时也是荷官。
如今,他们桌前的这位荷官,只是个发牌的。
可即便如此,景灿还是觉得,这位荷官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等一的荷官,因为他洗牌的动作,比电影里的更具有节奏感,也更为纯熟。似乎只要看着他洗牌,就会有种紧迫感,一种莫名的压力……
“怎么,紧张吗?”
发牌时,程资炎似乎察觉了景灿的不同往日,转眸看她。
相比他的淡然自若,景灿的脸色微微有些白,瞧上去还真有几分紧张的样子。但他却不知道,她的紧张,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他……
景灿咧咧嘴,挤出一丝灿烂的笑意。
“不用怕,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程资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而这话说得更是信心十足,仿佛从没输过,甚至笃定,这赌局,只有他能赢。
“哈?”一扬眉梢,英气十足的动作,承托的她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更多了几分俊俏。景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因为他的安慰,还是因为他的眼神。总之,她是松了口气,甚至还能开玩笑的说一句略带鼓励,却不知落入别人耳中,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的情话:“哪能啊,不是有你吗!”
其实,在这个安静到紧张的环境里,景灿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凉的,别说手心了,就连脚底板儿,都透着寒气儿。
那是一种来自这种豪华赌局上的心理压力,尤其在看见他们跟牌时,推向桌面正中筹码。
说句不淡定的,景灿觉得自己看完整场,赢了还好,最多就一心率过速,输了的话,她指不定能当场爆血管。
“果然,我不是和赌博……”
无声呢喃了一句,景灿就在一怔惊叹的低呼声中回神。
一抬头,就对上舒晚那暗含恨意的,宛如淬毒的眼神。
但只是一瞬,那种让人心底发寒的眼神,就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瞳孔中。取而代之的是妩媚的笑,与那眼底的一点波澜,渐变平静。
转眸,景灿的眸光落在了桌面的筹码堆上。
只见荷官将筹码理好,推向程资炎,眼睛瞬的就亮了。
“天啊!”
他第一局就赢了?
景灿有点儿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她一直听说,henry是赌场里的一把好手,他白手起家的生意,有一大半都是靠赌局赢来的。虽说,这种说法,有点儿玄乎,可一传十,十传百,就变得有些不得不信了。
如今看来,却见景灿不得不多想一番。
是程资炎的赌技超群,还是henry另有打算呢?
毕竟,有人说过,赌徒是不知饥饱的野兽,如果henry有心,要先把程资炎的胃口涨大,之后在一局驳回,到时恐怕……
“这些,是你的了。”程资炎一出手,将赢了的筹码,全部推向了景灿。稍顿,又看向她,淡淡的问了句:“下一句,你想赌什么?”
他们玩的是自选式赌注,而赌注这东西,应该是赌客掌握赌局节奏的另一种筹码。此刻,程资炎却用这种淡淡然的口吻,开口问她,似乎已经将这赌局控制的十拿九稳了。而最让人惊叹的是,荷官还在洗牌,他们的新一局还没开始。
景灿一惊,脑海中却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她总觉得,程资炎这么一问,把所有的决定权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同时,又好似将所有的压力都推给了他。
景灿微微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
她觉得这样的话的有点荒唐,让她有种身边坐的的男人,是个为搏美人一笑的帝王,而她就是那个美人……
“程少还真是个天生的幸运儿啊!”
盯着程资炎的眼神,落到了景灿身上,henry呵呵一笑,眼角却恍惚闪过一抹阴鸷。
“是吗?”程资炎浑然不觉的淡淡抿唇,转眸扫了眼景灿,就伸手拦住了她,似乎炫耀,用略显平静却洋溢着淡淡骄傲的口吻说:“因为,我身边坐着我的goddeune。”
景灿的身子,微微靠近他,耳边是他微灼的呼吸。
goddeune?
幸运女神?
哈!
景灿噙笑,眼神一片清明的直视着对面凝视着她的henry与舒晚,嘴角的浅笑愈见深邃,划出一抹勾人的妩媚。那是让再怎么自傲的女人,见了都会黯然失色的璀璨,甜蜜,而又幸福的味道。
可真的幸福吗?
景灿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此刻的甜言蜜语,是烈酒中的蜜糖,混在一起,是又苦又涩又辣,五味杂陈。
想来,他应该只是逢场作戏吧!
至少,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种话,有的出了警告、嘲讽,就只剩下冷言冷语了。
如今的这番话,不得不让她多想一些。
可她觉得自己是疯了。
明明心里苦的要命,却还是想要靠近。哪怕她知道,这一瞬的幸福是天堂,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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