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气高的原主怎么可能接受呢,把她的好全当成了施舍,不肯接受,结果跪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换成了来自现代的我。
我看看小说时,对暴君的后宫也颇为唏嘘,都说女人越多的地方是非越多,可这里却不是,没人愿意争宠,唯一认真争宠的竟然还是原主自己。
果然,自古女二最勤奋。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
锦月慢慢过来在我床边蹲下,小声地说道,“奴婢出去打听了,陛下还在昏迷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红眼了。
我看着无奈,只好宽慰,“陛下会醒的。”
小说里面,皇帝不就是没几天就醒了吗,先是冷落了她几天的,后来被她一曲舞姿得了心,再后来就对她是专宠了。
说是专宠,遇到好看的美人还是要收入宫中,当做雕塑一样只是看着,也不碰。
锦月对我今日的表现有些诧异,喃喃出声,“娘娘今日,有些不同。”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实话,听得我头皮发麻,她知道原主的任性,此时一定是骂人的,也许还会摔东西。
可我到底不是原主,学不来她的刁蛮任性,况且殿里的很多东西都名贵得很,我可心疼了,舍不得摔。
表情一沉,颇有几分威严来,唬得锦月连忙跪下。
我不喜欢别人下跪,皱眉说道,“你先起来。”
锦月连连摇头,态度坚决,“奴婢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娘娘该罚奴婢。”
书中锦月是原主的忠奴,我也缓了神色,“你先起来,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见她态度坚决,没办法,我只好揉着额头开口,“突然有些头疼,锦月来帮我揉揉。”
锦月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过去,双手轻轻的放在她我头上,轻轻的揉着。
这时我才说道,“容妃此举不算罚,待到皇帝醒来时,那才叫做罚呢。”
锦月有些不解,“皇上宠爱娘娘,怎么会罚娘娘呢。”
我也不解释,只是说道:“我做错了事,受罚是应该的。”
锦月便不再说话了。
第二日我被锦月喊醒时,让春喜给我找了双膝盖套子,身上的衣服也多穿了几层。
原主有她的任性,我可不会,现在跪在殿前的可是我呢,有这个作弊的权力,我干嘛不用呢。
刚刚吃过早膳,容妃便派人来告诉我,梅姬感染风寒,便在殿中多休息几日,待到陛下醒来再去也不迟。
皇帝若是醒来问起,容妃也好替我解释。
容妃娘娘真是个好人。
锦月听到这话,高兴之余还是忍不住用坏心揣测容妃,“哼,定是她知道陛下疼娘娘。”
我不满的纠正,“莫要用这心思揣测容妃。”
锦月这才不情不愿的撇了嘴,不再说话。
我看了一眼,知晓这姑娘是好心,可深宫多心眼,若是被……
罢了,我又觉得好笑,这深宫里面,唯一认真宫斗的人不就是我吗。
吃过膳食后,我消了消食便回去睡觉了,脑子还是混混沌沌的,喝了太医送来的药,我睡得极沉,恍惚间还做了一个梦。
华安殿中,明黄龙帐中躺着的人动了动手指,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眨了眨,随后拧了眉。
慕容莲一直守在内殿,后宫的人对暴君都避而远之,来看他的人稀稀拉拉,像是完成自己的任务一样,放了东西就走,全然没有关切的意思。
皇帝醒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惊喜,“皇上醒了?龙体可还康健?”说完连忙遣了人去找太医。
皇帝沉默的看着她,听着她的称呼,也全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打量着这里。
慕容莲心里疑惑,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皇帝那双眼里的冰冷,似乎比以前还要深了。
太医很快过来,小心翼翼的垫了布去把他的脉,一直低着头,“陛下龙体康健,只是冬日里湖水寒凉,仍是刺骨的,还需要静养。”
皇帝一直没说话,他的沉默也让整个大殿都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中,良久之后,他才抬了抬手,“都出去。”
慕容莲本来想给陆棠求情的,可皇帝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遣散了大殿的所有人后,他赤着脚走到了铜镜前,似是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铜镜前,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相貌便出现在了他眼前,他的目光微微一凝,似乎是在回忆,许久之后,他的双手才垂于两侧。
还好,模样还是相像。
还好,即使她回来也一定会认出他的。
慕容莲离去时,心里藏着事,走到殿门外才嘱咐太监白喜,“陛下大病初愈,你要好好的伺候着。”
白喜微微俯身,“娘娘吩咐,奴才一定谨记。”
说完后她拂袖离开,白喜的动作未变,“恭送娘娘。”
直到慕容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殿外后,他才踱步回了殿门处候着。
我这一觉睡得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睡了一晚上,我只觉得腰酸背痛,大概是睡得太久了。
锦月见我醒了,面带喜色,“娘娘,陛下醒了。”
“啊?”我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好像不雅观,连忙闭了嘴,沉了沉声问道,“何时醒的?”
“昨晚。”
“陛下可有说什么?”我问。
“没有。”她没敢去华安殿,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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