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掀开,现出一张俏面,面若桃李,目若星光,却是个年仅十六七的少女,头上簪了个翠绿色的凤头钗,看起来到也俏丽。
少女惊愕看卓君彦,目光尽是惊奇。
卓君彦无动于衷,语声冷酷而简约:“我不会再重复刚才的问题了!”
“你再这样,他便要死了。”马车上的少女说,声音清朗如黄莺悦耳。
那车夫已被他勒的狂翻白眼。
卓君彦微笑:“我无所谓。”
只是怎么看这笑容都有些恐怖。
马车上的少女深深看了他一眼:“景荣二十一年,月朝一百二十四年,岩城槐安县。你到底是谁,竟连这都不知道?”
所以我果然不是回到过去,而是某个平行类的异界?
可既然这样,为什么文字语言都没什么变化?
卓君彦手臂不松,语气冷洌:“失忆了。”
语气自若,仿佛天经地义,本当如此!
车上少女醒悟:“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先前路间彷徨。是我的车夫无礼了,还请原谅。”
言语中到是颇多了几分同情。
卓君彦看看系统。
威慑+3。
他还不知道威慑有什么意义,但既然有数字,就当有作用。
卓君彦没有松手,只是说:“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愕然,小脸上微现怒气:“我已回答了你的问题,我叫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卓君彦的回应是一脚踩于车夫脚背,车夫发出凄厉痛苦哀嚎。
威慑+3。
车夫眼神满是恐惧,便连那少女都心中颤栗。
这是来自两个人的数值。
少女无奈:“杜萱灵,城南杜家!”
卓君彦不知道杜家是什么家族,也不在乎:“他刚才攻击了我,需要受到惩罚。”
杜萱灵无奈:“他已受惩,你又何必欺人太甚?”
卓君彦笑:“他运气不好遇到了我。我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能怎样?”
卓君彦笑如春风,人若凶神,疤面冷冽,手下无情!
好生蛮横!
好生霸道!
少女无奈,从窗口伸出一只白嫩小手,竟是丢给他一锭银子:
“这一两银子作为赔偿,够了吧?”
卓君彦只问:“一两银子值多少?”
少女无奈:“我这车夫,一个月也就二两工钱。”
“这里一个月是多少天?”卓君彦又问。
少女愕然。
想他一个失忆之人,也不好多计较:“三十天。”
卓君彦对这个数字很满意。
省心了。
威慑值又跳升了两点,却不是来自那车夫与少女,而是附近路过行人被这一幕给吓到了。
他继续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腊月初十。”
“阴历?”
“何为阴历?”
“明白了。天气不算太冷,这里是南方?”
“月国中部,你这人,问题好生奇怪。”
卓君彦没再提问,松开那车夫的脖子,看少女:“谢谢,没吓到你吧?”
少女深深看他一眼:“你这人蛮横霸道,又何必再做这矫情之言。”
卓君彦便笑:“只是习惯了能用拳头不动嘴,莫学女子爱哔哔。”
少女愕然:“何为哔哔?”
卓君彦笑了。
心起促狭,便道:“女子多一口,生来便多话。哔哔复哔哔,一话接一话。铁血好男儿,无哔莫多话。以拳打天下,何必再废话!”
他当年也曾是学堂好儿郎,文笔有fēng_liú。弃笔从戎后,转职去护妞。却逢伊人害,险成亡命囚。如今入旧乡,亦可脱口秀。
这刻信口拈来一段淫词浪语,虽不通平仄偏牵强,强行押韵太附会,但也可算有风雅,更有几分骚情意。
别人满不满意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很满意了。
杜萱灵听的面色大红:“粗俗!”
便干脆不理,只放下窗帘催车夫上路。
车夫揉了揉脖子,心惊胆颤的爬上车,许是心有不忿,竟还瞪了卓君彦一眼,这才驾着马车匆匆离去。
卓君彦转头再看河边,就见彩光已消,河中动静已无。
终是一场空热闹,不见人间多流连。
卓君彦也不在意,打开双肩包,从里面取出几枚手雷和弹匣放在身上,再取出手枪把消音器也旋掉,便自向县城内走去。
县城充满了老旧破败的气息,房屋多低矮,最高也不过三层,有小河穿过县城,河边条石砌岸,门前踏级入水,景色别致。
百姓多布衣,挑担扶柴,面黄肌瘦。
相比他们,卓君彦可算是锦衣华服再加奇装异服了,以致于有不少人走过来时,诧异的看他。
卓君彦干脆打开手机,只觉得自己习惯把歌下载了听的习惯在这刻竟无比重要。
想了想,点开一首阿衣莫。
那熟悉的曲调响起,应景的歌词悦耳响起。
“逝去的爱,不必再留恋。”
“回到时间消耗你的青春。”
“穿过黑夜寻找黎明方向。”
“……”
好生贴切,好生迎合此刻心情。
趁着歌声,再点一支烟,无谓诧异,无视猎奇,信步而行,赏此异界风情。
天高气爽,温度正宜,一片田园好风光。
吞云吐雾,鹤立鸡群,一位遗世孑立人。
卓君彦心中彷徨犹在,诧异难解,终不过暂时压制,只做无事,只当踏青。
那压抑的心情,如微风拂过的水面,总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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