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彦轻描淡写:“你和白重一样,都是武道二重。他做不到的事,你也做不到。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有什么问题,这儿就问了,不比动手伤交情好?”
“你我之间,何来的交情?”
“喝了你的茶便承你的情。”
“老子不稀罕!”
“那我省一笔!”
“那老子若稀罕呢?”
“给你一个大子儿!”
靳无心一拍桌案:“这交情,廉价了!”
卓君彦手托茶杯:“有就好,莫贪求!”
你有来言,我有去语,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二人如斗鸡,相互对峙中。
下一刻,两人眼中竟是同现欣赏意,嘿嘿笑了起来。
靳无心指指他:“你这人,有趣!”
卓君彦摇手指:“你这人,无趣!”
竟然说老子无趣?
靳无心一瞪大眼,正要说话,却见不远处一行人走来。
为首一人面熟,正是先那车夫。
车夫见到卓君彦,凶相毕现,一指卓君彦:“就是他!给我打!”
众人如狼似虎冲出。
持棍,带棒,更有甚者扬起钉耙,举起镰刀。
人虽杂乱,斗志却昂。
麻烦至!
茶摊二人却同生兴奋。
卓君彦微笑问靳无心:“我若打了他们,不犯法吧?”
靳无心背靠梁柱,大模大样:“莫再杀人便好。”
“好说。”卓君彦点头。
此时一名家丁已最先冲至。
卓君彦人未起身,抄起酒碗砸下,落在那家丁头上,那家丁便即晕倒。
靳无心抱起手臂,一副观战架势,口中道:“武技没有,出手到是干净利落。”
又有两名家丁冲上,两根棒子分左右击落。
卓君彦终于起身,避开棍棒,进步欺身,举手投足又放倒两人,再躲开一棒,那茶摊桌子怦然碎裂。
“莫砸老汉的摊!”茶摊老汉伤心欲绝。
“会赔你的。”卓君彦错身弓步一拳出,这次直接将一人击飞。
卓君彦虽然不会拳法,但毕竟有格斗底子,这刻连续出击,只觉得自家气力果然飙升,连反应都快了些许。
正好那车夫也冲了过来,眼看数名同伴被击飞,愕然停步:“你是武师?”
“可以是。”卓君彦一脚踹在那车夫膝盖上,将车夫踹到跪地不起,顺势抱起,砸向后面的人,呼啦啦砸倒一片。
威慑值提升。
卓君彦越发兴致盎然,用脚一挑,一根棍子落到手上,干脆对着那车夫狠狠打去,打的那车夫满地乱滚,哀嚎不已。
“住手!”
一道身影乍现,从空中扑向卓君彦,卓君彦随手将那车夫抓起竖在身前。
那人被迫收手,就在他收手同时,卓君彦将车夫向前一推,那人抱住车夫,迎面是一脚飞踹,正踹在他脸上。
砰!
那人已被重重跌飞出去,这时卓君彦才看清,自己踹飞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到也算是个帅哥,只可惜脸上多了一个大脚印,便让俊朗风神变成脚底乌龟。
现场更是一片鸦雀无声。
杜家家主被打了?
而且是以脚踹脸?
“混蛋!!!”杜止水又惊又怒,推开车夫拔剑出鞘。
轻鸣蝉音,清亮悦耳。
但下一刻这脆鸣声便发出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铿!
金铁打击声中,杜止水发现自己的剑竟然崩了一块,长剑受到冲撞,更是险些脱手飞出。
卓君彦手持伯莱塔对准杜之水:“你再动,这一枪就不是打你的剑,而是打你的头!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剑硬,还是头硬?”
这世界没见过枪,用枪还得加注解。卓君彦心中甚是不爽。
杜止水怔怔看卓君彦,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群家丁也傻了,一时不敢上前,口中却纷纷叫嚣:“你好大的胆子,知道你是在对谁耍横吗?”
“这槐安县里还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杜家。”
“还不放下武器!”
一个个若疯犬乱吠,却是一个敢上前的都没有。
这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娇滴滴脆生生的呼喊:“哥哥!”
一个红衣少女跑过来,正是之前见到的杜萱灵。
她快速跑到自己哥哥身边,扶起杜止水,她没见过枪的威力,无视了伯莱塔的“威严”,怒视卓君彦:“你这人真野蛮,竟然一再欺辱我们!真当杜家的人是好欺负的吗?”
语声柔嫩,语气铿锵!
卓君彦微微一笑。
为了威慑需求,干脆一路蛮横。
反倒是靳无心见了杜萱灵,便如吃了药般猛然跳起,再没了刚才观战的风度,手指卓君彦大叫:“卓君彦,你够了!”
卓君彦有些诧异靳无心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再看他眼神不住瞥向杜萱灵,目光闪烁,一阵游走,却就是不离杜萱灵左右,心中有了数。
原来还是只舔狗!
考虑到靳无心刚请自己喝过茶,还给自己讲解了许多事,卓君彦总要给他些面子。
他耸耸肩一指那车夫道:“你也看见了,是这个家伙纠集了一群人想教训我。”
杜止水愕然:“是我们的人先打你?”
卓君彦冷笑:“其实我无所谓谁对谁错的。”
杜止水缓缓起身,看看卓君彦手中的枪,转头问:“是这么回事吗?”
那群家丁一起低头不敢说话。
这等同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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