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同城搜索是一个技术型的平台,不生产数据,不进行交易,但是可以搜集和分析数据,然后撮合供需双方交易。平台本身非常轻,维护成本比较低,通过平台流量可以带来极高的广告价值,而且随着数据量沉淀和算法优化,可以形成坚固的竞争壁垒。至于长期发展,随着项目增长,未来可以丰富检索的信息类型和应用场景,自然会产生各种盈利模式。
但是,我承认那不是一个能马上赚钱的项目,而且上一次创业并没有留下足够资金,我也没有像一些成功企业家的故事里那样潇洒地“搞到一桶金”,这是创业的第一道门槛。当然中国的创业者已经学会了美国的模式,通过风投、天使来解决项目启动的资金问题。
这是许多创业者面临的问题,相当多的互联网草根创业就死在这一步。
如果项目无法及时创收,融资就是要要考虑的事情了。不过,不得不说的一个观点:做企业确实需要选好城市,包括facebook在内的外国公司也印证了它的正确性。如果刚好你没在北上广深,那么你就要谨慎考虑下了。
就像后来一篇火遍全网的文章——《郑州没有互联网》所讲的那样,当你把中国的互联网地图摊开,你会发现郑州作为中部发展的龙头城市,竟然是“灯下黑”。我却一直在这个灯下黑的地方踟躇了多年。而几千公里外的bj,人头攒动的咖啡厅里,鼎沸着各种从硅谷舶来名词夹杂的英语,漫天都是飘荡着的,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创业者的极乐世界,有花不完的天地银行的票子。
不可否认,我身处的这个占全国人口十分之一的省份,却很难找到一个真正的互联网科技公司,也不存在所谓的风险投资,甚至已经没人记得大名鼎鼎的张磊先生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却再未回来)。从互联网的火种传入中国,这个华夏文明的发源地好像被封印了起来。每次省里的互联网峰会,嘉宾席位上总是那几家“标榜互联网”的代理商和在网络上卖东西的公司。
我找不到任何的融资渠道,也没有任何的人脉,却又固执地觉得人活着就应该做最有价值的事情,至少有一部分人去挑战常人做不了的东西,社会才会进步。我始终无法面对拮据的事实,无法像蜜雪冰城的张红超那样务实地卖冰激凌,和“一指没”书记赛跑。
每天除了期待平台流量暴增,就是在压抑崩溃边缘独自看看《红色摇篮》、《社交网络》之类的片子,深夜里实在扛不住的时候,还会打开cf然后疯狂地爆头。
一个月的时间,我没离开村子半步,睁开眼睛就是疯狂的code,优化项目,中午偶尔会到楼下的饭馆吃份炒面。后来实在太窘迫了,心态也急躁了起来,饿了就直接喝个生鸡蛋。就这样一天一个鸡蛋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南京的同学给我银行卡转了点“生活补贴”。
郑州的秋日并不明媚,空气中总是混杂着建筑灰尘。我最期待的是每天的早上,一个人跑到天台看日出,那是一天心情最好的时刻。我滑动着新买的诺基亚手机,突然看到一则新闻:雷军不再专注做投资了,老人家要准备自己造手机了。那条新闻让我足足思考了两天,琢磨着互联网的未来发展趋势。互联网的价值不应该再是时代的简单信息传播,如果雷军为代表的的企业家能够做出类似苹果一样的手机,能够将手机普及到每个老百姓手里,那将会有更广阔的应用场景。
接下来我没有离开郑州,而是决定找先一份工作,至少兼职着维系平台的运转。
我快速地面试了很多公司,在经三路的一个少有的“郑州互联网”公司办公室里,我和对方简单沟通完,对方反而对我在做项目感了兴趣。我在他们技术部的电脑上输入了小蜜蜂项目网址,紧接着我又开启了我人生少有的高光(“哑光”)时刻,网页打开的瞬间引来了周边技术人员的一阵骚动,几乎所有的人员都涌了过来,他们把我围在了中间,对于我一个人搞定这个高难度的项目有些惊讶。
很快,对方提出希望能够参股51来做这个项目,而我只是想要一份兼职来挣点服务器费用,而且对方51的要求我也无法接受。最终的方案为50各占一半,对方认为我的项目过于早期,还没有营收。而我则礼貌的离开了办公室。
“你看,我们对技术都是非常的热衷,而且我们可以帮你组建团队,老板还同意给你的项目做电梯广告......”对方的一名人员紧跟着跑了出来。
离开写字楼,我一路彳亍在东风路上,沿着那干涸的东风渠迷茫了一路。我真的希望项目能够赶快正常运营起来,因为这个项目只是我梦想的一小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我有些无法接受这些公司要求,至少我没有确切的主意。
第二天我收到了他们的电话,希望能再次谈判。
我想到了我的爸爸——我唯一的“智囊”,电话里老爸很坦然的告诉我,我需要的是一份工作,应该考虑足够多的工资。这个糟糕的建议和我个人观点严重相悖,因为从小的时候,爸爸就斩钉截铁的告诉我:“你脑子不够,将来找一份工作好好干就行了”,这个让我“讨厌至极”的爸爸从来都认为我是一个窝囊废。
我很头疼,站在东风渠上的白色铁桥上,仰望着远方刺眼的夕阳。我痛苦于自己25岁了还没有想明白一些事情,找不到能帮助我的人。最终我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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