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杨晓雪问。
他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嘴角一咧，尴尬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太兴奋了。”
这不对劲。
就算是兴奋，那也不至于兴奋成这个样子的吧？
“兴奋什么？”杨晓雪问。
灵光一闪，糊弄着说：“很大概率下，我应该是能晋级成为二级作曲人了。”
原本平静的她也跟着激动了起来。
就很莫名其妙。
“恭喜你。”
“嗯，谢谢你的祝福。”
这应该是张子凡第一次和她说的谢谢。
凌晨零点。
张子凡打开新歌榜排行榜，自己的歌依旧遥遥领先排在第一位。
稳了稳了，这次真的可以晋级为二级作曲人了。
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入睡。
第二天，吃完早餐后去了公司。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公司的一切感觉让他熟悉又陌生，毕竟他已经一个周没去上班了。
不过，他的陌生感来自周围同事态度。
每遇到一个同事，他们都是笑脸相迎，并且都是很热情地跟他打着招呼。
这种场景在以前可是没有的，就算自己歌被柳导采用后也没这么严重，但自从歌曲上线后自己回公司就不一样了。
来到工位上坐了下去。
“来啦，子凡。”魏荣泽和他打着招呼说。
他微微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魏哥，我没在的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怎么公司同事对我的态度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魏荣泽扭头看着她，笑了笑。
“我说子凡啊，如今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你是个转不了正的扑街，如今你可是公司的大红人啊。他们能不尊重你吗？”
用实力说话，亘古不变的道理。
尊重是自己一步步争取来的，别说什么仁义道德，一切都是靠实力征服。
看了看时间，他站了起来。
“走吧，咱们先去开会。”
会议室内，张子凡刚踏进去。
落座的同事齐刷刷把目光投了过来。
这多少有点让人尴尬。
快速入座。
几分钟后，部长李伟和组长陈超也笑容满面走了进来。
时间到，会议正式开始。
李伟看了看张子凡，随后说：“首先，我们先恭喜我们部门作曲组的张子凡同学写出一首爆炸性的歌曲。”
“若是没这首歌，我们公司目前面临的问题可能很严峻，是他解决了这些麻烦。”
话音刚落，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会议室。
李伟继续说：“距离这首歌发布已经过去一个周，如今这首歌依旧高居新歌榜榜首，同时也冲进了热度榜前二十，下载量更是破了百万。”
一旁的陈超此时已经乐开了花，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多少年没体会过了。
张子凡能写出这样的歌，这对于部门，乃至整个公司来说都是件很有面的事。
“牛啊牛啊，这样的歌咱们公司一众一级作曲人都不一定能写出来。”
“要是我能写出一首这样的歌就好了。”
“歌写的好也就算了，还长这么帅，还让不让人活了！”
会议室内，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对了，按照公司规定，张子凡同学已经符合晋升二级作曲人的条件，会后及时与陈组长这边对接。”
此话一出，赵邦的脸色极其难看。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歌来。
心里一万个不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羡慕、嫉妒等等复杂的情绪一笼统涌上心头，让他面目全非。
会议结束，回办公室的路上不少人上前祝贺张子凡。
他也很礼貌地一一回应。
魏荣泽拍了拍他肩膀，脸上全是欣慰的笑容。
就像是老父亲看着自己孩子成长的那种感觉，感慨万千。
“子凡啊子凡，你终究是成长了。”
要知道，他当初晋升成为二级作曲人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过程中不知道写了多少歌。
如今，张子凡一首歌就搞定了。
“魏哥，你别这么盯着我，这样子我有点慌。”
“嘿嘿，慌什么？”
“不知道，就是心慌。”
“等我成为一级作曲人打败你的时候你再这样看我，那样我就不会感觉到慌了。”
魏荣泽摆摆手，不屑说：“切，一级作曲人？你还早着呢，哪儿那么容易。”
“啧啧啧。”
“魏哥你这是瞧不起谁呢，你等着我给你拿一个看看。”
在魏荣泽看来，张子凡多少有点飘了。
一级作曲人可不是说拿就拿的，比如他来了公司那么多年都没拿到，他才来多久啊，连转正都花了那么多时间。
虽然现在看来他已经变得很优秀，但是没有一个作曲人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就算是一众一级作曲人也不行。
“不，你拿不了！”
“拿得了！”
“你用什么拿？”
“用实力，用歌曲！”
魏荣泽颇为无奈，摇摇头语重心长说：“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张子凡并不这么认为，毕竟他虽然年轻，也不怎么会写歌，但是他有系统啊！
“年轻不是理由，我想我决定可以做到！”
魏荣泽大手张开，大呵一声。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要不咱俩打个赌？”张一凡挑了挑眉说。
“怎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