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张怀义那套方案来说就是：人啊，在这个世界上，别太怂，别太坏，差不多就能避开大多数的目光！
甲申之乱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张怀义是一个老实巴交、与世无争、没有想法的人，可事实上呢？
最重要的是，王蔼还将这套方案给发扬光大了！
坏到恰到好处，坏到合情合理，借势行坏，君子欺之以方！
所有的坏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为的是什么？
淡化大家的注意力，如果张怀义要不是因为炁体源流，你们可以想象多少人都被他那个人设给骗过了。
哪怕是张之维都没有注意到！
但是现在……
王并的天赋在被发现后，王蔼就需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做一些调整!
比如，帮王并立一个挡箭牌！
……
吕慈想了想道：“还是要遏抑之下风家的，我倒是在腾冲见过风正豪，是个人物！而且这小子想通过整合商业势力来给我们施压……”
“那就出手挡一挡……”
王蔼点了点头，但是像是回想起什么，扭头说道：“老吕，别跟老夫转移话题，现在老夫在和你商量两家的大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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