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七点就是——”李楮墨眯了眼,思考了一下,懊恼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满月,圆圆的月亮透过窗户。
李楮墨看着皎洁的月光,喊道:
“更衣——少爷我出去喘口气!”
“是!”
就这一声更衣,让李楮墨一不下心就心神不宁了。
李楮墨心神不宁就喜欢溜达。
李楮墨溜达的时候心神不宁,就瞎溜达。
等李楮墨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溜达到了账房。
“这可不是我来的地方!”
李楮墨刚转身,就听见里面慷慨激昂的男人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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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说到,那李楮墨走出李府大门,撞上了一个手拿小猪糖人的大汉。
大汉留着腮帮胡,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楮墨肩上的小猪。
李楮墨下意识摸着肩上的黏腻,大脑当机的一瞬间,看着比他高一头的大汉,以及那浓密的胡子还有腰间的弯刀——
“嘘寒问暖,不如给笔巨款——”
上下打量着大汉,李楮墨想着:“和气生财,和谐社会——”
伸手掏银钱的时候,大汉看了李楮墨一眼,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李楮墨看着大汉冷酷的转身又去卖糖人的摊上再次买了一个猴子图案的糖人,一个鲤鱼图案的糖人。
看着小贩的开怀吆喝和大汉离去的背影,李楮墨深感,江州府人民的高素质。
李楮墨盘了盘自己的红玉扳指,大步流星的朝着小摊走去——
“大哥,请问离这最近的云舒坊怎么走——?”
这个小小的变故,落在一个尖嘴的男人眼中,他跟着另一个人眼色沟通了几个回合,朝着李楮墨走去——
……
同一时间,江南,李家的铺子,云舒坊。
在云舒坊,有两个规矩:
第一:伙计要开单
第二:伙计要开大单
所谓开单就是把店铺现有的成品服装,卖到顾客手中,当收银的伙计收到现银的那一刻,客人把现银交出那一刻,这笔生意算是成了。
生意成了以后,那掌柜就会在月底对这个店铺给予钱财奖励。
如果成交生意更多,有幸被掌柜相中,从没有名分的伙计当上学徒,那就算值了。
云舒坊的成衣铺分布江南和江北,每个门店都拥有一个统一的名字——云舒坊。
云舒坊在老百姓眼中,是一个上到富商下到小贩都可以消费的起的成衣铺。
在江州府官员眼中,云舒坊是每年上税的大户——云舒坊一年交到州府的税费,可以养活一个普通五口之家十五年之长。
江州府只有大江商会的子弟或者旁氏,才有机会接受普及教育,进入州府开办的国安学院,小康家庭富裕的情况下会请有名望的夫子到家中给自己孩子讲学传经。
而普通人家的子弟,若无意外,平安长大后会进入当地的当铺、粮食铺等,从伙计开始做工。
伙计-学徒-副掌柜-掌柜
学徒就是副掌柜的学苗,无论跟着哪个副掌柜,对于普通伙计,都是难得一遇的机遇和挑战。
总之对于云舒坊每一个谋生的伙计来说,开单,就是一条事业线的开始。
开单可以养家,糊口,发家,致富。
每一个云舒坊的伙计最大的梦想与荣幸就是——开大单。
在江北一条街道,也有这样一个云舒坊。
王二就是这个店的伙计,十四岁的年纪,他是一个热情并且精力旺盛的小伙子。
王二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他看着眼前的身着国安学院发的一身靛色长袍的人,愁上心头,暗叫倒霉,脸上却不敢流露异样神色——
“学生爷,小的王二,给您请安!”
穿着靛色长袍的人腰间腰带中间镶着环状的绿色宝石扣子,腰带左边绣着显眼的一道黑杠,黑杠是手工刺绣而成,不粗不细,正显眼。
黑杠不可以乱绣,其中大有文章,暂且不表,倒是说回这身着靛色长袍的方学生。
约二十郎当岁,姓方,眼睛不大,额头倒是极宽,头发高高束在头顶,挺着肚子,头抬得高高的,说话的时候鼻孔总是喜欢往上翘——
“免了,王二,听说你这最近有新到货啊——”
“回学生爷,确有此事,小店补货已经到店,承您抬爱……”
王二弓着腰,走近姓方的学生,轻手轻脚拭去他膝上的一块灰尘,恭敬的站立在侧。
见此情此景,姓方的学生似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环顾着店内展示的成衣。
王二见他这模样,小心翼翼的打着腹稿,不知如何开口,心下着急着:
这方学生,上月光是取走了四件上品成衣,说是下次结现银,下次结现银,眼下听说有补货,又来赊账,偏生他是国安学院的学生,得罪不起!
另一边,李楮墨看着眼前的几个壮年男子,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
“兄台可是要去云舒坊?”
为首的尖嘴男人,笑着问道。
“正是——”李楮墨回道:“有何指示!”
“你这小公子好没礼貌,我大哥好心问你去处,想要给你指条明路“
”你不作揖感谢就算了,连句兄台都不称呼!”
尖嘴男子后面的壮年男子不满的看着李楮墨。
“呵——”李楮墨轻笑:
“若是我没记错,这位兄台刚刚可是跟了我一路,眼下巷子深处,意欲何为呢?”
“我老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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