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儿早上冯咏曦才通过律师对外发布的。”女人满意地品味着自己的咖啡,“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不知道起因是什么吗?”
“这流行的版本可多了,有说是冯咏曦在外面当舞女,有说是薛之琛外面有人了,还有人根据当日冯咏曦狼狈的穿着判断是她被薛之琛……强暴了。”这话说出来显然连她自己都不信。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又笼上一层疑雾,那照片里落寞的表情是那样的熟悉……
“我觉得不管怎么样,现在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女人补充道,“现在冯咏曦一直呆在华林别墅里,身边全无保镖。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她后天会到律师楼跟律师洽谈离婚的事情,我们可以……”
“现在还不是时候。”男人打断她。
“为什么?”女人提高了嗓门,“趁着现在杀了她,冯氏和薛氏的股市必定受到重创,这样不仅为你报了仇,我们也可以趁机收了薛氏和冯氏,实现爸爸的心愿不是吗?”
“你以为薛之琛是吃素的?总之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男人严肃地说,转而又看看女人心怀鬼胎的表情,“我想你清楚背着我单独行动的后果。”
女人顿时委屈得垮下脸,“为什么?她不是你的仇人吗?你为什么还要一次一次帮着她?在商场是这样,现在是这样,薛家那老头子死的时候帮了薛家一把的也是你吧?”
“你一向知道分寸的。”男人拧眉,“出去吧,我想好好静静。”
“我们不是一起去吃晚饭的吗?”女人吃惊道。
“出去。”
“朗哥……”
“我不想说第三遍。”
女人眼眶泛红,提起包愤愤地出了门。
葛朗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陷入了沉思:
“葛总,有您的外线。”
“好,接进来吧。”葛朗说着拿起了电话,“你好,葛朗。”干净利落的声音。
“我是冯咏曦。”
葛朗略微一愣随即疑狐地笑,“冯总,我真高兴您还记得我。”
“葛总有空吗?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吃顿饭?”
“我要是说没空呢?”
“喝咖啡的时间总有吧,我在您公司楼下的星巴克。现在是午饭时间,我要说的话不多,不会耽误葛总太多时间。”
“哈哈哈,冯总果然是雷厉风行。”
他到了星巴克,远远便见到冯咏曦坐在离窗户较远的角落里发呆。
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看到已经为自己点好的咖啡眉眼更是上挑,“看来冯总很喜欢为别人做决定。”
章沫儿看到他坐下便坐直了身子,她礼貌地笑,“葛总公务繁忙,我想为您先点着也没有坏处。”
葛朗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蹙眉,“卡布奇诺?你觉得我会喜欢这种味道?”
章沫儿小嘴微张,随后歉意地一笑,嘴里默念着,“习惯了,习惯了……”
“莫非薛总好这一口?”葛朗意有所指的问。
“我好这一口。”章沫儿又恢复原样,“葛总要是不喜欢,再点便是。”说着她挥手招er。
葛朗拿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不用了,我挺喜欢。说正题吧。”
章沫儿有点抓不准这男人的思路,喜欢还这么多问题的。她正襟危坐,“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薛氏。”
“薛氏?”葛朗诧异,随后一挑眉示意对方继续。
“我希望葛总能以高价买下薛氏在外的一些散股。”章沫儿说得很认真。
“哦?”葛朗似乎对这杯卡布奇诺颇感兴趣,“在商言商,冯总觉得葛氏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
“这绝不会是赔本的生意,因为稍后会有人用双倍的价格买进这些股份,而这对于葛氏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是稳赚不赔?”葛朗依旧面带邪笑,他倚靠在皮椅上,“薛氏在薛老爷子离世后股价就只降不涨,再加上那次晚宴的‘意外’薛氏更是一蹶不振。在这个时候冯总要我高价买进薛氏的散股,无非是人为的太高股价,帮薛氏挺过难关。而我要是不这么做,薛氏的破产对于我来说,只有利没有弊。”
章沫儿双拳紧握,故作坚定,她挤出淡定的笑容,“葛总心里应该清楚,薛家在海外还有很多子公司,即使这次破产了,凭着薛之琛的实力,起死回生也只是时间问题。与其树立一个敌人,葛总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帮薛氏一把。况且,这也是一个请求。”
葛朗震慑住了,为那一双眼里流露出的渴求。他猛然收回眼神,提醒自己不能被这个女人迷惑。他看了看桌上的咖啡,“冯总都是用这种方式求人?况且据我对冯氏的了解,它目前还没有这个实力用那么高地价格买回这些散股。”
“不是冯氏,是我。”章沫儿也看了一眼那几乎被喝光的咖啡,“求人的方式不是只有下跪这一种,何况,葛总也挺喜欢这咖啡不是?”
葛朗的笑容扩大,“你让一个商人在一杯
章沫儿认真地看着他,“自然,这里面我冯咏曦也欠你一个人情。”
葛朗越发的感兴趣,“我倒是好奇冯总能为薛之琛到这种程度。薛氏倒了对冯氏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不是?”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薛氏的破产对冯氏也可能是坏事,同样,葛总救了薛氏,对葛氏而言会变成好事也说不定。”章沫儿答得很小心。
“既然不想媒体拍到,为什么不直接去包厢?”葛朗突然转移话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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