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之时,老鸨竟然掩面而泣起来,倒像是个受尽委屈的老妇人。
此时刘公子愤怒不已,酒精已经充斥双眼,但随即他稍微平静下来,看着老鸨小声的问道:“可是王孙贵族?”
那老鸨竟然哭着,微微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否定。首\./发\./更\./新`..手.机.版
刘公子也不算白痴,又看着老鸨问道:“可是哪家贵公子?”
老鸨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也没给确切答桉。
这刘公子见老鸨反应,心中有了底气,怒声的骂道:“天子脚下,难道还有强取豪夺不成?”
“给我上!”刘公子气势高涨,朝着身后的人摆了摆手。
他竟然冲前面,朝着茗怜所居住的阁楼去了。
老鸨站在他们身后,心中一喜,紧忙跟了上去。
就在李重润与茗怜不知所言何事之时,门外传来老鸨的大声呼喊:“哎呀,刘公子,刘公子,我的小祖宗,茗怜近日都不能见客!您别往里冲了!”
叫喊间只听那刘公子怒声骂道:“什么贵客能在茗怜房中,我却去不得,难道茗怜只是不接待我刘良翰不成。”
只听见刘良翰的话语中带着严重的醉酒状态。
李重润将这些话听的真切,此时天色尚早,怎么就喝成这个样子。
本在床上娇羞的茗怜听着外面的怒喊,整个人甚是惊慌,刚欲起身,伤口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啊……斯……”
疼痛之时,茗怜一把抓住面前的纱幔。
这纱幔如何能承受住她的重量,竟然直接拽了下来。
李重润看着拽下来的纱幔,生怕茗怜闪到自己,紧忙站起身,扶了上去。
纱幔受重轻轻落,俏曼佳人罩在其中。
自上而落的纱幔严严实实的将两个人笼罩在里面,倒是让两人脸色一红。
李重润的动作算快,一把上前,扶住茗怜的肩膀,轻轻搀扶住她的身子。
李重润入房间后,这才看到茗怜的样子。
透过纱幔终是看的不够真切,此时才看到茗怜。(下一页更精彩!)
在纱幔中之穿着一个绸缎的丝带,将关键之处遮盖的朦胧,隐隐绰绰间也能将关键凸起看的真切。
手指接触肩膀的瞬间,茗怜“嘶……”的***一声。
脸上的红晕在纱幔的映照下显得更有风韵。
“我的祖宗哦!里面那位爷可不是您能得罪起的。”老鸨将这句话说的真切,声音和语调都放大了很多。
不仅仅刘良翰听的清楚,李重润也听的真切。
阴阳怪气的语气不仅没有将刘良翰劝住,反倒是激发起他的怒意。
随后怒声骂道:“你个老东西,可是忘了老子是什么身份,什么人我惹不起,赶紧让茗怜起来,今天我要是见不到茗怜,你看我不砸了你的画舫?”
说话间,刘良翰竟然直接拽过老鸨的衣领,在身后用力朝着她肩膀上非常用力的锤了一拳。
这位置刚好是李重润刚刚打过的位置,二次攻击,身子更疼了。
感受到肩膀传来的疼痛后,老鸨的眼神变得更加哀怨,一闪即逝。
脸上依旧是无奈的劝阻和满脸担忧。
她用胖硕的身子横在茗怜门口,“若是您进去,里面的爷会把咱俩都打死的!我的祖宗啊!”
说道此处时,感觉老鸨马上又要哭出来一般。
这刘良翰看着老鸨表现出来的样子,更加生气,既然不是王孙贵族,不是谁家公子,你怕成这样作甚?难不成我刘良翰已经混到这种地位?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啊!
刘良翰心中愤怒骂道:“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就连神京第一纨绔武崇训都在替我坐牢,我看看谁是我惹不起的。”
他说话的声音非常大,李重润在房间内听的真真切切。
听到此处之时,李重润不自觉的向外扭过头,眉头紧紧皱起!
刚刚他是听到了什么?
李重润竟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也就在李重润扭过头的时候,老鸨被刘良翰一把拽开,推门而入。
推门而入的瞬间,刘良翰看着纱幔内的两个人,瞬间傻了眼。
纱幔虽然遮盖着两个的身体,但模湖间能够确定此时茗怜轮廓下映射出的朦胧。
因为身上有伤,房门和窗户都关的死死的,温度也就稍高些。
开门的瞬间,门外的人能够确切的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中夹杂着令人兴奋的香味,这不仅仅是茗怜的体香,更是令人无限遐想、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李重润扶着茗怜的后背,弓着腰,在门口的位置看过去,刚好看见他正趴在茗怜脑袋的位置。
此时也只能看到茗怜的头,却看不到他的嘴。
这个错位让外面的人皆是一愣,这是什么姿势?就算是茗怜受伤,也不至于这么野吧。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这是在干嘛?
老鸨看着面前的景象,心中大惊的叫了出来:“啊!”
这一声大喊,撕心裂肺。
将原本并没有看这里的人群都吸引过来。
随后,她蹦了起来,“别看别看,都别看!”
叫喊的声音撕心裂肺,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狗。
刘良翰呆呆的愣在原地,将伸出手,直接将面前张牙舞爪的老鸨抓在手里,咬牙切齿的说了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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