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他若还敢如此势利,我便还打他。”
南宫热河在旁伸手将弦伊一拉,弦伊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撇开了脸去。
南宫热河心中哀嚎了一声,这丫头脾气当真暴躁得不得了,也不知平日里她一人跟着公子是如何周全的,这般咄咄逼人,若碰到黑店或有功夫的,只怕早就打起来了。
“公子里面请,小人这就去收拾房间,然后卸马喂草料。”那小二哥哭丧着脸将三人迎进了店内,掌灯带到楼上,南宫热河一看四处客房果然空空,不禁也暗叹那小二哥自讨苦吃,想要跟弦伊说句话,却被她狠狠一撞,吃疼的捂住了胸口。
当真不知是欠了她什么,只要是跟她在一起,就没好日子过。
无瑕见南宫热河揉着胸口,知道弦伊又动了手,也不禁长叹一声,道:“今日你驾车累了一天,换了衣服便休息了,明日咱们骑马定当更加辛苦,南宫,难为你跟着我们了。”
南宫热河这才嘻嘻一笑,道:“公子言重了,公子的事便是小侯爷的事,小侯爷的事便也是我南宫热河的事……”
“少在这里攀亲带故,咱们跟你,不是很熟。”弦伊在房内整理着无瑕房间的床铺,口中却丝毫不饶,南宫热河见状狠狠的瞪了瞪她,道:“臭丫头,下次再敢撞我,小心我饶不了你。”
弦伊闻言冷哼了一声,整理好被褥后,将无瑕让到了床边:“公子歇着了,出门在外,凡事皆有所不便,公子便将就一下,还好这褥子闻着有皂香,应是刚换的,倒也不脏。”
“知道了,你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公子睡下了我便走。”
“赶紧去换了衣裳,小心着了凉。”
“知道。”
南宫热河站在门口,听着弦伊与无瑕的对话,突然之间便没了那不甘的愤意。
这丫头跟大家差不多大,可是,却总是跟在公子身后奔波,要照料他的饮食起居,也要承受各种危险与压力,当初在大郑皇宫内只他二人……
心头微微一酸,南宫热河的眼中竟有了一丝闪烁。
无瑕睡下之后,弦伊留了一盏灯,剪暗了烛光,然后轻声出了门。
经过南宫热河的房间,见门半掩着,弦伊踌躇了一下,就着烛光看南宫热河还在整理被褥,却在俯身时不时的揉着肩头,想来他驾了一天车被颠簸的也是辛苦,又见他左拉右扯,那被子还没抖开他便似乎就要脱衣爬上床去,遂将门一推,走了进去。
“倒不知你平日跟着你们家主子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做些什么,连被子都抖不直,呆会睡上床去左搅右缠,生生睡得心烦意乱,闪在一边,我来弄。”
南宫热河被她一赶,闪身站在了一旁,看她动作麻利且整理得十分整齐,心头一暖,突低声道:“明明这般让人暖心,偏一张嘴就是不饶人,何苦。”
弦伊没有回头,双手却因南宫热河的话微微一顿,低头整理干净,将被子铺好,然后一个回身,抬步便走。
“弦伊!”南宫热河突然伸手将她拉住,弦伊身子一顿,没有回头,双颊却慢慢的染了红晕,带着一丝气恼低喝道:“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为何总要这般跟我过不去,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处,咱们不斗气了好不好。”手中微微一用力,弦伊的身子被那人拉扯得近了几分,不知不觉间便有了一丝慌乱。
“南宫热河,你撒不撒手!”
“你答应我不再跟我斗气我便放。”那两人身子皆还在滴答滴落着水珠,竟便执拗的在屋内较起了劲儿,弦伊挣了一下,却被身后那人喷在颈后的气息搅得乱了心。
“当真不能给你三分颜色,跟你们家小侯爷一样,天下染坊便要没生意了。”弦伊愤恨的返身便要去打南宫热河,却不料脚下湿润,用力之时便是一滑,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扑,南宫热河见她突然出掌,本是向后一退想要让开,却在她摔倒之时下意识的伸了双手去接,结果两人一同跌下,重重摔倒在地。
弦伊愣愣的睁着双眼,全身在那一刻全然僵硬不知反应。
南宫热河也在发愣,他也没料到事情突然便到了如此地步,一时之间屋内寂静得针落闻声。
唇间传来的柔软触感终于让那两人回过了神来,弦伊想也不想扬手便是一耳光扇向了南宫热河,南宫热河快速的伸手将她的手腕一扣,然后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南宫热河——我要杀了你——”
“弦伊你听我说——”南宫热河急切的想要解释,却在触及那人想要杀人的目光时,知道自己再如何解释都已经全然无力,弦伊的眼中透出的杀气令他欲哭无泪。这怎么说的,明明是她自己跌倒,是她自己的唇压在了自己的双唇上,怎么现在成了自己一个人的错了。
“你放开我!”
“不放!”南宫热河此刻终于体会到了小侯爷平日为何要对公子耍赖了,原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当真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我要扒了你的皮,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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