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顾谦有些可怜巴巴的埋着头：“我不敢去奢望太多，能有机会喂江老师吃早餐，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江梨一下子顿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
江梨看着顾谦的样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用筷子夹了一片面包递到顾谦的嘴边：“张嘴。”
顾谦老老实实的张嘴咬了一小口。
一口咽下。
明明心中已经无比激动，可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委屈的模样，小声的开口问道：“江老师，我可以再吃一口吗？”
“嗯。”
一口。
两口。
……
顾谦将一整块面包全部吃完，嚼了好久才强行咽下去，表情却是显得有些不适。
“噎住了？”
“嗯。”
顾谦皱着眉头，指了指面前的牛奶：“我随便喝一口咽下去就行了。”
江梨却是没有伸手去拿牛奶，而是起身将远处的一杯咖啡拿到了顾谦的嘴边：“你不是喝不惯牛奶吗？喝这个吧。”
顾谦明显一愣，浅浅饮了一口咖啡，眉眼间满是开心的笑意：“江老师还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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