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少年回家之后,颜娇才发现他家住在村尾,且还住在山脚下,附近都没有几家人家,且家里就他一个人,也不怪她之前没有见过他,实在是他家住的太过于偏僻了。
“那个姑娘我家简陋,你先将住,我去把偏房收拾出来。”
这偏房还是当初安湳之他娘住的屋子,自从三年前他娘去世之后,就一直空着,原本他三年前就可以参加秋闱的,他娘病重,他只能将其他的事情先放下来,专心照顾他娘,后来他娘走后,按照规矩,他得替他娘守孝三年,这一耽搁他不仅将学业落下了,就是自己的亲事也没了着落。
这不一蹉跎他如今都十八了,村里像他那么大的同龄人,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不嫌弃!不嫌弃!小帅哥你能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哪里还敢提要求。”
要知道如今她可是背负着丧门星的名声在,如果不是她死皮赖脸赖上这少年,估计她都没有地方去呢。
“姑娘唤我湳之就好。”
安湳之还是不太适应这别人一口一个小帅哥的叫他,听着这话他总觉得有些不太正经。
“都听你的,你也别一口一个姑娘的叫我了,你就叫我阿娇就好了,我挺能吃苦的,家里有什么活交给我干就行。”
颜娇心想,既然自己是有求于人,那肯定就得放低姿态啊,不然很容易被赶出去的。
“这恐怕不妥吧?”
安湳之是知道,这女子的闺名外男是不能轻易喊的。
“有什么不妥的,你都让我唤你湳之了,那我怎么就不能让你唤我阿娇?以前葛大叔一家都是那么叫我的。”
然安湳之在听到这话后,脸不由得又红了起来,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他真不是想占便宜的。
“湳之你这人怎么那么容易脸红?就跟个小姑娘似得。”
颜娇在看到他又因为一句话脸红了,忍不住打趣起来,羞得他赶紧躲回了屋子里。
“哈哈哈!这模样可真像个小媳妇似得,还是说书生脸皮都那么薄?”
颜娇在取笑一番后,她脑子里不由得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何脑子里没有男女大防这个观念呢?
平日里她见村里的小姑娘跟别的男人说一句话都会不好意思,为何她会这般自然的与人交谈?更是主动跟着男人回家,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别人说三道四呢?
真奇怪!
颜娇没了记忆,有时候她也会反思,自己为何行事作风那么的不合群。
颜娇看了看自己还穿着这一身嫁衣,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扎眼,打算把这身衣服给换下来,可她又没有别的衣服,这不就只能厚着脸皮去跟屋里的安湳之借一身衣服。
“湳之啊,能不能跟你借一身衣服?我总不能一直穿着嫁衣吧?”
“啊?”
安湳之在听到颜娇这话,他呆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就摇了摇头。
“不可!”
他是男子,怎可把自己的衣服给女子穿呢,这不合礼数,不妥!不妥!
“为何?我没带衣服出来,总穿着这一身嫁衣干活多不方便啊?”
颜娇似乎不太明白,为何这安湳之会这般抗拒借衣服给她,她又不是那种邋遢的人,事后她会洗干净的。
“阿娇姑娘你是女子,怎好穿我的贴身衣物。”
“怕啥!又不是穿你的寝衣有啥不能穿的。”
“阿娇姑娘!你身为女子怎可说出这般浪猛的话来,你实在是、实在是……”
安湳之听到这颜娇竟然还想着要穿他的寝衣,这会儿已经是全身温度升高,脸红的都能烤红薯了,话也说不清楚了。
“这就叫浪猛啊?想当初光着膀子的男人我都看过,这算什么。”
似乎是听出安湳之话里这意思说她耍流氓,颜娇下意识就接了一句,说完她就愣住了,心想她以前有见过没穿衣服的男人吗?
“阿娇姑娘!你着实是有些不知、不知……”
廉耻二字到底是顾及颜娇是女子,安湳之这才没有说出口,不过看他眼下这羞愤的表情,估计是被颜娇这话气得不轻。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可真是个书生,就问你借一身衣服,回头我定给你洗干净还给你的,不要那么小气嘛,男人小气,今后是娶不到媳妇的。”
安湳之:……
安湳之怎么都没有想到,本以为颜娇今天这话就是语出惊人了,可后面她的种种行为更是惊世骇俗,且不说跟礼教不沾边,那简直只能用离经叛道来形容也不为过。
最后还是颜娇用强硬的态度下,这安湳之才勉强答应借她一身衣服。
而从此颜娇也给了他起了一个书生的绰号,毕竟一般书生给人的形象就是迂腐。
然借了衣服之后,颜娇又再次给这安湳之出了一个难题。
“书生能不能在给你借一点钱,我想买一两身衣裳,毕竟一直穿你的衣服也不是办法啊,放心!钱我肯定会还的,不过得过段时间我挣钱了,这几天我给你打工抵债,家里有什么活通通交给我干就是了。”
主要是这书生的衣服太大了,颜娇穿在身上也是松松垮垮的,这不太方便干活啊。
安湳之在听到这话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回到房间拿了钱出来递给她。
“谢谢湳之了,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颜娇在从安湳之手里接过钱后,她又想到她眼下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只怕是不太方便出门,这不很快她又把主意打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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