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居西北关中平原中部有个农村家庭,其父一辈子被上一代父母当女儿宠养,庄家的主要活儿如套车、犁地等都由长子孙老万一人承担,凭借母亲的操老、孙老万的辛劳,勉强维持着包括一个姐姐、二个弟弟、两个妹妹的家庭生活。
解放以后,大姐孙秀姑、二妹孙秀兰,相继出嫁,三妹孙秀琴年幼待嫁。
孙孙老万与相差三岁的三弟弟孙老二相继结婚,孙老万已有长子,起名叫孙超华,二儿子起名为孙超群,大妹叫孙大妮,与其弟媳夫妇,同住一家大院,内有瓦房三间那么大。
二弟结婚很晚,媳妇一进门見家里人多口杂,大小难伺候,就闹着分家,母亲很生气,骂二弟没有出息,让老婆管住了,只好让其先出去,另立门户。
四弟年幼,母亲特别偏爱,家里的脏活、累活从不让干,虽然已经娶了媳妇,还是像过去一样的宠着。
四弟被宠,媳妇跟着沾光,也从不上灶。
孙老万为人忠厚、老实,除在生产队做工外,包揽了家中的一切杂活,磨面、喂猪、垫猪圈等等无所不及,他平时少言寡语;其媳妇热情,性格外向,话语较多,孝敬公婆,但对家里的不公总爱发表意见,是个颇有主见性情中人。
孙老万的三弟弟,孙老三上过完小学,懂得一点文字,加上能说会道,很会讨得母亲的欢心,所以其母亲找在大队当大队长的舅舅,给其找了个轻松的差事,在公社农机站开拖拉机,日不晒、雨淋不着,而且每月还有一点点补助,其有一个男孩,与孙老万的儿子同年,且月份还长两个月,十分溺爱,在与孙超群玩耍时,总是略占下风,少不了常常在其父亲面前告状,为此孙超群常常受到叔叔的训斥,有时还免不了挨一两个巴掌,以示惩戒。
孩子之间的事,孙老万看在眼里,虽然对三弟弟偏心,有点想法,但也不觉得太过分,为了家庭和睦,总是在孩子,向其告状时,教育孩子,让着哥哥。
张热情与三弟媳两人,除在生产队出工外,妯娌之间轮流上灶的事,由婆婆安排,每人轮流一周,特殊情况由婆婆指定,一般情况有一人生病或者熬娘家时,就有婆婆指定另一人替代,大体还算公平,故一段时间来大家都相安无事。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孙老万三弟工作环境的改变,每个月又有固定的零钱补贴,孝敬母亲,加之三弟在父母面前,能说会道,很讨父母欢心,常常能逃避家中累、杂活的惠顾,留给孙老万一人包揽。
孙老万的媳妇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常常在枕边吹风,数落公婆,为老公遭不公抱怨,可孙老万却说,自己是老大,多干点无妨,气得张热情,说他老实没救了。
三弟对母亲对四弟及媳妇的宠爱,虽然有想法,但不敢反对,只能在老实的大哥身上下功夫。
其弟弟看时间长了,也没有见孙老万有反应,就告诉母亲,其老婆身体不好,让张热情代揽厨房一事。
其母亲开始觉得对老大两口子有点不公,就告诫说,“你哥和你都出工赚工分,他在队上工作本来就累,赚的工分也比你多,你虽然给家交补贴,但我还留给你一半,这样你哥也没有说什么,如果你媳妇不和你嫂子轮流上灶,完全让她一人分担实在不妥。”
那时候的女人实在是辛苦,除了和男人一样出工外,早上在出工前要早起,做一大家子的早饭,中午收工回来,男人们可以歇会,她们还得继续做中午饭,下午从地里回来还得做完饭,对女人来说真是很辛苦,所以对于大家庭,都是有公婆安排,妯娌之间轮流上灶。
孙老万的弟弟看母亲态度坚决,心里有些不快,回到房里,心生一计,告诉其老婆,让其老婆回娘家就说病了,先不要急着回家,当媳妇问为什么时,他告诉她,照做就是。
孙老万弟媳熬娘家该回的第三天,依然没有回来,急的公婆问二儿子咋回事,他神秘一笑,说病了,还需要一周,问什么原因,回答得很牵强,多次都是勉强被动回答父母提问。
公婆知道媳妇受儿子教唆,不想多替大家分担,又怕孙老万夫妻心有怨言,一边对其夫妇特别是张热情格外关心,特别是在其熬娘家时给亲家带一样礼物,让张热情心里感到有面儿,还有时在全家吃饭时,有意夸她如何的辛苦,顾大家庭,以此来平衡他们妯娌之间的矛盾。
一向比较沉默寡言的二媳妇可不乐意了,认为婆婆有点偏心,就在老公周末回家时晚上吹枕边风,抱怨婆婆,这让平时有点小聪明的二儿子也信以为真,完全曲解了妈妈的一片苦心,心中也慢慢存在一丝不快,故意挑起事端。
这一年孙老万的长子孙超华十岁,是孙家的头长头孙,深受老太婆喜爱,总是把自己什么好吃的东西单独招待,二儿子孙超群七岁,和叔叔的儿子同龄但小生月,三女子孙大妮才三岁,基本是个不记事的年龄。
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代,独享一块点心或麻饼对孩子来说都是美好的回忆。
孙老万的大儿子,受老太婆偏爱,其儿子因老子有工作补贴也能得到额外的短缺食品独享,这可苦了正在成长有些记忆的孙老万二儿子孙超群,因生不逢时,营养严重不足,养成了多吃多占的习惯,当大家庭改善生活时,他总是先给自己占一份存着,然后再和大家争抢剩下的。时间长了,难免引起了叔叔婶婶一家的不快,尽管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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