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委屈你们了……”杨卫民还是拔腿想往外走。
陶玉晨走过去脆生生地说道:“杨树爸爸,等地里的西瓜丰收了,卖个好价钱,到时候再请我们吃好吃的不就好了!”
“爸,你陪姐姐他们坐下吧,我帮妈妈端菜去。”
杨树知道他爸借那两个鸡蛋肯定跑了好几家,再想去借挂面就更不容易,毕竟村里人平时都不愿意跟他们家来往。
穷在闹市无人问,又穷又弱就是原罪,杨树不仅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他更想改变整个家庭的命运。
杨树端来了一小碗黢黑黢黑的酱豆,还有一盘子水煮的野菜,他妈妈拿来了野菜掺着高粱面贴的饼子,一人一大碗看不见米粒的红薯稀饭。
这就是杨树家平时的伙食,陶玉晨明明很心疼,但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本想把鸡蛋面分了吃却被程宸浩一个眼神制止。
等离开了三里杨,摩托车开在颠簸的山路上,程宸浩才缓缓开了口。
“杨树是个心思很重的孩子,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靠知识改变命运,刚才那碗面你要是不吃,估计以后他肯定会更玩命学习。”
“那样的话是不是就更容易引发他的癫痫了?”
“嗯。”
程宸浩点了点头,陶玉晨立刻紧张得从车斗子里直起了身子,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臂。
“怎么办老公,我好像做错事情了。”
月光下,她内疚的神情很诱人,正好行驶到了林间小路,周围空无一人,微风迷离。
程宸浩干脆把车停在路边,饶有兴致地问道:“做错什么了,说出来,老公替你摆平。”
“就是刚才我无意间发现杨树在自习初三的课本,我就跟他说了跳级的事情,要是用脑过度会害他犯病,是不是就不应该跳级,可看杨树的样子已经听进去了,怎么办?”
“就这事儿?”
“嗯。”
陶玉晨紧张地抱住程宸浩的胳膊,两只大白兔就在他胳膊上跳舞。
程宸浩神色微动,眼神不自觉往下瞥,喉结滚动,不过几秒钟,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小儿癫痫的诱发因素有很多,体弱,劳累过度,营养不良等等都有可能,杨树的情况不严重,只要补充营养加强锻炼,跳级不会影响身体。”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陶玉晨露出了灿烂炫目的笑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呵着热气,一步步布下“陷阱”。
“老公,你说我们的宝宝会不会像杨树这么聪明懂事儿?”
“我们的孩子,我只要她开心快乐。”
程宸浩垂下眼眸,视线胶着在那一抹嫣红的唇瓣上,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他别上当,一个又反问他就算上当会怎样?
即使她唇上有毒,他能抵挡住这极致的诱惑?
答案是不能的。
程宸浩很快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舌尖在柔软的唇瓣上游走,反客为主,勾得她心痒难耐,主动张开了贝齿,长枪直入,缠绵悱恻。
朦胧月色下,浓情蜜意越演越烈,就在陶玉晨以为终于要如愿以偿的最后关头,某人再次急刹车,她反应不过来,犹自面色潮红,喘息不定。
程宸浩见状舍不得她难受,再次靠近,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眉心,脸颊,耳垂上,而这挑逗性的安抚也硬生生将他逼出了充满情味道的气泡音。
“下次再淘气,办了你!”
别呀,正如不如撞日,今晚就把该交的公粮交了吧!
回家路上陶玉晨想了几百种方案,估计是想多了太费神,还没到家就睡着了,梦里没羞没臊地造小人。
同一时间,位于月牙山西南山脚下的废弃林场里,李金海正搂着程锦绣大杀四方。
“这儿原来是改造地富反坏右的,下放户来到这儿干的全是脏活累活,放山啊挑沟啦,哪个生产队没累死过人?返乡潮过后林场也就没人住了。”
李金海得意洋洋地在给程锦绣介绍小赌场的情况。
“咱大哥呢,走正道,怕影响不好就不让我叫人上家打牌,给我憋的呀,灵机一动想起还有这么个好地方,你瞅现在这规模,已经做强做大了,咱大哥还是不知道,怎么样,你男人我很厉害吧!”
李金海说这话的时候满脸流气,立马引来一阵阵猥琐的笑声。
程锦绣心里厌恶到了极点却还是做出很害羞的样子,娇嗔着用小拳头锤李金海的胸口,可得李金海锤得舒服得呀,直当自个是土皇帝。
其他赌鬼也都是人精,争先恐后地拍起了马屁。
“我说海哥,你这手气也忒好了些,情场得意,赌场也不说让弟兄们两把,不够义气啊!”
“就是,海哥娶了这么一个年轻漂亮又有学问的小嫂子,应该让兄弟们也沾沾喜气。”
“嘿嘿嘿,不是我不想让着你们,是我家锦绣有旺夫命,自打跟她在一起之后,我这财运就好得不行,大把大把赚钞票啊,拦都拦不住。”
李金海继续嘚瑟,其他人连声求他提携,大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程锦绣也把小赌场的底细摸得差不多了,就说要回去。
李金海正在兴头上,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会下牌桌的。
“好不容易在大哥那编了个借口出来了,回去干啥?今晚就在这儿了,你要是困了,上后头把几条板凳放一块,先对付一宿吧,等你男人我赢了钱,明天带你上县城买衣裳去!”
“金海,这太吵了我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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