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许浑就被扔在床上。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还要解开陆墨的睡衣扣子,许浑的鸡皮疙瘩全部立起来,酒一下就醒了。
许浑学着容栖栖之前的动作,把男人的手指掰成九十度。
“你哪位?”
男人还想用另一只手抱住许浑,许浑当然不给他这个机会,手指伸直,戳进男人的眼睛。
“啊——”
“陆墨,你发什么神经?我们都结婚了,有什么碰不得的。”
许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sè_láng是陆墨的老公——方言书。
许浑懒得跟这种人多费口舌,趁他眼睛睁不开,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向他脑袋砸了过去。
解决好这边的麻烦,许浑从走廊上往下望,到处找遍了也没发现容栖栖的踪迹。
“去哪里了?刚刚都不出来帮我。”
“咚”踢到了什么东西。
许浑看着门口的怨魂元珠,心下一惊。
不好,容栖栖遇到麻烦了!
许浑打开刚才容栖栖躲进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顺着门外射进来的光,许浑按下灯泡的开关。
房间里只有一个超大的衣柜和一张木板床。
许浑小心谨慎地往衣柜方向走去,抬头一看衣柜的顶上写了一圈驱鬼咒,符纸挨挨挤挤地粘在衣柜两侧。
“这衣柜太邪门了,谁没事给衣柜弄这么多符咒啊。”
许浑用力拉着衣柜的把手,衣柜的门像被胶水粘住了,纹丝不动。
“高人,你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许浑捏住元珠,说:“高人,你要在衣柜里,想办法给我吱个声。”
许浑把元珠放在耳朵边,屏气凝神,听到珠子里传来一声闷哼。
“收到。”
许浑想起在古书上读到过符咒的破解之法,所有符咒在碰到污秽之后便会失去效力。
刚好隔壁房间里就有一个脏东西。
许浑一盆水泼醒方言书,道:“方言书是吗?我找你要点东西。”
方言书的上半身吊在床外边,双手绑在床脚,双腿叉开绑在床头柜上。
“陆墨,你最好把我解开,否则我就告诉我爸,让他立刻从陆家撤资。”
许浑不想和爸宝男多说,重重地踩在方言书的背上,方言书晚上吃的东西全吐在盆里。
“呕——你给我——呕——等着——呕。”
许浑见差不多了,把盆里的脏东西往衣柜上一泼。
这糟糕的气味,弄得许浑都要吐了。
在厕所里把一包卫生纸都抽出来,分别包在手指上,用力一拉,一个人从衣柜里往后倒,刚好掉在许浑的怀里。
这个人正是容栖栖,许浑这次的身体太过娇弱,所以承受不住容栖栖撞过来的重力,两个人都往后倒。
许浑被容栖栖压在下面,摔了一个屁股蹲,还没等许浑反应过来,胸口就被容栖栖推了一掌,他感觉肋骨都要断掉了。
许浑吃痛一声:“又推我一次。”
容栖栖借力起身,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狼毫毛笔插进衣柜里。
只听见一声响彻云霄的叫喊声之后,容栖栖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再次走进衣柜一看,毛笔直直地插在衣柜内部的顶端,那里嵌入着一个木制的盒子。
“有没有天理了,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许浑掀开一只眼的眼皮,打量容栖栖的表情,却发现容栖栖淡淡地看着他,把盒子在他面前摇晃了几下。
许浑只得停下自己浮夸的演技,伸出手,道:“拉我一把总行了吧。”
容栖栖想要拉着许浑站起来,可陆墨的身材不算纤瘦,再加上容栖栖不小心踩到地板上的呕吐物,重心不稳,身体往后倒,跟许浑一起坐进了衣柜里。
只不过,这一次两人的位置交换过来,许浑压在容栖栖的身上,容栖栖的后脑勺则磕到了柜子。
许浑尴尬得不知所措,双手急忙寻找可以攀附的物体,好不容易抓住柜门,容栖栖一下按住许浑的脑袋,说:“别动。”
许浑的脑袋埋在容栖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耳朵挨在丝滑的绸缎上,还可以感觉到容栖栖的肚子有轻微的起伏。
许浑从来没有和异性这么亲密过,耳尖红得滴血。
许浑有些道不明的懊恼,偏偏这时候用的是陆墨的身体,而不是他自己的!
容栖栖不知道许浑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全神贯注地看着柜门,那里有一个凹槽,好像就是刚才那么一撞,原本的盖子滑下来了。
容栖栖轻轻抠出里面的东西,便推开许浑的脑袋,道:“起来。”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许浑却像经历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僵着身体离开柜子,这次他选择小心地把容栖栖拉起来,以免再发生刚才那种窘况。
许浑注意到容栖栖手中的盒子,道:“把你关在柜子里的就是这个东西?”
“嗯,元珠对这里有反应。”
刚刚场面过于激烈,许浑的珠子掉在床边,闪着暗淡的红光。
许浑捡起来,“这么说,盒子里的东西,就是对谭杨来说最珍贵的东西了。”
“谭杨执念太重,我没想到他留下的东西会凭着怨气修炼,还差一点就要成怨精了。”
容栖栖心有余悸。
她的法术被一股力量给压制了,如果不是许浑这在,只怕被怨精生吞活剥了。许浑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救容栖栖的好机会,频频邀功:“还好有我这个神级助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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