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不是说苏舒带了他女朋友来吗,她人呢?”领头的保镖先进门汇报情况。
“人…没找到。”
“废物,给老子继续找。”
容栖栖从看见门口的桃木门就更加证实内心的猜测了。
一抬眼就会注意到门框上的几张辟邪符纸,与门口相对的是办公桌,黑色皮椅上搭着一件土黄色的衣服,左手边的书架上有很多风水摆件。
一般的生意人摆几个招财的法器是很正常的,这个金总的办公室不止有招财的麒麟,还有驱鬼的符纸。
“苏舒,你是人还是鬼?”人未到,声先行。
容栖栖的目光朝声源处望去,在书架后面还有一个山水屏风,一双锃亮的皮鞋从屏风后面露出来,视线慢慢往上,说话的人身穿笔挺的暗红色西装,打着红色波点领带,嘴里叼着雪茄,烟雾缭绕。
“你说呢,金总。”
容栖栖神色镇定,她不是鬼,那些民间驱鬼的玩意儿对她完全没有用,但是金总脖子上佩戴的玉佛禁锢容栖栖的法术和法咒,还有门框上的符纸令许浑提前离体。
“嗒”“嗒”“嗒”
金总一步一步地靠近容栖栖,像草原上的饿狼,眼睛里传递着一个信息:苏舒是他掌心的猎物。
“呵,能进到这个门的只有活人。”
金总猛地用手肘压住容栖栖的脖子,把容栖栖抵在墙壁,另一只手的烟头离容栖栖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阴冷地说:“你根本不是苏舒,快说!你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还不是反抗的时机,于是容栖栖装作不堪一击的模样,说:“咳咳咳,金总…我…就是…苏…舒…”
容栖栖不断扒拉金总的手臂,脸色因呼吸不畅而越来越红,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金总温柔地抚摸容栖栖的下巴,脸上又展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你还是来了。”然后松开禁锢容栖栖的手臂,留给容栖栖喘息的机会。
苏舒虽然有一米八几,但是为了保持身材,常年都节食,导致身体比较虚弱,面前这个男人约莫接近一米九,身材也十分壮硕,如果是原来的苏舒,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车都撞不死你,命很大。”
房间里零星地亮着几盏小台灯,金总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容栖栖调整好呼吸,哑着声音说:“车祸是你安排的?”
金总不屑地说:“我用他的手机给你发信息,你就屁颠屁颠地赶过来。也不用你萎缩的脑子好好想想,他怎么会给你发信息,在他心里,你连一坨屎都算不上。”
容栖栖灵光一闪,她的脑袋里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测,金总对待苏舒的态度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而且金总能利用“他”的手机引苏舒出来,“他”多少和苏舒的死沾点关系。
“认识这么久,真不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和李元是一丘之貉。”容栖栖厉声说道。
金总眼尾的皱纹挤在一起,把雪茄头重重地按在烟灰缸里:“别把老子和李元那种小人相提并论,他不过是我用来监视你的一条狗。”
“李元在外面散播我的谣言是你指使的?”
金总两手在胸前一摊,对这话不可置否。
许浑突然传音给容栖栖:“他坐到这个位置,背后一定有资本、有靠山,对付这种骄傲自大的人,先刺激他,再瓦解他的理智。”
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令容栖栖很不爽,容栖栖忍着恶心,继续套话:“你有多高贵?不过是某人下面的一条狗。”
金总听到这句话,更是抓狂,挥拳揍在容栖栖的脸上,容栖栖的脸翻转到一边,紧接着,容栖栖又感受到胸口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瘫倒在地上,晕晕乎乎的。
金总扯过容栖栖的领口,怒火直冲胸口:“我是他下面的一条狗又怎么样,你不也是他的一条哈巴狗。谁挡我的发财路,谁就该死。”
“你的钱都是沾了血的,呸。”容栖栖吐了一口血痰在金总脸上。
金总撇去眼睛上的口水,再一次重重地甩了容栖栖一个巴掌:“你清高!你背靠大树好乘凉,我呢!我不做这些事就没命活。”
“你嫉妒我。”容栖栖这么说是因为通过与苏舒的接触,苏舒坚持做自己,除了有强大的内心和自信,他还有自己的原则。金总靠自己从农村摸爬滚打到城里,一路心酸和无助可想而知。骨子里的自卑在遇到苏舒后,膨胀到极点的同时,他心里肯定是羡慕嫉妒苏舒的。
“你天生好命,他不要你干这行。你倒好,上赶着来海比斯,天天在我面前晃悠,勾引我,让我放松警惕,再趁机除掉我。”金总狠狠地掐住容栖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我没那么蠢,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
之前容栖栖认为金总是喜欢苏舒的变态,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或者说,金总不是得不到就要毁掉的疯子,苏舒背后的利益才是金总要得到的。
许浑猜测苏舒的身份也许牵扯到更大的利益集团,“他”能指挥金总,证明在c市的地位非同小可,并且要苏舒消失的人,不止金总一个。
许浑对容栖栖说:“想少受点罪,就直接问他杀人动机。”
“你…们…为什…么…杀…我?”容栖栖说的是“你们”,包括“他”。
金总把容栖栖狠狠摔在地上,舔了一下手背上的血迹,又抓住容栖栖的双肩使劲摇晃,激动地说:“我阻止他了!我不想杀你的!但是这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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