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父亲在哪?”
“如果一切正常,此刻应该跟你的母亲在一起。”情阎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一件事情,但是她很快又道:“你可不可以把辰放出来,我只想问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情阎转身接住墙面的支持保持着站立,她慢慢的道:“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向辰心中最大的结就是父亲的事情,如今得知父亲没死,他内心简直太过兴奋,对面前情阎的恨意也是烟消云散,他心中被压抑的情感此刻再也压抑不住,他担心她,真的很想将她圈在怀里。
“倾蓝,其实我自从遇到你,就一直在做梦,关于前世的记忆,就像你所说的我跟他是一个人,辰没有背弃你,权利在他眼里只是浮云。”
“你说的是真的?”
突然奔过来,却由于立脚不稳险些跌倒,向辰心急手快将情阎接住,看着情阎满面泪容,咬着唇点了点头,他其实心里很在乎,也很清楚,她爱的依然是千年前的那个他,虽然是同一个人,可是他的心就是很难受。
却在对上她哀求的眼神时,终究给予肯定的点了点头。
情阎突然喜极而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辰不会,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为什么不解释,又为何要让我在黑暗中度过一千多个日夜?”
“为什么?”
这三个字,对于二人都意味着太多,太多。
向辰将情阎抱起放在床上,“因为蓝靛儿。”
“什么,终究还是爱她的,哈哈,我真傻,我竟然刚刚再一次相信他爱的是我,呵呵……”
情阎笑着笑着晕了过去,其实就在刚刚她动情的时候,她的胸口猛烈的疼了起来,再加上她的悲恸一时之间急火攻心。
“倾蓝,蓝儿,你醒醒,醒醒!”
寂寞的空气,爱情偷走的时间,都在慢慢回放。
深夜,两点。
他趴在床边太累了,眼皮一瞬不瞬的挣扎着,终于头一歪,趴在情阎的手上睡着了。
床上本该昏睡的情阎,眼睛突然睁开,悄无声息的抽走手,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睛看着趴在一边累的睡着的向辰,鼻头忽的一阵酸涩,低低
嘴角的笑意渐渐变的苦涩,情阎咬着手指压抑着情绪,回想着这两年来的一切,如同一个笑话,向辰的那一句话刺破了她一直以来的执着,她确实不该将千年前的事情怪在今生的他身上,就算他从某种意义上是一个人,可是终究是不同的。
隐忍的抽泣,隐忍的委屈,隐忍的愁苦在这一刻爆发,她的心很乱,很乱。
情阎小心掀开被角,一只手想要摸一摸向辰,终究心一横抽回手,打开门出了地下室,奔跑在人烟稀少的公路上。
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再也跑不动,一步也难以抬起的时候,她大气粗喘的坐在路边,看着已经升起的曙光,通红的眼眶里噙满了泪花。
她想要离开,想要消失,她不想再去在乎谁,也不想再在仇恨中奔逃,她之所以逃离,她怕她控制不住会一掌打死向辰,她怕她心底的恨会让她失去仅存的理智。
这一路她脑海中只有向辰最后说的那句,“是蓝靛儿!”她想要知道后续,可又十分害怕听到他说他爱靛儿而不爱她,她害怕听到她的感情终究是交付给了一个不值得交付的人手里。
就在向辰冲她大喊大叫的那个时候,她终于明白她不想要他难过,不想要他痛苦,更加不想杀他,也在那个时刻她的再度感到了心痛的滋味,她害怕了,她再次软弱的选择了逃离。
早晨的风带着清凉,吹干她脸上的汗珠。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空旷的广场上走,广场上的大型荧幕上出现了一则新闻,让她噬魂落魄的样子僵住,眼底慢慢闪烁着精芒,转身疾行,拦住一辆的士,“前往chū_yè酒吧”
一个小时后,情阎出现在酒吧门口,焦头乱额的风看见了情阎,脸上浮出难得的惊喜,迎上来。
“大人!”
情阎点了点头,直接朝楼上行去。
一进房间,雪就一脸歉疚的跪在地上,“大人,请责罚雪的保护不力之罪。”
“起来吧。”
雪有些发愣,但是却没有起来,她再次重申道:“请大人责罚。”
“起来!”情阎吃力的拔高声音,然后有些身形不稳的摇晃了几下。
风等人立即迎上,“大人!”
情阎借着扶持走到沙发上坐下,摆了摆手,“没事。”将视线移到已经站起来,眼里满是担忧,却又不知所措的站着的雪轻轻笑道,“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风作为几个人里面最大的,也算是几人的主心骨的她,突然严肃起来,站到情阎身前,自责的道:“大人,昨晚阎罗门对我们渥太华的势力进行了疯狂的清扫,损失严重,是属下监管不周,属下甘愿受罚,还请大人示下。”
情阎神情一寒,“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恶魔,只知道责罚人的吗?”
“不,不是。大人在我们心里比父母亲人还要重要跟亲切。”
风霜雨雪跟着就一起跪下,连连解释,眼睛却都不敢去看情阎,她们是觉得没有脸。
情阎脸色一缓,起身一个个扶起来,用着从没有过的柔和声调道:“我知道,你们不用这样,你们对我来说也是一样重要,最重要是你们没事,至于那些产业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风霜雪雨四人皆是一副感动又震惊的摸样,情阎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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