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说他和妹妹没有夫妻之实,信里说他后悔打死妹妹,也说了他后悔伤害了她,愿意还给她一个婚礼,不论死活他都将是她的夫,而她是他的妻。
看到最后,她泣不成声,她拨通电话,她要回渥太华,要去找他,要去弥补那份遗憾。
可是刚按下几个数字她就再也按不下去,她不能去见他,不能再去伤害他,情阎想起了那个诅咒,想起了她给他度上的血蛊残月,哭的更凶了,几乎要闭过气去。
风不放心又走回来,在不远处藏着,见情阎的异样,她连忙冲过去。
“大人!”
“风,呜呜呜……”
情阎抱住风,宣泄的哭泣,哭声一直很久不见停歇。
渥太华医院病房。
向辰唇瓣都跟着泛着病态的白,他病倒了,连日的劳累让他高烧不退。
水墨在门口看了一眼,见蓝靛儿趴在向辰的手臂上睡着了,嘴角苦笑了一下,示意门口的保镖不要掉以轻心之后就离开了,没有注意到房间内两人的眼珠子都在转动。
白蒙蒙从眼前消散,寂静的街道诡异的静默。一阵阵风刮过来,清扫着人间的一切。
他穿过大街径直跑到了巷子边,巷子里很黑,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发现这是一条死胡同。
他一提袍子,纵身跃上屋顶,感到令人窒息的空气如同凝住了一样。
大片的黑云从远处飘来,眼看着本就不是很亮的天空正一点点变黑,贴著房顶飞奔竟跟在平地上来去自如。
天空越来越暗,凝滞的空气里席卷而来的大风让人感觉大雨很快就要到了。
“要快些,必须赶到才行。”
拼尽全身力气往前面飞奔著,头顶的闪电划过,震耳欲聋的霹雳好像落在身前不远处的房顶上一样,照得阴黑的东方一阵闪亮,豆粒大的雨滴劈里啪啦打下来,落到人脸上生疼。
管不了这些,他一个劲的飞奔,远处一阵打更的声音!当!当的声音响起,让他的神色更加凝重,加快脚步的同时,嘴上却害怕的道:“蓝儿千万不要有事,等我,等我。楼倾靛该死的!”
豆粒大的雨越发的密集,雨越下越大,
“谁?”一个声音从身後响起。
神殿四周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气氛中透着古怪,只见他伸手将杂乱的头发往后拨了拨,露出一张好看的脸。
这时神殿门开了,两个人从莫一处跳下,“见过祭祀大人。”
“嗯。”轻哼一声,不待大门打开,直接纵身而上,稳稳跳上神殿的围墙上,在墙上一阵奔跑,不过一百米的距离便跳下,面前是一座宫殿,宫殿全部都是黑石所铸,就连大门也是黑石,只是在门上一边镌刻这一朵黑色的罂粟花,黑色,森寒的黑色,就连个名字也没有的宫殿。他蹲下脚步,眼眸中的害怕更多了几分,那是一种害怕,害怕听到不想听到,不想看到的局面。
白衣胜雪,虽然不至于变得漆黑如墨,但是衣服多处都有着泥污,更是湿淋淋的贴紧在他的身上。
单手结印推开石门,一个人冒了出来,见到来人的摸样,先是一愣然后下跪,“见过祭祀大人。”
“祭妃可有来过?”淡淡的声音听着总觉的后背发凉。
来人低下头,“来过,眼下还……”
他一听,提脚踢开来人,拔腿就急匆匆的走了下去,“千万不要有事,不要!”
黑色的石板路,虽然两边有很多火把,可是没有拿一把可以带给这里温暖,相反却越发觉得阴森,寒冷。
他急匆匆的跑,脸色惨白,带着憔悴的疲惫。
“你将这饭送去,知道怎么做吧?”一个女声在前方拐角亮光处传来。
“请祭妃放心,小的一定完成,呵呵,明个,罪女不堪坐牢,咬舌自尽。”一个猥琐的男人露出半个身子。
他松了一口气,可是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却宣示着他的愤怒。
“是吗?”
快走几步,视线开拓起来,拐角的地方是用作狱卒休息用的,如今却见证了两个人在合谋这害人的事情。
一身古装埃及贵妇装备的靛儿抬头看到他,惊慌,不信,“辰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
“哼。”他甩袖别开脸。
那个狱卒一阵脸白,跪着餐盘的手抖个不停,扑通跪在地上,生生的一声闷响令人烦躁。
“祭祀大人,小的,小的,祭祀大人饶命啊,小的……”
靛儿没有预兆的抬手就给了狱卒一个巴掌,“胡说些什么,小心你舌头!”
狱卒顿时止住声,身体抖得跟筛糠一般,靛儿冷冷的瞪了一眼,立即神色一变,走过去拉住向辰的胳膊,“辰哥哥,辰哥哥,别误会,我们刚刚说的不是你听的那样的。”
向辰甩开她的手,“哼,那是如何?”
“呜呜,辰哥哥你凶靛儿,靛儿只是,只是来看看姐姐,不像无意撞上一个女囚犯想要咬舌自尽,想着也怪可怜,就开导了几句,然后便命令狱卒给她点好吃的。”
狱卒不亏是混子,一听立即明白过来,猛的磕头,“是啊,祭祀大人,小的刚刚是对于神女大人举动感叹,若不是发现,明个就会多一个罪女不堪坐牢,咬舌自尽,请祭祀大人明鉴啊,万不可冤枉了神女大人。”
“呵呵。”向辰突然仰天大笑,反握住靛儿的手,“还是我冤枉了你啊,靛儿。”
靛儿强自镇静的笑了笑,将头靠在向辰的肩膀上,娇滴滴的吸了吸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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