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绝开口解释道:“獟神带着我到逐谙神族,是为我找寻解除‘雾影草’之蛊的办法。”
“这点我到是可以作证,獟神走之前与我商量过这件事。”暮天钟出面说道,虽然当时獟神并不是商量而是执意要去。
暮天钟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獟神目的没达到不说,反而变成昏迷不醒的样子,族里的医者也束手无策,因为獟神身上现在神力全无,伤口虽说没有,但是自主意识全面封闭,外面的人想救治也无从下手,这在从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
云绝点头谢了暮天钟的好意,继续说道:“不料我们在‘千面池’时,碰巧遇到了族里的叛徒长风,獟神当时正在为我治疗,竟被那厮偷袭成功,变成了如今昏迷不醒的模样。”
云绝对于推锅给长风这种事情毫无负担。
宋怀月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云绝,咄咄逼人、扭曲和忽视她的重点:“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要你拿出证据我们自然心服口服。”
“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
宋怀月背靠在众多长老的前面:“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獟神是我们金爻族的领袖,我只是想搞清楚,这样才能给金爻族每个人一个交代与真相。”
“你的意思是一个真相、口中的证据,比救獟神更加重要?”云绝知道打蛇得打七寸,不仅仅是她宋怀月会模糊重点:“我作为獟神的徒弟,平时看你长袖善舞,门中上下相处得其乐融融,又趁着獟神不在飞速坐上长老的位置。
现在獟神昏迷不醒,你不想着马上救治,反倒对他唯一的徒弟出口逼人。我倒是想问一句你是何居心,坐上长老的位置还不够,难道还要觊觎獟神的位置不成!这么迫不及待地除掉他唯一的徒弟?”
宋怀月秀美的脸被云绝这番不停串的话憋得通红,眼看其他长老的神色变化,她心道不好。
平时长老族和獟神在金爻族是双方势力,在金爻族互相制衡,但此刻天赋神力最高的獟神倒下,其他神族必定会虎视眈眈。长老族的人就必须为大局着想,让獟神尽快痊愈,继续震慑其他神族和宵小之辈。
宋怀月此番作为确实不够识大体。
云绝却不打算放过她,在她耳边低语:“事实就是我说的这般,当日你不也在千面池,我想没有人比你是更好的证人了吧。我想与其在这里搬扯是非对错,不如尽快想办法救醒獟神重新带领我们。我作为獟神的徒弟,现在只想他尽快好起来。”
宋怀月眼里划算一丝慌乱,她之所以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正是因为她自以为拿住了云绝的把柄。
虽然当时她被长风控制失去神志,也是在那之前,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云绝使出了獟神的天赋神法,所以无论如何,云绝为了守住这个秘密都不会把她怎么样。
而此刻她却后悔了,一个已经是废人的獟神,一个是身负阳燧又天赋卓绝的云绝,长老族的人如何选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她错把这件事情拿来威胁云绝,实际上很可能反将对方送上另一层高度,甚至她的地位会将超过曾经的獟神。
云绝:“师傅他现在这般模样,我做徒弟的断然不会像某些人只会急着说风凉话,恨不得马上找替罪羊好让自己的功绩更上一层楼,最好这只替罪羊是自己平时所不能企及之人看着以往在上之人被打落在地匍匐不是你最喜欢的戏码?”
说到这里,云绝还意有所指地看向宋怀月,明显看到她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不给她开口反驳的机会:“我愿意到佛神寺,潜心向佛神求得舍利子救醒獟神。”
云绝巧舌如簧又在救獟神一事如此主动,宋怀月再想刁难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绝踏着自己的脸皮再次出尽风头。
而且她也不敢,她在云绝手里的小辫子更多,还有更令她崩溃的是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是云绝的对手了。
经过长老族的一致协商,全面封锁獟神昏迷的消息,将獟神放置于金爻族的密室里修养,其徒弟云绝则出发去佛神寺借舍利子,破除獟神身上的邪佞,救醒獟神。
宋怀月在不甘心也只能咬牙将血往肚子里吞,凭什么?她能幸运地被獟神看中成为众人艳羡的存在,如今獟神重伤不幸,而她作为罪魁祸首不仅没有受到惩罚还能拥有獟神的天赋神力,还有至宝阳燧的青睐,这些种种是神界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再看看自己,在无人之处宋怀月撩起袖子,原本清白的手臂上都是暧昧丛生的痕迹刺痛了她的双眼,眼泪漱漱地滴落在这些吻痕上。
谁也不知道,那天在千面池,云绝虽然打断了长风的施法,但是已经为时已晚,尽管她的神力还在,但是她的“控风”天赋已经被长风拿走,如今她只剩下一身神力,却没有了天赋,无法再用神法控风。
当时她发现了这个可怕的事实后惊慌不已,但随即强大的恐慌之下她又迅速冷静下来,她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失去了天赋,绝对不能。
紧接着她逃似的先一步回到了金爻族,她选中一个男人。
以往她最是不屑一顾用身体换取利益的人,如今穷途末路之时她自己反倒变成了当初最讨厌的样子,用清白之身换取了金爻族长老的位置。
因为一旦成为长老,神族里就会派遣两位侍卫保护长老,有了两位保护自己的人,她失去天赋的事情被暴露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那么谁也发现不了她的秘密,谁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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