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经沉吟片刻,“具体跟我说说这个投票是怎么回事。”
娄千从地上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做到了刘正经旁边,除了额头上的一块青紫,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的状态。
“洪盟每逢大事不诀,就由长老院发起仲裁,十三门各有一票,票多者决议通过,洪盟上下皆从。此次洪盟大会是发起仲裁决议的最好时机,保守派一定会发难。”
“所以你们是激进派,而且目前票数处于弱势?”
娄千答道:“准确说我们是主战派。大概千年前,外族入侵,洪盟与九门摒弃前嫌共抵外侮,而后进入了漫长的和平时期,这期间诞生了保守派,他们主张与大秦和平共处,共同建设大秦。”
“而我们主战派,坚持洪盟的祖训,推翻九门,数百年来大秦科技崛起,洪盟愈加势弱,盟内保守派势力一直强势,导致数百年来洪盟一直走的是和平路线,盟内凝聚力下降,战意不足,实力不断衰退,直到总把头接任以后,略有改观,但仍然受那帮软骨头制约。”
刘正经听着娄千的讲述,知道这段话里肯定有主观成分在其中,不过刘正经总体上也认同主战派的主张,九门这种腐朽存在,想要改变比推翻更难,只会不断削弱自身的反抗意识。
“十三门都有哪些?目前你们几票?”刘正经问出了至关重要的问题。
一直以来刘正经都自认为是洪盟的编外人员,也没有打听洪盟的具体情况,像洪盟十三门这种连大秦都掌握不清楚的组织架构在他眼里应该是机密,不想过多深入。
如今他意识到自己和洪盟的关系已经很难因为自己的意愿而发生改变,有刘三更和宗庸在那,即便自己拒绝加入洪盟,在大多数人眼中恐怕自己仍然算是洪盟的人。
“洪盟自创始之日起就设了十三门,核心层就是总把头,一坐堂,两护法,十三堂主与长老院。设总堂、兵堂、刑堂、法堂、谍堂、财堂、礼堂、学堂、阎罗堂、鱼、长老院。”
刘正经倒目前为止只知道总堂、兵堂、刑堂、阎罗堂、鱼龙帮、天工阁和百花会,至于其它堂根本没听说过。
“给我讲讲这十三堂吧。”既然注定与洪盟拆解不开,那就好好了解一番。
娄千毫无保留的意思,一个向刘正经介绍。
“总堂,位于祖地平阳镇,统辖十三堂,有召集盟众、协调各堂运作、调配资源、调解纠纷、发布命令等职责,算是洪盟的权利中枢,堂主为坐堂,下辖秘书处和传令处。很多时候总堂都是由总把头直领,所以不设坐堂,但如今我们的总堂却是有坐堂。”
说到这他略一停顿,刘正经不知何意,就听到他继续往下说。
“兵堂,堂口不定,常年更换,司职选兵、练兵、统兵、统|战,闲时不现世,现世不太平,理论上有了总把头授权的兵堂,可节制谍堂、财堂、天工阁。由堂主总管,掌兵令佐之。”
“刑堂,执掌盟内刑权,监察盟众,惩治犯规弟子,诛杀叛徒。设一堂主、一监查使。”
刘正经打断问道:“现在刑堂堂主是谁?刑堂有多少人?”他的身上就有一个监查使令牌,听上去监查使还挺重要的。
娄千面色古怪,“近几百年和平政策,导致各堂相对独立,刑堂执法困难,日渐式微,至今……加上你还有四人,堂主是宗凡宗师叔,不过问事务,下面还有两位执事,分别是张大海师兄和无面人师弟。”
见刘正经有些兴趣缺缺,娄千又补充道:“刑堂虽然势弱,但职司尚在,权利尚有,堂主不过问事务,你就是话事人,这次很可能就由你代表刑堂。”
刘正经若有所思,“那位刑堂堂主是什么样的人?”
“你应该见过,平阳镇那位……喜欢种地的老人家,他也是我们洪盟的右护法。”
老农!这个老头算是刘正经见到的第一个洪盟的人,没想到还是自己的直属上司,难怪当初会在铁匠铺里捡到刑棍,早该猜到的。
“护法?”
“嗯,洪盟有左右两护法,一般由刑堂和法堂堂主兼任。”
“你继续。”
“法堂,司职盟内审判、定刑,盟内高层或有争议的事件,交由法堂审判定罪,再交由刑堂执行。”
“理解,刑堂和法堂就相当于一个是法院,一个是检察院。”
“基本差不多,法堂设一堂主,一赏罚使。”说到这再次停顿,刘正经却在梳理前几堂的司职,没注意到娄千的停顿。
“谍堂,也叫谍组,顾名思义,负责洪盟的谍报,设堂主一职,但几千年来谍堂与鱼龙帮、百花会配合较多,智能也有重复,所以现在已经没有谍堂,谍堂一分为二,鱼龙帮与百花会各领一支。”
“往届谍堂这一票因为百花会和鱼龙帮的意见不统一,所以自动作废。”
“财堂,负责洪盟主要的钱财进项,他们潜伏在世俗之中,通过种种手段为洪盟提供财务支持。设堂主和账房。”
“礼堂,掌管洪盟族谱、祭祖、入盟仪式、礼数传承,算是盟内最无用的一堂,设一礼官,都是些古板无趣,因循守旧之人。”
刘正经从娄千的语气里自动将这个礼堂划到了保守派。
“学堂,负责记载盟内大事记,传承、钻研、发扬盟内武技、术法、兵法,也司职孤儿的幼年教育培训。由一堂主,一学士统领。”
刘正经想到了平阳镇里的那所学校,恐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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