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脊背是撞在了厚厚的地毯,可是这么重的力道,还是让梦晚疼的眼前一黑,她双手下意识的抵在了陆锦承的胸口,吃力地说:“……走开,你赶紧起来,我……我好疼。”
陆锦承大概是看她真的有点儿不对劲,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连忙从她的身上站起身来,不过男人也一并将她拉了起来,梦晚刚缓过一口气,就再度被陆锦承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梦晚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先来说说看,你打算和谁结婚?”
她刚刚说了一大堆的话,他就听进去这么一句?
不过既然他问了,就说明至少他是听进去了,梦晚抱着无比乐观的心态,当然也是以和他心平气和谈“未来”的想法,很是认真地回答,“……我总是会和别人结婚的,我们现在也离婚了,小煜的突然出现,我知道你肯定也是乱了阵脚,所以现在我们一起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以后你可以来看小煜。”
“看小煜?”
陆锦承懒洋洋地挑了挑眉,“你很大方,还允许我看儿子。”
梦晚听得出他话中的挖苦,她轻叹了一口气,垂下眼帘,“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这样,就当是为了儿子吧,5年前你要是知道了我怀孕,你肯定不会让我生下这个孩子的,设身处地为我想一想,可以么?”
“5年前……”
陆锦承喃喃低语了一句,她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什么,他忽然嗤笑了一声,扯开话题,“……说起5年前,我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小煜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想和我谈小煜的抚养权问题是么?先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我就和你谈抚养权的问题。”
男人说话的时候,气息灼热的喷在梦晚的脸上,颈脖上,带给人一种酥.麻的感觉,梦晚其实有些排斥,排斥的原因是因为,她感觉着陆锦承身上的味道,却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讨厌。
可是不讨厌才是问题不是么?
她咬了咬唇,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下垂,盖住了眼底太多的情绪。
有些事情,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提起,现在却又好像是……不得不提起。
既然这样的话题,是避无可避的,梦晚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含含糊糊的,不过当年的事情,又不是她一个人处心积虑才“设计”的,说起来,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他却是一无所知的样子,梦晚还是觉得有些不公平。
她吸了一口气,拧着秀眉抬起头来,反问,“难道你的记忆力这么差么?虽然过去5年了,但是我不相信你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什么印象?”
陆锦承两条长臂撑开了,按在了梦晚的两侧,男人颀长的身躯忽然逼近了她几分,梦晚想要避开,背后却都是冷硬的墙壁,她退无可退,秀眉顿时拧起来。
“能不能别这样……你靠我太近。”
梦晚屏息,低声反抗。
两人已经紧密地贴在一起,上半身更是没有一丝的空隙,她原本泛着病态的潮红,这会儿更是染上了几分女子专属的娇.羞,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暗哑的mei.态,“……陆锦承,你耳聋了么?我在和你说话,你别这样,你总是压着我,我怎么说话……”
“紧张什么?”
陆锦承脸上的戾气渐渐的收敛了不少,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排斥和她的接触,尤其是身体上的,她一动一动的,总是能够蹭出他的一些生.理反应来。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好像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过。
他不会忘记,她之前在b市的时候,冲上来抱着自己亲.吻的样子,他也不会忘记,他吻.着她的时候,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儿,说实话,这个女人的身体,他似乎是在之前就有了那么点儿xing趣。
当然,他只承认是“性”,而并非是“兴”。
所以,如果真的有机会的话,他丝毫不介意让自己的身体真正意义上的去感受一下她的,反正孩子都生了,或许这样的接触,还真的可以唤醒他某一种沉睡的记忆也说不定。
陆锦承不断在心中给自己足够的借口,可以让他对怀里的女人更是肆无忌惮,而这种肆无忌惮,一旦出了手,就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他眸子格外的深沉,那里面,总感觉像是闪烁着一种暧.昧的光,嗓音本来就性感,这会儿刻意压低了几分,更是让人心尖颤抖,“不过就是这么靠近你一些距离而已,你就这样了?那你说,我当年到底是如何让你怀了我的种?”
“…………”
“我想,你应该也不会那么无知,连男人和女人应该如何才会有一个孩子的存在,这么简单的常识都没有?”
梦晚深吸了一口气,脸蛋涨红,连脖子都是,可是眼神却是谨慎的,“……陆锦承,别对我耍流氓!有什么话就好好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要是敢碰我,我可以告.你!”
“告.我?”他嗤笑一声,“告.我什么?碰你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反.告你,偷了我的jing子,一个人身体里的任何部分,都是属于私人的,我的jing子,那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去了你的身体里,你说,这算不算行窃?相信我陆氏身后的律师团队,必定能够打赢这场官司。”
如此直白赤.luo的话,陆锦承这样的男人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可是梦晚脸皮可没有他那么厚,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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