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西伦比亚的皇族,便是西伦比亚的天塌了,他们也要第一个顶上去,保护西伦比亚的子民。
这是他们的责任。
父子相拥,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想要劝阻,却欲言又止,最终保持了沉默。
融朔是西伦比亚王位唯一的继承人,地位之重,没有任何一个世家天骄能够堪比。
此时,他去是最好的选择,但也是最坏的选择。
他主动请缨,天骄们的积极,便黯然失色。
相拥过后,融宇洋也回归了理智,松开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俊逸的脸庞痛惜而不忍。
“父亲,诸位爱卿,您们无需担忧。”融朔深吸一口气,向融宇洋和屋中大臣们作揖一礼,“儿臣与齐天国皇子皇女有旧,即便以质子之身前往,也不会太过艰难。”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的孩子。”融宇洋叹息一声,轻拍了拍融朔的肩膀,“千年时间,你也成长不少,此事其中的利害得失,我不信你不清楚。你若执意要去,父亲也拦不住你。”
融朔沉默,面色有些不忍。
他看得到父亲紧紧攥住的拳头,颤抖的肩膀,银牙紧咬不愿吐露心中的不忍。
千年时间,云游四海,时间早已冲淡了年幼时被抛弃的憎恨,或许融朔对西伦比亚没有太大的归属感,但即便作为一个旁观者,他也愿意置身其中换百姓太平,而不是隔岸观火。
他选择回到西伦比亚,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王子,需要肩负什么责任。
仅仅是因为心中的善念,和对亲人的牵挂。
他不想父亲成为罪人。
力之所及,所以义无反顾。
尘缘牵绊,所以作茧自缚。
皇城依旧人声鼎沸,出使齐天的队伍很快组织,很快行进,西伦比亚皇城万人空巷,百姓齐齐悲愤游行,在菲尔曼神像前忏悔。
除了悲愤,除了因为悲愤而进行的游行示威,平头百姓只有自己那么一亩三分地,什么都做不了。
弱国无外交,灭国之灾在即,没有了黎域作靠山,他们只能向齐天国妥协。
虽然,他们其实并不知道,齐天国的军队,已经不知何时,班师回朝了。
齐天国从未想置西伦比亚于死地,就是在齐天国的在历史上,齐天国内部打成一团,也从未有过任何势力,以任何一种名义,将任何一个势力或小国逼上绝路。
便是扩张,也只是在皇帝的带领下,去其他星域吃点土特产,顺着本源流动溜达一圈,然后就回家。
初代皇帝沈昱就曾干过这样的事情,带着一众精锐往黎域进军,把黎域王都掀了个底朝天,虚空老祖都气得牙痒痒,拿他没招,也没说占领什么领地。
吃了点烤蚂蚱,穿了会儿黎域的衣服,就带着人回齐天大陆了。
原本为了防止沈昱扩张领地,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宇宙各大国度,见了这情况直接傻眼。
一时间,打齐天国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欠揍到极点,还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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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国皇城,沈烨莲领军回朝,人声鼎沸,百姓夹道相迎。
悬浮的机械岛屿,天空楼阁的天台,无一不挤满了年轻的男男女女,他们为了一窥皇女的真容,恨不得多挤出二斤油来,好能让自己纤细如风,飞到皇女身边。
红色的绣球飞向沈烨莲的怀中,沈烨莲没接住,传到其他百姓手里,在百姓的头上跳来跳去。
穆雷乐语早就回自己的基层干活去了,此番没有跟随,不然,他也要被绣球砸得晕头转向。
沈怀陵在皇家教园老师的护送下,已经暗中回到皇宫。
虽然他御驾亲征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但做戏要做全套,他还是暗中去往曼阿宫,看了已经病卧在床,骨瘦如柴的舞妃一眼,才从曼阿宫出来。
当年风光靓丽的舞姬,因为夺运之法的反噬,此时已风烛残年,满头花白,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普切尔来齐天国夺齐天国运,结果国运没夺到,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沈怀陵可怜远在天边的沈烨文,但对普切尔,他没有丝毫愧疚。
晶域乾派的账,也该算一算了。
“参见陛下。”
朝堂会议,朝臣们齐齐向沈怀陵行礼,朝中有男有女,相貌皆25岁左右的定型期,只有少数,在二十一二岁,是齐天国的新一代。
慕容风尔已经正襟危坐,在玄色的凤椅上,颇显母仪天下之尊。
齐天国皇后的地位与皇帝平齐,只是权利没有皇帝大,所以慕容风尔是整个齐天国中,唯一不用对沈怀陵行礼的人。
沈怀陵面色慵懒随意,嘴角上扬起无所谓的弧度,大步流星地走向自玄色的龙椅,坐在上面。
“平身。”
“谢陛下。”朝臣齐声回应后,便纷纷落座。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沈怀陵随手打开手环,莹蓝色屏幕浮现,上面是大臣们上传的折子文件,文件的内容和沈怀陵的手环实时同步,包括里面的各种笔划和演算等。
沈怀陵没等朝臣说什么,便打开了第一个折子,抄起笔便开始批阅。
“陛下,安罗河水闸已完成80,百姓就业率已经达到77.25,创齐天国历史新高。”
“继续进行,拨款自有朝廷。”沈怀陵一边说着,一边在文件上写了一个“阅”。
“陛下,西部联产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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