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亦凡转身和纪律也离开了。
司徒腾疲惫地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看着桌上散落的照片,单手支着额头,手指用力揉了揉眉心。
良久,他把照片一张张收起来,放回暗盒里,合上书页,伸手打开电脑,看着电脑里文档的打开次序,陷入了沉思……
许致恒的车缓缓驶出了玫瑰庄园的监控范围,但车上的三个人心情却并未因此而感到轻松。一路上,大家都心情复杂地保持着沉默。
如果司徒腾真是米洛的父亲,要怎么办?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大义灭亲!但实际操作起来,谁的心里都不会好过。
米洛靠在许致恒的怀里一言不发,本来她还在为自己今天的演技洋洋得意,可万万没想到,她的情绪爆发,引出这样一场亲情大戏。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回到家,米洛恹恹地靠在沙发上,仍旧闷不作声。
许致恒斟了杯水给她,“你别想这么多,一切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说。事情未必象他说的那样。”
“如果是别人说的,我根本就不会信。可他是司徒腾啊,以他的能力,肯定早就把这件事调查的很清楚了,他不会是无的放矢,随口说说的。而且这么长时间,他怎么对我你也都看到了。还有,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对他有一种说不清的亲切感吗?这难道不是血缘亲情在作怪?”
“那也可能就是你的错觉。我们还是等鉴定结果好吗?这样最准确。其他的,无论是你说的,还是他说的,都只是一些旁证。并不能直接证明你和他的关系。”
“致恒,我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心情来等这七天。这件事不仅颠覆了我过去二十八年的生活,而且将我推到一个两难的境界。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许致恒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我明白,我都明白。听我的,你今天太累了,先不要想了,好吗?”
“致恒,我今天从他的书房里拍了一些文件出来,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亲手送他坐牢吗?”
许致恒沉默了,这也是他一直在想的问题。亲手送老丈人进监狱吗?似乎于情不合。放他走吗?又于理不合。
“我们还是等鉴定结果吧!好吗?”
“如果我们真的是父女呢?”
“你想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致恒,我不知道。我现在连要不要将手机交给你都不知道。”
“那这样吧!如果真证实你们的父女关系,我就向同盟申请回避,咱们离开这里,不再管这个案子,他无论是否落网,我们都不再管。好吗?”
米洛双手环住许致恒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致恒,我真的很乱,好象怎么做都是错的。”
“我明白,至少今天我们不要再想了,好吗?”
……
在玫瑰庄园的任务上,韩钰虽然没能发挥作用,但这一天他随时准备伺机而动,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现在放松下来,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疲倦。
他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房间里黑白灰的高冷装修,简单到空旷的陈设布置,甚至于那一尘不染整洁,都让他感觉这不是一个家,而只是一所房子,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重新拿起车钥匙,开门离开。
车子很快驶到了露露的公寓楼下,抬头望着她房间橙黄色的灯光,心中突然就涌上一阵暖意。
他上楼敲开了她的房门,“我想吃住家饭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做?”他对门里的露露如是说。
“进来吧!”露露闪身让他进来,低头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托鞋给他。
露露的公寓很小,只有不到30平米,装修还是十多年前的风格,带着岁月痕迹,东西挤在房间里显得有些杂乱,但就是那有些脱落的壁纸,微微凹陷的沙发,配着几个簇新的暖色靠垫,沾染着生活的气息,让韩鈺觉得莫名的温暖。
“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露露打开冰箱,“只有西红杮和西葫,还有鸡蛋,这就炒这些可以吗?”
韩钰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上,她身上的馨香让他沉醉的沉沉地吸了口气。
“你别这样,放手。”露露挣了挣。
韩钰反而把她抱得更紧,“我不放。我想一直这么抱着你,每天下班回来都能吃到你做的饭,早上一起来,就能看到你在我身边。露露,我想和你一起。”
“你别开玩笑了,我什么情况你都清楚,我们不合适。”
“我没开玩笑。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开玩笑,我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我这个人可能木讷,可能不谙世事,可能还有无数的毛病,但是我说的话,办的事,都是发自真心的。我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露露,我再说一次,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们组织一个家,好吗?”
露露转过身,凝视着韩钰的眼睛,“你别再说了,你再这样说我会当真的。我会不顾一切抓住你,不放手。”
“那就别放手,我们都不放。”
吻,铺天盖地,惹来满室旖旎……
翌日清晨。
米洛将手机递给许致恒,“我昨天从司徒腾书房里找到资料,我没有u盘,就拍下来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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