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明顶着痛疼欲裂的脑袋醒来,看到身下的大床怔愣了一下,记忆才一点点儿回笼。阿怪送的这个床,说实话睡起来是挺舒服,/size的尺码,让清晨独自醒来的他更显孤寂,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能在床上看到阿怪,这次他肯定不踢他下床。
“嗯……”阿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地上坐了起来。
李明诧异的坐起身瞪着他,“你没走?”
“没有啊!你昨天那么醉,我哪儿能丢下你走了啊!”
阿怪的一句话,让李明的心暖了暖,但脸上还是冷冰冰的,“瞎操心,我喝多了只会睡觉,不闹腾。”
“呵呵,就当我多事儿吧!”阿怪心想,还不闹腾呢,他都差点儿失身啦!
“你干嘛睡地下?”
阿怪心说,还能为什么,为了自保呗!他干笑了两声道:“省得你早上再费事踢我下来了,我干脆直接在地上睡了。”
李明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下次睡床上。”
下次?还下次?我敢吗?
阿怪扁扁嘴,摸摸鼻子从地上起来,走出卧室。
李明从厨房探出头来,“你的洗漱用品在卫生间,早饭马上好。”
什么情况?阿怪走到厨房看了一眼正在煮面的李明,一阵心虚。
“快去洗吧!”李明催促道。
阿怪讪讪的走去卫生间,牙刷、毛巾还是他之间用的那套,李明一直帮他整齐的收着与他自己的并排放在一起。阿怪的心情复杂,良心隐隐地不安。
李明端着煮好的面从厨房出来,路过卫生间,探头看看里面的阿怪,“别磨蹭了,一会儿面酡了。”
阿怪顶着良心的考问,和李明一起吃了早餐离开。
……
恒升财务。
阿怪早上一到公司就直奔许致恒的办公室。
许致恒抬起眼眸,“刚从他哪儿过来?”他指的是李明。
“嗯。”
“监控装进卧室了?”
“装了。”受良心责备的阿怪明显兴致不高。
“调出来看看吧!”许致恒把笔记本推给他。
“不用看了,今早我走后,他根本什么也没检查,他好象完全信任我了。”
“good!”许致恒没想到李明能这么快就对阿怪放下戒心,这下就更好办了。
“哥,我怎么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呢!其实李明他也挺惨的,我还这么利用他,我挺良心不安的。”阿怪想起昨晚李明那失魂落魄的无助样子,还有今早他对自己的态度,内心充满煎熬。
许致恒白了他一眼,“你见过差人诱捕杀人犯,还觉得良心不安的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妇人之仁了?”
“他又不是杀人犯,没这么十恶不赦。”
“你怎么知道?我告诉你,我昨天听了他和陈希的对话后,我回去又研究了一遍关于陈希的调查报告。我发现陈希离开的时间正好与当年警方派到胜联的卧底失踪的时间吻合。我怀疑陈希是因为看到了一些她不该看到的东西才逃离的。”
“你是说卧底的失踪和李明有关?”
“很出奇吗?你别忘了李明的上位就是从六年前开始的。如果他不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怎么会在胜联上位得这么快,迅速成为司徒腾最得利的左右手?”
阿怪抿着唇没有说话,半晌摸了摸鼻子道:“卧底失踪的事儿,不在咱们调查范围吧?咱又不是警方的人。”
许致恒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我不过是在提醒你,你面对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收起你那些不必要的悲悯之心。”
阿怪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许致恒眯着眼睛道:“你小子不会盘算着要放他一马吧?”
“他真的挺可怜的,他昨晚喝醉了还叫着陈希的名字。我真是有点不忍心。”
许致恒冷冷地盯着阿怪,严厉地道:“你现在就给我回房间面壁,好好想想什么叫正邪不两立,还有,最近李明的事情,你不要再跟了,所有的监控线路全交给韩钰去处理。等你反思清楚了,咱们再谈。”
阿怪扁了扁嘴,“老大~”
“卖萌没用。阿怪,你现在把最基本的是非善恶都搞混乱了,这是做我们这行的大忌。你必须停下手头的工作,好好反醒。出去!”
阿怪垂着头,诺诺地道:“我知道了。”
许致恒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叩,叩,叩”
露露敲门进来,“许总,那位纪先生,又来了。”
“让他进来吧,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纪律的到访早在许致恒的意料之内,实际上他今早一直在等他。
“坐吧!喝点儿什么?”许致恒很客套的招呼着纪律。
纪律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不必,我找你说完我要说的事情就走。”
许致恒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昨晚的短信是你发的?”纪律说的十分肯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致恒靠在座椅上态度十分疏离。
“你明明在现场为什么不阻止他,就那么眼巴巴看着一个女孩子受辱,我问你你的良心怎么过意得去?如果那个是米洛,你也那么做吗?”
许致恒摊摊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你在指责我之前先把话儿说清楚。”
“得了,别装了,没意思。昨晚在我调头回南山村的时候,曾经南山公路与一辆黑色轿车擦身而过,当时我就觉得这辆车非常眼熟,但我那时急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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