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医生,艾登将奥罗拉和伊凡带回家,嘱咐两个人都必须戴上口罩,确保不会传染之后,他才又出门去赴研究所同窗每个周末固定的聚会。
白天他们不一定会做些什么,但晚上都一定会到米兰闹区的vivanda小酒馆小酌两杯,放松放松。
像今天坎农临时起意回到母校去看看,他们就各自开着车驶向三百公里外的佛罗伦萨;他们四个出门都很随意,并不会事前计划要到什么地方去,如此一来就多了新鲜和冒险感。
晚上再回到带有19世纪末美好年代复古风的小酒馆,一整天的疲惫一洗而空。
“你们两个真的要跟教授去接那什么修复案啊?”艾尔顿手拿酒保刚送上的俄罗斯nemiroff伏特加,若有似无的摇晃酒杯。
“土耳其世界遗产的壁画修复,当然要跟。”坎农再认真不过。
“就是。”洛金也跟着回应。
“你们两的家族事业怎么办?”艾登一桶冷水不偏不倚的朝两人头上淋下。
“我不是长子,没关系。”洛金皮皮一笑。
“我是长子也没关系,看你大哥都毅然决然跑去缅甸,抛弃一切世俗繁华,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坎农轻啜一口伏特加为基底的黑色俄罗斯,涎皮赖脸的笑。“不说我们了,说说你吧。”
“我?我有什么……”
“他可好了,现在家里进驻两个女人伺候他,你说这人会不会遭到报应?”艾尔顿截去艾登的话,抢先抖出他的好事。
“不是吧,面恶心恶的黑太子?”
“怎么了?那口气好像我吃人不吐骨头一样。”艾登白眼。
“你才刚甩了露茜,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吗?”洛金倒是很关注艾登的八卦。
“去你的新欢,那是我儿子的保姆。”
“对对,其中一个保姆长的超可爱,个性也很温和,对他儿子又照顾有加,如果不是艾登告诉我那是他保姆,我还真以为他们是母子。”艾尔顿想起那天早上安雅冲出来撞他的事。“她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安雅?白涅德,之前是圣拉斐尔医院的护士。”讲到她的名字,艾登才想起来他好像有答应人家小姑娘什么事情。
拿出手机,时间早已过了灰姑娘现形的午夜,讯息栏里有一封未读的简讯,而时间是早上八点半。
艾登点开简讯,上头写着一串地址,他才恍然大悟:
他完全忘记要顺道去看安雅了!
“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我把安雅给忘了。”这女人是不会打电话给他吗?难道都不会疑心他是不是忘记而打来提醒他一下吗?
“忘记?什么意思?”
“她受伤请假,我说会顺道去看看她,结果我却顺道去了佛罗伦萨!”艾登再查看通话纪录,安雅有打来可是被按掉了?他哪时候按的?
骤然,他想起伊凡拿他手机去玩,一定是那时候安雅打来。这下好了,她一定觉得他故意挂她电话。
“那你现在打电话也没用,都这么晚了。”艾尔顿搭着艾登的肩,凑过来看看他的通话纪录。“早上打的,你该惨了你。”
“就算是个性再怎么温和的女人,也会讨厌不守信的男人。”坎农落井下石道。
“迟到就算了,打电话还不接,这个更糟。”洛金附和。
“你们有完没完啊!”去他的这群兄弟唯恐天下不乱!
天刚亮的假日,窗外又照惯例下着细雪,似小银珠、似白鹅毛、又似柳絮杨花,纷纷扬扬的在落地窗外挂上一层透白雪帘;眼看地上那一层平坦的积雪证明一夜无车、无人经过这条街。
艾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好像在雾里、在云里的义式民房,决定在一杯咖啡的时间之后开车去找安雅。
不知道她起床了没有?这时候打去她会不会不方便?
正犹豫要不要按下电话键,余光撇见一戴着粉红色雪花毛帽、身穿白色兔毛针织衫、单宁短裤配上撞色长袜,加上一双可以防水防雪的高筒靴的女人,踏破了积雪以奇怪的姿势走进他的视线之内。
那不是安雅吗?
“你怎么来了?”艾登搁下热咖啡,赶紧下楼。
“是先生说我六日也要来,昨儿已经跟您请过假,今天怎好意思再不来?”安雅看见他,小声咕哝。
“脚好些了?”艾登知道她肯定为了昨天的事情生气,很难得将语调放温柔了。
“是,谢谢您的关心。”她绕过艾登身边,小心地脱下高筒靴走进室内。
“安雅。”艾登出声,可是当安雅转过身来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先生,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昨天我无意放你鸽子,我一忙就忘记了,抱歉。”艾登想自己在公司从来都是别人向他道歉,怎么在这小姑娘面前他三番两次惹人生气,老在赔不是?
“先生您说什么?我忘性大,已经不记得了。”安雅莞尔,随后笔直地走进厨房准备弄早餐。
“安雅!”艾登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厨房,看着她打开冰箱东张西望着,摆明就是不想面对他。
他堂堂gvgf集团副总裁,在外还有黑太子之称的大老爷,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姑娘不放在眼里,这脸他丢不起!
“先生,不管从哪个身分来说,您都不需要对我解释什么。”
“看着我。”艾登一个箭步上前关上冰箱,把安雅困在冰箱门和他的胸膛之间。“你有等我吗?”
你有等我吗?他问了一个自己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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