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梁维安两兄弟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十几年,但是属于两兄弟的东西那是少之又少。
君淼扒拉了一下梁维安的小包裹。
不是吧,少年,我们家道童的东西都比你多!
还真是个小可怜……
梁维安抱起扒拉包裹的君淼,走出了这个自己住了十七年的房间。
实际上,这个院子是他父母的,是他的家,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离开这个地方,他看着院门的方向,眼神暗了暗,然后自嘲的笑了笑。
站在门口和梁成一家子对峙的马大婶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梁维安的肩膀。
“走吧,安安。”
“慢着!”
梁成老婆叉着腰拦在了二人面前,芝麻绿豆大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梁维安的小包裹。
“张黄花,你想做啥?!”马大婶可不是个善茬子,她冷笑一声立即回呛。
哈哈哈哈,原来这个胖婆娘叫黄花!君淼听到笑倒在梁维安的怀里。
张黄花最讨厌别人叫她的名字,顿时脸色涨红,“你个老不死的!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瞎掺和什么?!”
“诶!我这叫路见不平一声吼,我就见不得你们这一家子的畜生欺负人!”马大婶的嘴也是丝毫不让步。
“哼!你们家是绝了后的,怕不是想白捡一个小子回家续香火吧?”张黄花是这一带有名的泼妇,就没有她不敢说的。
“你要是想捡我也没有意见,但是这个小畜生不能带走我们家一件东西!我得要打开慢慢的检查!”
张黄花心里愤愤,这个小畜生说走就走,保不齐小叔子的生活费就要跟着这个小畜生走了,简直就是在她身上撕下一块肉!
马大婶的儿子去年参军,因为出任务牺牲了,年仅三十岁,这事是马大婶心里永远的痛。
太过分!
君淼眼神一暗,准备运起体内还剩的一丝刚刚吸收转化的灵力,准备给这个嘴臭的胖婆娘洗洗嘴。
“大伯母,请你不要乱说话!”梁维安先君淼一步,冰冷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张黄花,并且站到了马大婶的前面。
张黄花被梁维安的眼神吓到退了一步,然后猛然回过神来,强扯着嗓子喊,“梁成!你是死了?!没看到你们家的小畜生在欺负我?!”
“小畜生!你怎么和你大伯母说话的?”梁成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站到了张黄花的身后。“难怪你爸妈不要你!”
一直以来梁维安都是期待亲情的,但是随着他年纪越大,他越能看清,有些血缘是没有意义的。
自从十八岁生日那晚以后,他就不会再留恋那些不值得留恋的东西!
“要不要是他们的事,你们现在是在侮辱烈士父母,那就是侮辱国家!”对于梁成两夫妻对自己的攻击,梁维安不以为意,但是他们侮辱烈士父母就是不行!
对!不行!
君淼举起了狗爪子,拍了拍梁维安的胳膊,以示赞同。
问题上升到国家,梁成夫妇顿时有点慌,他们对视一眼,还想说话却被梁维安打断了。
“我劝你们说话的时候最好仔细想想再说,不然遭殃的不只是你们。”梁维安瞥了院子里最大的房间一眼。
那是梁卫国的房间!
梁成夫妇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儿子可是明年要高考的!这个时候要是得罪了……
得了吧,好像你儿子就能高考,就能高中一样。
君淼不屑的撇了这两个黑心肠胖墩一眼,这家子一看就是没有文曲星运的,他们家儿子要是能考上,君淼这二字就倒着写!
梁维安轻轻的挽住马大婶的胳膊,坚定的一步一步离开了这个梁维安曾经还留有一丝期待的家。
贼心不死的梁成夫妇还想上前阻拦,却被梁维安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
一阵凉气从梁成夫妇二人的脚底升起,斗大的冷汗低落了下来。
这还是那个任他们欺负的小侄子么……
梁维安一老一少不能对梁成夫妇做什么,君淼可就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了。
侮辱烈士家属,怎么能让你们好过?
君淼花光了刚刚吸收到的灵力念了一个附灵术,顺手把梁成夫妇虐杀的狗子的亡魂拧在了一起,附在了这两夫妻的身上。
足足让这两个黑心肠的一整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只要一睡着了,梦里就是无数的狗子冲上来对他们撕咬,导致白日里精神头不足,连连被单位里的领导责骂。
“安安,奶奶不是想让你给我们家续香火的。”
回到家的马大婶缓了好久才恢复了一丝神采,她轻轻的拍了拍梁维安的肩膀。
“马奶奶,我知道。”梁维安眼神清明,神情不见一丝萎靡。“您去休息吧,我来煮饭。”
“不不不,奶奶来就好,你去收拾收拾你自己的东西,明儿你可是还要上课的。”梁维安的态度缓解了马大婶心头的抑郁,她强打起精神,把梁维安赶回了房间。
等梁维安回房了,马大婶这才背过身子,偷偷的抹起了泪……
实际上梁维安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坐在床上戳了戳瘫在床上的君淼,这小狗怎么了,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一下子又蔫了?
君淼不满的蠕动了一下身子,戳我做什么?
就这个破小狗的身体不过了是施了两次法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丢人!
“早知道就不忍他们了,还害得马奶奶伤心。”梁维安听力很好,他听到了马大婶隐忍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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